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摸了摸自己手腕上古朴的镯子,当天晚上就和白泽来了一次开诚布公。
她的房间是两人房,所以她就绕到了宫里头一个僻静的地方去。
听说这里曾经有人上吊过宫妃,等闲人一般不会过来。
九岁的魏婉自然也会害怕,只是重生一次,胆大包天的魏婉还真不在乎这点子忌讳。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怎么你才会助我一臂之力。”魏婉直接道,她们两人绑定的是灵魂,她也就不跟它来这些虚的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诚意,白泽稍微露了露头,“我想让继后平安终老。”
“你说她啊,无非就是一个懦夫罢了。”对于自尽的乌拉那拉继后,魏婉眼里有着不屑。
“只要你帮我,她我自然不会再放在眼里,也没空去找她麻烦。”魏婉扯了扯嘴角,想到乌拉那拉氏离开人间的那个血夜,她的眸子中不禁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血雾。
只是一个男人罢了,何至于烈性如此。
这世间,唯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若是没有她的退让,说不定她接管宫务时还会遇上不少难题呢,既然如此,承了她的情,放她一马又如何。
“你想保她很简单,只要保住富察皇后的命就可以了。”只要不成为继后,以乌拉那拉氏那柔顺却又刚烈的性子,她是不会出手参与这后宫是是非非的。
她虽有满洲第一美人的称号,但是在富察皇后和高佳贵妃的打压下,她在弘历的后院并不出彩,后来若不是富察皇后逝去,她根本就不会走到众人眼前来。
“我只保继后,你想干什么?”白泽问她道。
“我啊,不想让任何人再操控我的人生。”魏婉的眼里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哀伤。
她是包衣世家的棋子,被亲人送进宫里,爬到高分位为家族带来更多的好处。
其手上鲜血无数,有多少个日夜,她都从梦中惊醒。
原先家族给她定的目标是和她年纪差不多的永琏阿哥,想要靠幼年的感情,让她博一个贵妃之位,如乾隆的庶长子之母一般。
后来计划突然变更,包衣世家胆大包天的想直接控制龙嗣,想借此谋取更多的利益。
身为棋子,她被家族推动,身不由己,尤其是对自己有感情的人下手,更是让年幼的她痛不欲生。
只是,他们若不死,死的人就会是她,对于这个选项,她别无选择。
她虽是包衣世家布下的棋子,但却不是唯一的棋子。
后来她位及贵妃,才成为了包衣世家最出色的一个棋子,终身都没能摆脱她身上的那些控制。
想到她死后她儿子的日子不会有多好过,魏婉的心里顿时心痛如绞。
“上一辈子,我对不起你们,这辈子,不要再投胎到我的肚子里面来了。”投胎到谁肚子里,可能都比她要好。
魏婉和白泽达成协议,随后商城一些东西对魏婉开了权限。
看到‘忠心符’,魏婉眼睛一亮。
只可惜她现在只是一个宫女,算不得谁的主子,被人反抗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与其冒着被反噬的危险,还不如选择其余的途径。
白泽果然是一个好‘宝贝’。
其父身为内务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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