“不必了!何国师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敖某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般。”敖寒懿刚刚的话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当真,“敖某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无他意,只感叹一下何国师的清廉让人敬佩,仅此而已。”
“是吗?”何以宵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那一句“是吗?”不知道问的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
“听闻何国师这十年一直在外游历除了为了增长见识外,还为了找一个人?”敖寒懿环视了房间一圈,直接走到了椅子处,坐了下去。
“嗯。”面对敖寒懿如此随意的行为,何以宵脸上没有一丝变化,直接走到敖寒懿对面的椅子,坐下。
“走了十年?就只为找一个人?那人对何国师如此重要?”面对着何以宵如此坦率的回答,敖寒懿到是有几分意外。
“不是重要,而是非常重要。”听着敖寒懿的话,何以宵第一次开口纠正眼前男子的用词。
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抹敖寒懿看不清的神色,那双一直淡然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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