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男子见他疼得那样,微微一笑,便将他的腿放下,一纵身子扑到他身上,摸着他的脸和胸脯,道:“武松,你好精壮也!我今儿便要尝一尝怎样的打虎英雄,你身上可真要有打老虎的力气才好!武二郎,你给我打叠起精神来,若是本领不济,让我不得痛快,待我受用了你后便将你送到那说不得的地方去,没日没夜给人摧折!”
武松听了只恨得胸膛间如同要炸裂开来一样,两只胳膊拼了命地用力,想要挣脱绳索一拳打这淫人一个满脸开花,然后几十下重拳捶得他身上筋断骨裂,将他打作个瘫痪,那时方消自己心头之恨。可是他挣了几下,空自让那绳子如同刀子一般割进肉里,手上却半点松脱不得。
这时武松忽然身上一绷,眼睛也陡地瞪大了,原来那姓练的竟把手指插进他的下体,手指上仿佛还涂了东西,油腻腻的在自己肠子里捣弄,弄得自己下面的管道仿似肥肠一般。
武松向来英雄,旁人错了眼神儿看他一眼都不能相饶,哪曾被人弄过这里?这一下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迸,头上气得都要冒起烟来,拼命扭挣着身子,但被那公子一只手铁钳般按定,却哪里动得了分毫?一个身子就好像被铸铁刑具箍住的一样。
武二一向自负气力,把力气稍逊之人都不放在眼内,行动便大叫大骂,喊打喊杀,把那班人都像贱役一般呼来喝去,哪知今日在这美公子单手掌握之下竟动弹不得。他登时大惊,暗想我也曾会过不少好汉,并没遇到与我一般的,哪知天下间竟有这样一个邪魔煞星,他一只手便克制得我如同死鱼一样,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那一口气里到底含的什么,竟令我一下子便晕迷过去?这人莫非真有妖术不成?
武松心底一阵发凉,这时那公子似是将他下面开掘得差不多了,收回了手一个挺身,武松登时仰着头伸直脖子惨叫了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本是个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流血不流泪,再大的苦痛也不肯叫出声,这一番却实在是受不住了,不单单是肛门被粗大硬物强行插入的疼痛,更是因为他完全明白那正在进入自己身体的是什么东西,那是男人的阳物!自己乃是英雄好汉,怎能让男人上了身,将淫根捅到自己屁股里去?若真个被他淫了,今后有什么面目再在人前夸说勇武?只怕再见了江湖上的好汉,脸面都要藏到裤裆里去了!
因此武松这一下简直如同风魔了一般,一个头颅猛烈地晃动着,大力甩动着散乱的头发,就像一只发怒的公狮子摇荡鬃毛,胸腹胳膊上的肌肉也绷得更明显地凸起,如同垒起来的一块块砖石。只看他赤红的双眼往外喷火一般,愤怒地激烈挣扎着,身子重重撞击在床板上,仿佛要将这张花梨木的结实大床撞散了架一样,口中还嗬嗬不住狂叫,声如虎吼,整个人看上去真像一只疯虎,让人不由得害怕。
但那人却半点触动也没有,似是对这一幕已经看惯了,两只修长的玉掌按在他肩头,如同棺材钉一般牢牢将这发狂的汉子钉在床上,下面的热铁棒毫不留情地缓缓往里顶,一直推到最尽头,将武松的肠子撑得几乎要爆掉,那妖人这时仿佛放松般地吁了一口气,道:“这里便是天涯了!”
然后他又缓缓将东西抽了出来,又缓慢送进去,再轻轻抽出,如是这般慢慢开拓了几次,直把武松磨得胸中冒火,武松性子急躁,哪里受得住这般钝刀子割人?觉得这恶人倒不如狠狠将自己砍剁了倒好!
那俊美男人见他虎目圆睁,恨恨地瞪着自己,虽是勒着嚼子说不出话来,那眼神中的意思自己倒是懂得了。
男子咯咯笑道:“我好意让你适应一下,待把你后穴眼子撑大再大干,你倒是忍不得了,巴望着快点受罪么?既然你自己讨死,我便成全了你,武都头一向性急,未曾想被人淫弄的时候也这般着急,原来竟是憋得狠了,急着被人操弄么?”
武松一听,恨得差点晕了过去。
这时身上那人再不容情,插在自己下体的东西马上便进出得快了起来,不多时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直把一朵娇嫩的菊花扫打得枝零叶败,那花瓣都软塌塌的,如同在水里泡烂了的一般。武松虽然筋骨坚硬,练武却也练不到此处,那里起初虽然紧致,怎架得住那人性器如钢,不多时便被他把后穴弄到一塌糊涂,再称不得险隘关口。待那人狠狠射了两注,那地方更稀软湿泞得像一个烂泥坑一般。
那人得了便宜还要戏弄,看着武松那满腔怨毒的样子,笑着说:“武二郎,今儿幸亏你落到我练赤光手上,若是换了别人,你那后门关得严实,别人的阳刚不像我这般硬,怎能料理得你妥帖?若是半入不入,入进去又好半天被你夹得不得动弹,动起来又艰涩,你可就不能得个痛快,如同上绞索不利落,绞了十几次才了结,可更难过了!”
武松被他淫辱了好半天,此时方知道他的名字,又被他如此嘲弄,只把武松恨得双目尽赤,眼睛中仿佛要流出血来。武松抬起腿来便去蹬练赤光,但练赤光卡在他腰间,却哪里蹬得到?他又夹紧有力的双腿,想学铁剪刀一般将练赤光如一条银鱼一样铰断了,但他那双能踢死人的腿如今缠绞在练赤光腰间,却一丝用处也没有,练赤光神色如常,半点不受力,仿佛武松正在给他搔痒一般。
练赤光被武松如此弄着,更觉得有趣,笑道:“我的儿,你在缠你的爷哩!还嫌爷干得你不够爽快,要爷加把子力气么?果然是打虎英雄,就是与凡人不同,往日那些人前张扬的绿林豪客一到了我手里,便吓得屁滚尿流,往这逍遥床上一放,真个把他们的黄汤都吓了出来,若不是我把他们后面插着,只怕都要拉了裤子,唯有你却是耐操练,让我怎能不爱你?乖乖,你安心在这里伺候爷,爷定然让你吃得饱饱的,让你下面的小嘴没有空闲的时候!”
练赤光说着便加紧了攻伐,这一轮比方才更加厉害,直撞击得武松的一颗心便如同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一般,偏偏又叫骂不得,把武松憋闷得浑身都要炸开一般,他从没想到自己一身勇力在此竟横行不得,只能被人按着抽插,虽有手脚却都无处使用,只恨得他满眼都是血光,巴不得杀尽这一店的人来泄愤方好。
武松心中一时发狠,竟将下体紧紧缠绞住,脑子里稀里糊涂地想着要将练赤光那孽根如同蟹钳剪青虾一般夹断,但咬紧了才发现练赤光那根东西硬得就像钢杵一样,自己肛口那道软筋根本伤他不得,反倒让那淫魔更兴奋了,一个劲儿说自己真是个乖人,知道这般讨好,今日定要把他好好疼爱。
练赤光今天第一次上了武松的身,也觉得这虎背熊腰的汉子十分有味,两人的身体便似用胶粘住了一般再分不开,力气也越来越大。武松便这样被练赤光翻来覆去地操弄,虽然他愤恨塞心,一股冤仇从顶梁里冒了出来,但在这妖人的强力之下却怎得半点办法解脱?只能如同肥羊一般被他变着法子抽插。
武松被操练得眼前发花之际,无意之中看了一眼床头的沙漏,发觉竟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这么久的时候练赤光下体的动作几乎就没停过,真把自己下面当成牛皮做的了,那般耐磨耐操。再转头一看练赤光,见那厮脸上兀自兴致勃勃,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完事。
武松又是愤恨又是疲惫,渐渐地终于挣扎得弱了。
第三章
武松被练赤光磨折了大半天,平日里本该用来打架吃酒的工夫都消耗在了床上,到后来他也没心思去看沙漏,练赤光在他身上一刻不停地动,就算是一袋子米也被他磨成了粉,将武松所有的力气都压榨了个干净,直到武松闭着眼睛老老实实地不动了,练赤光这才放过了他。
练赤光从他身上下来,亲了亲他的脸,将他反背在后面的手解了开,一按床头的机关,便将他两只手腕套在两枚粗大的圆金属环里面,锁扣咔嗒一下扣住,两只有力的双脚也被圈套锁住,武松整个人便被他禁锢在了床上,不过总算他饱足之后还有些情意,将武松口中的嚼子取了出来。等武松恢复了一些力气清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便是这样敞着四肢,如同将被屠宰的牛羊一般给人牢牢困在这里。
武松虚弱地喘着粗气挣了几下,只觉得手腕上凉冰冰的极其坚固,那桎梏似是生了根一般,根本挣不动,他勉力仰起头去看自己手腕上的束缚,只见那手铐上黄光润泽,竟是熟铜做的!武松几乎要哀号起来,他纵然再狂傲,也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挣脱铜环的锁禁,这人是要生生困死自己!
过了一阵,忽然有一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走了进来,武松心中一抽,以为又是练赤光,仔细一看才发觉竟是这黑店中的一个伙计,也不知是叫小二还是小三,一张大大的圆脸上两只眼睛白眼仁多眼仁少,眼珠儿还不是很会转动,一看就是一副呆傻气u庋的人空有一身傻力气,论起武艺来却半点不通,武松从前打得爽快的是这班人?
那人端着一个大托盘便进来了,托盘里的东西散发出一股香气。伙计将托盘放在武松床头,一按床上的机关,武松后背的床板便慢慢竖了起来,将他半个身子支撑成半坐的姿势。
然后那伙计憨憨地说:“武都头,吃饭吧,你今儿辛苦了,主人说给你吃些有气力的东西。”
武松气得几乎要呕血,脱口而出吼了一句话:“我不吃!”
伙计似乎半点也不意外,他点点头道:“我知道,刚来的人都是你这般,刚强得很,但不出半月他们便都顺从了。你还不知我家主人的手段哩!你若是惹得他性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说你不肯吃饭也没什么,便由你饿着,中间瘪着肚皮主人想用还是要用你,若是饿上几顿还是不肯吃,我家主人便熬了蜂浆奶膏子给你直接灌下去,就像给小儿灌奶一样,保你死不成!你便是咬舌头自杀,主人也能给你救回来,还让你从此落成个哑巴,再不顾忌你会呼救。武都头,你看你是吃饭还是不吃饭?”
武松膀子猛地晃了两晃,脊背扇在厚厚的锦褥上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急促地喘息了几下,终于咬着牙说:“你放开我,我吃饭!”
伙计一双牛眼登时睁大了,仿佛十分惊讶地说:“武都头,你说什么?放开你?若是放开了你,你定然要打我,还要跑,那时我可怎么办?都头刚来这里,性子还不很温顺,便在这床上拴着收收脾气,这些日子便由我喂都头吃饭吧。都头张嘴,这是真真正正的黄牛肉,吃了长力气。”
武松简直要晕了过去,自己好手好脚,居然要人喂饭,这帮人是要把自己弄成个残废么?
他愤恨地扭转了头,冷硬地说:“我便是不吃!又能如何?”
伙计呆呆地“哦”了一声,说:“你不吃就不吃吧。”
然后放下武松让他继续躺着,他自己端着托盘竟然就那么走了。
武松本以为他会再劝劝自己,或者竟会让了步松放开自己,让自己用自己的手吃饭,哪知他竟然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让武松竟不知该如何去做!
一时间武松的怒气又勃然旺盛了起来,他陡然想起自己去年在柴进庄子上遇到宋江的时候,宋公明哥哥是多么爱惜自己,那时自己正受小人的气,幸亏有宋江哥哥带挈自己一处,饮酒相陪,日子方过得舒畅了。可恨自己如今龙困浅滩,被那魔头欺压也就罢了,连这个蠢货都来轻侮自己,也不说赔笑相劝,竟然就那么大喇喇将自己丢在这里,真是好不可恨!
又过了一阵,武松觉得腹中胀满,便叫道:“有人么?老爷要解手!”
不多久便来了一个壮汉,与前面那个却不是同一人,他在武松床前俯下身,问:“都头是大解是小解?”
武松恨声道:“小解!”
那人“哦”了一声,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软软的透明长套,将口端套在武松阴茎上,那套口竟是有松紧的,原本被汉子的手指撑得很开,一扎在肉茎上面便收紧了,牢牢地勒在上面。
壮汉“嘘嘘”了两下,道:“武都头,你方便吧。”
武松气得几乎要晕了过去,自己真成了瘫痪不成?居然给自己用尿袋,等自己大号时可该如何?
武松挣扎着说:“你放我起来!这样子我尿不出!”
大汉憨直地说:“都头忍忍吧,这不是你在外面的时候。到了这里除非你完全服了,再别想站立着撒尿。你现在尿不出,等过一阵要憋爆了的时候自然淌得出水。你慢慢来,我先走了,你完事了叫我。”
武松眼睁睁看着那呆汉转身离开,现在他阴囊上套着袋子,身子又是平躺着的,这个姿势怎能方便?只觉得小腹中一团液体无法流出,就好像水在平地难以流淌,须得由高到低才容易。武松睁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帐顶,又过了好一阵,小腹中的胀痛越来越厉害,他这时实在忍受不住,终于下面龟头一开,一道液体便流了出来。
武松直着眼睛忍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下体一缩便将那好不容易流出的液体又憋了回去,直到里面的水都放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忍着耻辱叫人过来收拾。
排净了腹中的积水之后,武松终于轻松了,他这时才有心打量自己的牢房,武松眼睛一扫,见自己所待的地方十分宽广,方圆竟似有数十丈,被屏风隔成了几间小室,除了右边床上的飞龙和尚,左边也隐隐有人哭泣,只不是紧邻着自己,像是隔了一间囚室,那哭声咿咿嘤嘤,竟像女子一般,也不知那人已经被关了多久,被摧折成何等模样。
他找了一圈,发现这地方没有窗户,也不知是四面都堵死了还是建在地下,估计地牢的可能性居多,毕竟那魔头不想让人听见这里面的惨叫声,只有地底下才最合用。
不过这里面倒并不觉得憋闷,也不知通风口开在哪里,空气倒是清新得很,里面也很是凉爽,并不闷热,而且桌椅床帐都镶宝嵌玉十分华美,摆在地上的高大灯台竟像是金子的,桌子上还有一个红通通的熏香盒子,也不知是珊瑚还是玛瑙的,看在武松眼里只觉得通体晶莹红灿,煞是好看。
武松不由得暗想,这监牢也不知在地下多深的地方,那邪魔弄了这个地窖关押人倒是真不错,既不会因为透不过起来把人都弄蔫了,也不担心会有人从这里逃出去,更不必忧虑有人发现这里,他便可以自在玩乐。还把这里布置得如此风流,竟像最上等的窑子一般,那淫贼倒是好享受!
武松想着想着,便感觉到腹中的饥饿,他刚刚经历那件事的时候几乎气破了肚皮,一股意气激发在胸口,便也不怎样觉得饿,如今周围安静了,他才发觉自己的确是饿了。现在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自己中午吃的那些酒肉早就消化了个净尽,更别提挣扎反抗的时候也不知使了多少气力进去,那盘烧肉化成的力气全被自己使尽了,现在实在是腹内空空。
武松不由得便想起了那蠢汉端给自己的好大一盘牛肉,一盘子面,还有一碟菜蔬并一碗汁,当时若是吃了,现在也无这一场饿,但他马上愤愤地咬了咬牙,心道:“俺武二郎是个好男子,杀得人也杀得老虎,怎能让这一番肚饿便把我难住了?便是饿死也不叫一声苦!”
于是他便闭上了眼睛。
这时地牢中的灯火暗了下去,想来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看来这囚笼里却也分白昼黑夜,让这里被囚禁的肥羊好好休息,养足力气才能禁受下一次的糟蹋。
武松空着肚子闭紧眼睛,终于慢慢睡了过去。
他饿着肚子睡到第二天早上,那时他是被便意和饥饿两重不舒服一齐弄醒的,他睁开眼睛清醒了一会儿,便叫着要解手,大解小解都要,武松心中恶意地想着,如今自己要大号,看那蠢材要怎样安置自己,他若真不放自己下床,大不了自己便给他解在床上!一床锦缎褥子衬着一坨黄物,很好看么?
哪知那大汉竟将一个连着一根轻薄如纸的短管的袋子接到自己后面,光滑的管口直插进自己的肛门,一瞬间武松竟有一种仿佛昨天被奸淫时的感觉。
然后那汉子又像昨天一样将一个长条袋子套在武松阴茎上,直着眼睛说:“武都头,现在前面后面全齐了,你要大解小解都行,不要担心,主人昨天给你润了肠子的,应该解得出来,然后便吃早饭。”
这人说完这些话后便走了,留下武松在那里使力。
武松气得脸色发紫,这些人是将自己当做什么?只供泄欲的牲畜么?这般折辱自己!自己若是就这么忍了,怎当得起“好汉”二字?可是欲待不忍,如今自己手脚都被铜环箍住,动弹不得,这便是时世比人强,让自己一番英雄气概无处施展,若是就这么忍着不排泄,人有三急又实在忍不得,况且若将那些东西憋在肚子里,武松真怕将自己整个人都憋臭了。
武松左思右想不能得计,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放松了下面先将尿液排了出来,然后咬着牙鼓着气拧着眉毛,收紧小腹,肠子里使着劲儿,虽然半天没活动,但武松感觉自己肠子里倒真是滑溜,半点也不艰涩,他只觉得一条东西沿着肠道慢慢往下面走,终于顺着那管口到了袋子里。这时武松才想起,昨儿被奸时,那妖人是给自己身体里涂了肥油的。
武松好不容易干完了这件事,这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得比自己从前与人打架还难十倍,世上怎么竟会有这样的邪恶法子?生生将人当成了牛马!不对,牛马还比自己自在,起码牛马排便的时候不会受人这样管辖。
那统管此处的汉子听到了武松的呼叫,便过来给他收拾了,这汉子别看身材粗大,手上却很灵活,也不知是不是被训练得久了,给人戴上管子取下套子都轻巧灵敏,武松大号完后他居然拿了手纸细致地给他擦干净了,弄得武松虽然羞耻,心中却有一种恶意的讽刺,暗道你如今也不过是给人家收拾屎尿,又有什么厉害了?
那汉子过后让武松吃饭,武松仍是不吃,那人也没多劝,端着托盘自顾走了。
过不多时,又来了一人,武松抬眼一看,这一回来的可是练赤光了!
练赤光来到武松床前,笑着摸他的脸,道:“我的儿,你昨晚今早都没吃饭么?原来体力恁地好,几顿不吃都受得,你如今可还像昨日初见时那样有力气么?一会儿莫要被我压坏了你!你若是受不得,早早叫出来,我好饶你,给你酒饭吃。”
武松见了他来,原本疲弱的精神立刻振作了起来,晃了一下头喝道:“你这邪人!便是能干这不入流的勾当,把你自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江湖上好汉须看你不上!俺武松是个斩头沥血的硬汉,凭你怎样的棍棒来,我都不怕!我若是躲闪一棒的,不是打虎好汉!我若叫一声便不是阳谷县为事的好男子!”
练赤光笑道:“看来昨日那一顿杀威棒还没有教得你乖,口舌兀自这般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强到几时!”
说罢便脱了衣服翻身压在武松身上。
武松见他又来,虽是之前说得雄壮,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心慌,这一场折磨却不比与人厮打时刀剑拳头落在身上的损伤,这种伤害看外皮儿倒是完好无损,都是伤在内里,况且又是那样一根东西捅进去,难受疼痛倒是其次,比起武松从前受过的伤简直就是毛毛雨,但那种屈辱颠倒的感觉却让他的心都要裂开了。因此武松虽然语气很壮,但一被练赤光压住身上却有些微微发抖。
练赤光最喜欢摧折这类强横的硬汉,武松又是其中尤为悍勇的,眼见他如此顽固叫嚣,练赤光便更加有劲头儿,用油脂给他松了松下面,便挺起自己硕大的阳物又干了起来。
武松本来就饥肠辘辘,起初还强挺着,但被练赤光压了一会儿,似乎身上人的体重将身体里残余的一点东西也挤干净了,只听武松肚腹中一阵咕噜噜的叫声,便如同酒店的幌子一般招摇,向人说自己已经饿瘪了肚子。武松脸上顿时一阵通红,这分明是在向练赤光示弱!
可惜他纵然能嘴里克制着不叫喊,却不能让肚子也不叫,百般地想争气,却正让那淫魔看个笑话,武松恨得咬牙切齿,若是他此时胳膊能动,他真想一拳将自己的肚子捶扁了。
第四章
武松大清早便被强淫,他两顿饭没吃,正值壮年的汉子格外忍不得饿,从前吃饭时只吃菜蔬还觉得不饱,定要有鱼肉才行,如今好半天水米没打牙,又要辛苦负重,把个正值虎狼年纪的壮汉饿得眼前发花,胃里发疼,肚子里一阵阵发烧,一股虚火就从里面燃了起来。但练赤光哪里管他饥饿难耐,见他顽强正要折挫于他,便伏在他身上不管不顾地只是猛冲。
练赤光乃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好酒好菜吃得饱了才过来收拾这些囚徒,他酒足饭饱身上加倍有气力,又是“一日之计在于晨”,正是阳气升发的时候,更加有兴头儿,便如做早课一般按着武松一顿狠操。
武松只觉得自己下面被练赤光进出一次,身上的力气便泄了一分,插在自己体内的圆棍便如吸小笼包汤汁的苇管一般,将自己的精气全都吸干了,渐渐地武松便觉得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空,简直像一个倒干净了的面口袋一样,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冷气。
武松这时可真没了力气,虽然咬紧牙关没有叫唤,但却也没了力气扭动身躯,连瞪眼睛的精神都省了,挺着肚皮一副置之度外的样子,任凭练赤光操伐。
练赤光尽情压榨着这壮汉,直到将他磨折得一脸疲弱,如同一条用旧了的皮腰带,这才从他身上下来,笑道:“好了,上午暂且到这里,你如今可要吃饭么?我让小二拿来给你。”
武松此时仍是不服弱,撑着力气瞪起眼睛,道:“老爷就是不吃!”
练赤光咯咯笑道:“我看你能耐到几时!我不理你,且去操练那一个。”
他绕过屏风,很快地牢里便响起飞龙头陀惊恐的惨叫声,听那声音是被勒住了嘴的,叫得有些模糊,不够响亮,也只能咿咿唔唔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但掺和上了男人备受刺激的别样调子,竟有了一种情欲的味道,连武松这个素来看不起房里事的硬汉也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他忽然想到,自己昨天叫喊起来是不是也是这个音调?
武松顿时打了个冷战,又羞又愧,便压抑不住地在这边怒骂道:“练赤光你这个没人伦的恶贼!总有一天老爷要将你碎尸万段!”
屏风那边练赤光笑道:“你当我是像景阳冈上的猫儿那般好打么?告诉你,我惯常用那吊额金睛的小猫当坐骑,家中现也养着五六只,你那一点手段在我就像婴儿玩耍一般,能奈我何?你今生都逃不出我的手心!还是乖乖待着吧!若再聒噪,让小三将你的嘴勒上!”
武松哪肯受他威胁?听了这话反而被激起了性子,连连叫骂不止,惹得练赤光不耐烦,唤了小三来堵嘴。
武松眼睁睁看着那鸟大汉将一块坚韧的皮条抻开往自己口中横放过来,又是急又是气,怒骂道:“我把你们这些淫滥贱货,你们往日开人肉铺子何等威风,如今倒成了拉皮条的,八尺男儿便不羞耻么?”
小三听他骂得难听,两只蒲扇大的手掌忙抓住他的头,将那牛皮条子狠狠给他勒在嘴里,连勒两圈,在侧脸打了个结,武松这一下连口舌都失了能为,两片有棱角的嘴唇闭合不得,一个舌头也被拦挡在皮条后面,不得自由舒展,把武松一番叫骂都拦成了“呜呜”声,让他一肚子火气发作不得,一通雷烟炮火都憋回肚子里,这种屈辱分外难捱!
武松挣扎了一会儿,舌头猛顶皮条,牙齿也用力咬住,一心想将那东西咬断顶开,可那牛皮结实得很,任他咬得牙龈都酸了,舌根也像要撑断了一样,那皮条仍没有半分松动,武松气喘吁吁无力地歪过头去,皱着眉无奈地听着隔壁那无法阻断的呻吟声。
那飞龙和尚也是苦命,他方才听了半天壁角,晓得接下来要轮到自己,如今练赤光压在他身上,便如同久悬的利剑终于砍到自己身体,虽是已经禁受了不少日子也仍是难耐,扭动着身子便叫喊起来。越叫越是尖利,那声音简直不像是一个粗壮男子能发出来的,倒像是一个台上的戏子唱到高腔处绕梁回荡。武松在另一边听着,心尖忍不住地直颤,真不知那和尚到底曾经遭受了什么。
武松从此便这样被囚禁在地下,他性子桀骜不驯,便被练赤光摆布得如同残疾一样。武松性子也真是强硬,竟然忍着三天没有吃饭,只是喝了些水,饿得他头昏眼花浑身无力,饶是这样练赤光每天也不放过他,每次仍是毫不留情,只当他是个吃饱喝足的壮汉般操伐,顶得他身子乱晃,一个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到后来弄得武松浑身稀软,倒真的不用捆绑了。
练赤光哪肯让武松就这样被饿死?到了第四天见他实在饿得不成样子,便让小二小三拿了一碗浓稠的乳白色汁液喂给他,两个大汉想来是常干这样的事,一个灵巧地捏住他的下颌骨,打开他的嘴巴,另一个拿着碗便慢慢地灌了下去,断续的节奏拿捏得刚刚好,竟是没呛到武松。
直到一碗浓汁都灌了进去,两个人这才放松了武松,小二还诚恳地说:“武都头,你饿得久了,一下子不能吃太多,先吃这一碗吧,过一阵我们再喂你些菜汤。”
武松的胃疼得本来已经麻木了,此时这一碗温暖香滑的东西进去,便如同三九天冻了几日的人泡到温泉里一般,将他那干瘪枯涩的肠胃都滋润了,煞是舒服熨帖,暖热了一会儿,便觉得那胃里竟又渐渐疼了起来,如同旧伤又复发了一样。
武松却犹自不肯服软,恨恨地说:“哪个要吃?爷爷就是不吃!”
打那以后,武松便一日几遍地被人灌进米糊菜糊奶汁子,全都是不用嚼的,往里一倒就成,宛如喂养婴儿一般,排泄时也是稀溜溜一滩,直把武松摧折得几乎要死过去。虽是这样,他却是死不了,每天一肚子汤汤水水倒是也吃得够了,虽然不是很饱足,但也没再挨饿,当练赤光再伏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有力气怒骂挣扎了。
这一天地牢中蹑手蹑脚下来了一个人,那人来到武松床边,轻轻向里唤着:“武都头,武都头!”
武松转头一看,见是那天见过的担着柴的中年男子,武松眼中满是不屑,哼了一声,道:“你叫我做什么?又有什么歹毒奸计要害老爷?”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武都头莫要嗔怪,我夫妻与那练大公子本不是一伙儿的。我姓张名青,原是此间光明寺种菜园子。为因一时争些小事,性起,把这光明寺僧行杀了,放把火烧做白地;后来也没对头,官司也不来问。我只在此大树坡下剪径。忽一日,有个老儿挑担子过来,俺欺负他老,抢出去和他厮并,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儿一匾担打翻,原来那老儿年纪小时专一剪径,一身好手段,俺却是撞在南墙上。当时我被打倒,心中着实害怕,只以为他要打杀我,或是要拿了我送去官司,因此便哀告那老儿,那老头因见我言语孝顺,手脚活便,便带我归去到城里,教了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我做了女婿。
似俺们这样人,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此间盖些草屋,卖酒为生;实是只等客商过住,有那些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药与他吃了便死,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馒头。俺每日也挑些去村里卖。如此度日。因我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人都叫我做菜园子张青。俺这浑家姓孙,全学得他父亲本事,人都唤他做母夜叉孙二娘。
我夫妻二人在这里本来也逍遥快活,哪知去年便来了这个练公子,我夫妻看他衣饰华贵,包裹沉重,便动了劫财之心,想一碗药酒将他麻翻了,夺了包裹,将那一身好肉切作小牛肉卖,定是嫩滑鲜美,哪料到那公子就如同武都头一般诈诳人,假作醉倒了,等我们搬运时却搬他不动,吃他把一店的人都掀翻了,将我们都绑在店中的梁柱上,他却搜检我这店,到人肉作坊里提出我们新麻倒的一个牛子,却还没来得及卸下他四足,仍是囫囵的,挺着在剥人凳上,便被他提溜出来。那倒是一个好大汉,身材壮健,被那练公子将他救醒了问他来历,却原来他本是有着一个庄子,只为了好结交江湖好汉,摊了官司,因此亡命江湖。那练赤光便说,也是个不安分的,有好庄园不好好度日,和那些强盗来往做什么?看来也是个强盗种子,倒不如被他收用了的好,也省得今后出去惹祸!
可怜那大汉便被他当场按翻在地上,被他开剥了衣服便掰开两腿将棍棒直插了进去,那汉子被他捅得哭爹喊娘,叫得好不凄惨,也不知这公子究竟有多大的力气,那般壮汉在他手里竟然挣扎不得,宛如猛虎扑兔子一般。当时只把我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生怕将我们也这样对待。只为被吓得胆寒了,因此从此全听他吩咐,这个店打那以后便是他的了,可惜店面换主人连到官府过契也没有的,一点本钱未收,我们却全成了他的伙计。只是这一番竟害了都头,让我心里好不难过!”
武松一听,冷笑一声,道:“也是你们愿意为他干事,否则外面有条条大路,你等为什么不逃开?偏要帮着他干这腌臜事,也不知被你害了多少好汉!你还道不得已!”
张青脸上的表情更加痛切,摇头道:“都头你哪里得知!我那主人的本领实在是深不可测,我们趁月黑风高的时候也曾卷了背包逃过,还是分散开逃的,哪知不到天亮却被他一个一个都捉了回来,就好像老鹰抓小鸡似地轻便,捉回来后他把我们好一番恐吓……”
说到这里,张青脸现惊恐之色,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过了一会儿才道:“那练公子他,他不是凡人!他是个妖魔!从那以后,我们便死心塌地,再不敢有二心。”
武松见张青被吓成那个样子,只道他是胆小怯懦,不是个好汉,所以才把人说成是妖魔,好为自己开脱,但武松最不耐烦和这种人计较,便撇着嘴道:“我也不再说你,只是那飞龙头陀是怎么回事?之前被那奸贼侮辱的人又哪里去了?”
张青不住叹气,道:“那行者也是歹命,三个月前正是春季,有一日他来到我这里吃酒饭,我看他体格雄壮,意思本来要放他走,哪知偏巧那时主人回来了,我浑家只得拿了一碗蒙汗药酒将他麻翻,送到地宫中来,从此便过这暗无天日的生活,每日三番四次的淫弄,到如今已不知是经过了几百遭儿,把一番英雄豪气都消磨了,如今只留得一个箍头的铁界尺,一领皂直裰,一张度牒在此。别的不打紧,有两件物最难得:一件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一件是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都收在我那里。想这头陀也自杀人不少,直到如今,那刀在壁上要便半夜里啸响。我只恨道不曾救得那个人,心里常常忆念。这便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想我张青与浑家夫妻两个从前开人肉包子铺也是有规矩的,俺多曾分付浑家道:‘三等人不可坏他:第一是云游僧道,他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第二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他们是冲州撞府,逢场作戏,陪了多少小心得来的钱物;若还结果了他,那厮们你我相传,去戏台上说得我等江湖上好汉不英雄。’又分付浑家:‘第三是各处犯罪流配的人,中间多有好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可是如今我家主人把其他的都不顾,专找英勇壮汉安放在地宫中给他享用,莫说是普通身材高大一脸悍气挎刀带剑的人,便是配军里面若是有人似都头这般雄壮,被他看上了,他也有法子弄来,使了法术把官府都蒙骗住了,再无人来追查,这些人便如同日头下的露水一般,平白在人间消失了,再也无人惦念,天天在这里坐黑牢哩!
前面那好汉敢结交强盗抗拒官府,在这里却只待了半年,便被磨折得软了骨头,瘫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被人压上了便哼哼唧唧如同母猫一般,主人见他软了,便将他卖给一个富户为男妾,也不知如今如何了。这一年来我们也不知干了多少这样的勾当,坏了多少好汉,让我想起来就痛心,只是人肉包子倒是不卖了。都头,本来我浑家也不想对你出手,也算是兔死狐悲之意,只是见你袋子重了,你又对她说些疯话,她才临时起了意,早知道就催着你快走。你却休怪。”
武松昂然道:“我是斩头沥血的人,何肯戏弄良人。我见你浑家瞧得我包裹紧,先疑忌了,因此,特地说些风话,漏她下手。那碗酒,我已泼了,假做中毒,等她来提我,我便动了手,倒也请你们休怪。只是如今我却有走脱了的法子么?”
张青皱眉叹息道:“都头,这个我却劝你死了心吧!这地宫里前前后后关住了十几个好汉,从没有哪一个逃了的,进来了便是个闷棺材,除非主人将你发卖出去,你才能再见日月,否则便是在这里关到死了!都头,主人看管得严,我不便和你多说,以后再和你说话,你却随顺一些吧。”
张青说完便走了,留下武松怔怔地仰躺在那里,一时真是没了主意。
第五章
武松被烤煎了大半个月,终于打熬不过,不肯再喝汤汁,嚷着要好酒好肉吃。练赤光倒也不为难他,便让小二小三每日喂他牛肉羊肉,熟鸡熟鸭,武松吃了这些瓷实东西,这才觉得肚子里饱足了,前些日子成日价只是浓汁,让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成仙了!
这十几天里,他除了被捆绑住手脚放在浴桶中洗澡外,其他时候都被困在床上,连大小解都不得自由,简直如同奴隶一样。即使是每天不下床活动,武松的饭量也没有减少,因为练赤光不分昼夜都要骑他,便如同扬鞭策马一样,将武松驱策得筋疲力尽,虽然不曾打拳踢腿,但仰在床上扭挣却也着实辛苦,因此一番操练下来也耗费颇多体力,倒仍是能吃能喝。
其间有一件事让武松大受刺激,有一天小二小三从里面囚室中提出一个人来,正是已经软了筋骨的那人,此时他被捆绑着两只手,脚上倒是没有绑着,嘴里拴了一条口嚼,赤身裸体便被从里面架了出来。小二小三本来想让他自己走,但那人却一个身子只顾往地下坠,似乎要瘫在地上一般,因此虽然脚上自由,但却不肯走路,因此两个大汉只好拖着他行。
那囚徒一路上不住挣扎哀叫,扭着身子不肯走,但却哪里敌得过两个壮汉的蛮力,便如同一个长口袋一般被带了出去,他经过武松床前时惊恐地向里面看了一眼,呜呜叫着连连摇头似乎在恳求救命,但武松自己还被绑着,哪里能来救他?因此只能眼看着他被带走了。武松嘴里又被束缚着,连问都问不得一句,只是他一回想那日张青说过的话,便知道这人是被卖掉了。
武松心里一阵发凉,他虽来了这许多天,但那两个人的嘴成日被拴着,不许发声,因此他除了知道那人叫做杨春,另一个叫做飞龙之外,这二人其他根底来历一概不知,只是既然这练赤光专门掳劫江湖豪客,这杨春原本也是条好汉无疑,只是可惜也被捉将在这里。
方才武松匆忙间看了一眼,见那杨春面色白净,长眉俊目,只看上半截脸倒是个相貌堂堂的,只是下面的嘴被勒着,扭曲了相貌,看不出个囫囵面相来,又因他被拖在地上,看不出身量高长,只是看那身子也是矫健匀称,是个手脚灵活的,想来原本也是一副好身手,只是如今却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这些天练赤光想来也是看那杨春软了,便不怎样磨折他,只是三天两日弄上一遭儿,后来有几天还将他弄到外面去,也不知去做什么。练赤光其他时候大半都在摆弄武松与飞龙,势必要驯服这两匹新套来的野马,倒让那杨春得了清闲。
可是即使练赤光只是偶尔摆布那杨春,武松听着那边的声音也觉得要呕血,杨春显然已经完全被练赤光降服,不但对着那强贼叫爹叫主人,自称“淫妇”,居然将那歹人的淫根含到嘴里去给他吮咂,还将那厮的精液都吞吃下去,武松那时若不是带着嚼子,真想大骂出来,喝问那杨春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真是丢尽江湖好汉的脸!
如今练赤光终于是厌腻了,也不知将他卖给何人!
武松躺在床上正想着,忽然一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眨眼一看,原来是练赤光,这厮已经倒卖完人口回来了么?再看练赤光满面春风,想来是将杨春卖了个好价钱,此时便来找自己泄欲。
练赤光对着这些悍勇之人向来不多废话,对这些粗人哪有那些旖旎情调好讲?从来都是上了身就干,此次自然也不例外,他往武松后穴处抹了油,提枪便捅进武松下体,然后便是一阵猛抽狠插,直插得武松嗷嗷直叫,眼前一阵发晕。
如今武松可比不得当初那般能忍,练赤光这个邪人折磨男人着实有一套阴毒法子,十分厉害,也不知他怎么弄的,武松如今对男人的阳物分外敏感,只要那肉棒一插进自己的肠子,他便浑身发热,兴奋起来,肠道里仿佛有小绒毛在刮搔一样,心中竟巴不得那肉棒再粗大一些,狠狠抽插,若是能再长些便更好,像一杆枪一样直接穿透自己的身子从口中钻出来才够爽!
而且此时武松方知道男人后穴里有一个淫点,只要戳中了那里,一个粗硬的男人倒会变得比女人还风骚,扭着身子不住地要,只想被男人狠狠地干,让人不住捅捣自己那里,想来从前那些人便是这样被那淫魔降服的。
但武松性子刚强,咬定牙关绝不屈服,定要让练赤光刮目相看,叫他见识一下杀人复仇的真男子!
练赤光笑着道:“果然像一头小老虎一般,真是有趣,你却要多坚挺些日子,让我好好弄弄,莫要软得那般快!”
武松暗道只看了那杨春的模样,我也不敢软下来,否则不定会被你卖到哪里,给多少人享用。
武松心里一直想着那杨春,胸中有许多话要问,便不住地摇晃着头,嘴唇勉强一开一合咿哩呜噜发出声音。
练赤光见他这个样子,便笑问:“你可是有话要说么?若是要求饶可就免了,这种话我听得多了,早就不新鲜,你只管这样伺候我就好。”
武松连连摇头,心中十分屈辱愤恨,暗道俺武松岂是求人饶恕的?便是打死了也不讨饶!
练赤光见他眼神激愤,便畅快地笑道:“果真是个不同一般的,倒是有了些新鲜趣儿,我便给你将笼头松开,你说些新奇的话儿给我听,不许乱叫乱骂!”
练赤光下面稍稍缓了一下,将武松口中的牛皮口嚼卸了下来,然后拍拍他的脸,道:“你说话吧!”
武松如今连张口说话都要被人准许,实在闷得发胀,但却要强不得,只得喘了几口粗气,道:“你将那杨春弄到哪里去了?”
练赤光脸现得色,道:“自然是给他找了个好地方!我这里不是他一辈子安身立命处,将他的性子转过来后便要给他找个归宿,恰好我手头有个官员喜爱男色,早就托我帮他寻觅。那官员乃是进士出身,一肚子诗书,是个文雅之人,自然不要那些愚鲁的粗胚,他平生最爱这等白净清朗的,且性子还须斯文灵活一些方好,这杨春倒是颇有些伶俐,却又不聪明得过了头儿反来颠倒主家,给了那人正是合适。我已让他们事先见过,着杨春陪他睡了几夜,那人觉得甚是合意,便买下了。那杨春一条白花蛇卖了五千贯的价钱,倒也不枉了我调教他这些日子,可是会赚钱!”
武松听了只觉得目眦欲裂,怒道:“你既然要了他的身子,怎的又将他转卖?你当他是货物么?”
练赤光斜睨着他,笑道:“不是货物又是什么?世上万万千千的妇人儿童都卖得,你们这般人便卖不得么?却是凭的什么?你道你有力气,不比那等无力之人般低下,在练爷爷手里却讲不得这个!你道我为什么占了他又卖掉?只因‘大虫不吃伏肉’,定要鲜活的才好扑杀,他那软绵绵的样子让我不耐烦,所以便给他找了个喜欢他这个窝囊模样的。那当官的倒是怜香惜玉得很,最喜欢他这样原本刚强,如今变得柔软似水的,说要好好待他哩!要说我那日去少华山逛景倒是去对了,便看到这号称是白蛇的,真是与我有缘,否则死守在这里哪里遇得到他?他起初倒也是个有韧性的,最后也磨得疲软了,整个人便如同七十老翁的阴囊一般,配那温柔淫荡的官员刚好!”
练赤光说得高兴,下面便更加猛烈,直把武松捅得连连尖叫,如同正在交配的野猫一般,武松这时再顾不得与他理论,自己那胯下的肉柱也已经直挺挺竖了起来,便如一座深紫色的肉塔一般,直戳在练赤光肚皮上,随着身上那人的起伏在对方小腹不住摩擦,就好像在玉石上狠命摩擦一根干燥的木棍准备点火一样,终于武松身子一挺,便要喷发出来。
就在这即将高潮销魂的时候,他陡地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阵弹动,两只手腕在铜环里激烈挣动,就如一条将死的野狼一样,原来练赤光竟将他高昂的性器用手狠狠攥住,掐在根部不准许发泄。
武松连连痛叫着“不要!放开我!”,拼命扭动着身躯,练赤光则毫不怜惜地笑着说:“好热的家伙,简直像是要冒烟了一样,马上可是要喷出火来?你往日不与人为奴的时候想射便尽情射,如今却没有那般自在,须得主人高兴过了才有你的恩典,否则你泄了气,放得下面开了,难道要我在你这松皮囊里捣杵么?你且忍耐些儿,等我好了便放开你!你一向自负英雄,号称不贪情欲,怎的竟这么没挺头儿?”
第7节
恋耽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