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侧着头伏在桌子上,看到高玉那双凤眼转瞬间便成了个三角,眼前顿时浮现出高俅那张斯文端正的脸,一时间从头顶凉到脚心,再不敢多说,闭了闭眼睛,放松了下体任身后的公子打开自己的窄穴。
高玉轻车熟路地扩开了林冲的后穴,然后便换了真枪,一边往里推进一边啧啧感叹道:“教头真是武艺高强,身上的肌肉就是结实,这里前些日子被我弄松了的,如今只不过闲了几日,便又这般紧致也!教头你每日练武,是怎样锻炼的这地方?”
林冲吸着气忍受着那灼热异物的进入,闻言不由得面红耳赤,听高玉这几句话,倒好像自己每天习武就是为了给人操弄一样。
高玉因为体弱,所以阴茎也并不是很粗,但却比较长,能够深入到林冲体内很隐秘的地方,林冲便感觉到有一条长蛇慢慢钻进自己体内,那地方无可防御,那毒蛇便似乎能直接咬啮自己的心肝一般,一想到这里,林冲就忍不住直打冷战。
高玉慢慢将阴茎全都插了进去,然后陶醉般地深吸了一口气,道:“好美妙也!林冲,你的身体里就是西王母的瑶池,我和你交合,就好像成了仙一样!你乖乖的,我要开始动了。”
林冲颤抖了一下,睁大眼睛仿佛等待刀剑落到脖颈中一样等待着后庭的抽动,若是意志能够有用,林冲此时强烈的念头定然能让他不受摧折,但这却是妄想,很快林冲便感到自己后面峡谷中的深洞中传来了慢慢的蠕动,就好像有一条蠕虫在里面钻穴一样。
肠道里已经涂过油,又是从前挖掘过的,因此起初虽然紧致,但很快便打开了门路,那一条肉茎十分滑溜地在里面钻来撞去,油滑得仿佛一条大黄鳝一样。
林冲本来是刚被旺火烧煮过一番的,就好像熄了的火堆里还残留着火星,很快便可以被再次点着,因此不多时便由起初的难捱变成了后来的情难自禁,克制不住地哼哼着,两条站立在地上的长腿也不住发抖,若是此时有人在他膝弯处哪怕轻轻一戳,他也就跪在了地上。
高玉伏在他身上,一边抽插一边摸着他光裸的脊背陶醉地笑道:“林冲,你好精壮啊!我从前看到人家卖牛马,那牛马的身上摸起来便像你这样,结实紧密得很!你如今趴在这里,便使得这桌子像一副肉案子了,我看人家卖肉,一大扇猪肉牛肉摆在案子上,好不肥厚结实,却如你这肉一般哩!”
林冲身子正被他顶得往前一撞一撞,百忙之中仍是听到了他这几句话,不由得便想到智深从前和自己说过整治那镇关西时,和他要精肉臊子,不能带半点肥的在上面,又要肥肉臊子,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又要寸金软骨的臊子,不要见些肉在骨上,如今这衙内可不就是这么磋磨自己?生生将自己的皮肉都剁作肉馅一般!
第二十五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25
高玉和林冲一个下午窝在书房中没有出来,这一天休说读书,枪棒都没有练成。
到了晚上与高俅共饭的时候,高俅看他们两个脸色,便问:“玉郎,你今日读书可读得好么?都读了些什么?”
高玉心有戚戚地说:“今儿刚刚开篇呢,讲的是‘郑伯克段于鄢’,兄弟之间好恐怖,幸好爹爹只生了我一个!”
高俅笑骂道:“我把你个吓破了胆的,这段事迹是让你不要兄弟的?你若是听了个杀夫的故事,连娘子也不敢要了!亲人之间要善自相处方好。也真难为了林冲,要和你耗费精神讲这些,你听课的时候便好好听着,莫要辖制老师。”
高玉笑道:“爹爹,教头真是个好先生,我从前听那些腐儒讲书,只听了半刻就昏昏欲睡,如今听教头说的书,却越听越是有劲头儿,凭他讲多半天,我只觉得听不够呢!我可是有好好对待师父,您瞧他不是红润得很么?”
林冲听了,脖子向前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恨不得能将头揣到怀里去。
吃过了饭,高玉带着林冲回到房里,两人洗了澡,高玉且不让林冲穿衣服,抱着他就这样裸着滚到床上去。
高玉从床头拿起林冲惯常看的那本书塞到他怀里,道:“林冲,白天读书没有读透,我们挑灯夜战再用工一会儿好么?”
林冲手里捧着那本书,道:“既是如此,便让我把衣服穿上才好读书。”
高玉笑道:“穿衣服做什么?蔡伯伯曾说,读书便要放开襟怀才好,你就这么念吧,这样可不是披肝沥胆,坦诚相见么?”
林冲无法,只得打开书念道:“郑国共叔作乱不成,他的儿子公孙滑跑到了卫国求救,卫国就替他讨伐郑国,攻占了廪延这个地方。”
高玉靠在他身上,摇头晃脑地说:“这就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后患无穷啊!”
林冲摇摇头,道:“郑国联合了周国和虢国的军队去讨伐南疆,还请邾国出兵……”
高玉笑嘻嘻道:“郑国也是不消停,刚被人打完了,又要去打别人。”
说着便伸手去摸林冲的胸脯。
林冲呼吸一紧,马上强自镇定下来,接着说书:“这邾国的使者跟郑国的公子豫偷偷来往,公子豫便请求出使……啊!衙内,你做什么?”
林冲脸色紧绷,惊慌得两眼都瞪圆了,好像面前出了鬼一样,原来他下体最敏感的一团物事竟忽然被高玉紧紧攥在手中,仿佛吃烧鸡时握着一只鸡腿一样。
高玉见他紧张成这样,顿时咯咯乐了起来,手指动了两下,道:“我只摸摸你这里,又不是要伸到你里面去,你怕什么?好林冲,你乖乖念书给我听,我不乱动就是,你若是不依,我可要捏了!”
林冲本待求他将手拿开,自己再念书,哪知他刚一犹豫,高玉攥住他肉棒的手边便动了起来,两根手指如筷子一般夹住他的阴囊,就这样捏了起来,林冲顿时一声惊叫。高玉见弄得他失控,更加高兴起来,夹了一会儿精囊又用指尖去刮搔他的铃口,林冲这一下更加受不住,身子往旁边一倒,就半躺在床上,只用手肘勉强支着床,口中屈辱地哀求道:“衙内饶我!”
高玉一脸可恶地笑道:“你这又能怪谁?方才我让你念书,你偏偏不念,你若是给我讲书,我可不就不动你了?只如门环般握着便好。”
林冲欲哭无泪,两手乱扒着从身边摸出那本书,颤抖着手指翻开刚才那页,喘息着用哭一般的语调断断续续念到:“公子豫……想出使,可是……郑伯不答应……最后他自己还是去了……啊,不!”
高玉的手在他念书时虽然停了,但却仍然紧紧握着,手心中的热度很快升高起来。林冲白天被他用嘴煎熬那东西,此时仍是分外敏感,只感到高衙内那一只纤长的手中就像有一个小火炉一样,将自己的阳物便像炙羊肉条一般,生生地要烤熟了!林冲甚至还觉得自己那肉棒已经开始冒热气,散发出烤肉的味道来。
高玉眼见得林冲的身子越来越软,起初他还挣扎着念几句书,到后来便完全丢开书本,蜷缩在床上不停地颤抖。林冲原本身子高大,如今蜷在锦褥之上弓腰屈腿,便陡地缩小一半,再看他浑身发抖满脸凄惶,竟稚嫩得宛如一个孩子一般。
高玉在他下面不松手地摸着,便如同把玩一个稀罕的宝贝一样,一边揉弄一边还嘲谑道:“林冲,你这东西好不肥壮粗大,紫巍巍地在衙内我手里面抖,就好像一只紫貂一般,活蹦乱跳的,衙内我本来喜欢养一些小猫小狗,如今却觉得那些都没有你下面这活物有趣!”
林冲激灵灵不住发抖,就如同发了热病一样,还痛苦地哼哼了出来,高玉看着他这脆弱样子,心中格外发痒,直恨不得将这林教头一口吞了下去,他立刻将林冲仰面按翻,便欺了上去。
林冲原本是侧躺着蜷起身体,如今被按得仰面朝天,四肢又不得不舒展,顿时老大不自在,只觉得这个姿势分外危险,而且身上也凉飕飕的的。但他在床事上向来不敢反抗高玉,此时又被摆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再有作为,因此只得像往日一样,任凭高玉将男茎插进自己下身。
高玉压着这强健的汉子,吻着他汗津津的脸,从林冲灼热的小穴中传来的热度由他的男根直导入全身,仿佛那玉茎已经成了一根导热的铁棒一般。高玉紧紧搂住林冲,一瞬间将这男人喜欢到了骨头里,恨不得将两人的骨肉糅合成一个才好。
高玉的兴致便如晚潮一般高涨,虽是白天做过一次,此时也不见他有丝毫懈怠,反而兴致勃勃地不断捅捣,直将林冲下面的小洞当做了捣年糕的石臼一般,每隔两刻便有一道精液射进去,仿佛往米粉里加水一般。林冲不住痛苦地呻吟,只是下面夹得再紧也不能将那突入体内的肉棒夹断,只能像被挑断手筋脚筋的囚徒一样硬挺着忍受。
到了末了,高玉狠狠泄了一注后,使出吃奶的劲儿亲了一阵林冲的嘴,松开来时笑着说:“好林冲,这几日我和你练武果然没有白费工夫,衙内我的气力渐长,今儿干了两回,也不觉得疲软,看来从明日开始,习武还要抓紧才是。”
林冲听了只悔恨得眼泪长流,自己教了这浪子习武,竟是让他有力气来淫自己,这岂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埋?
从那以后,高玉读书一事上仍是一般,每天使枪弄棒倒是活跃得紧,从前他练拳脚枪棒只是为了解闷儿,如今却是突然发现了功效,觉得对自己大有好处,分外热心起来。
林冲见他这般好动,心中便忍不住惴惴,只怕“教好徒弟,弄死师傅”,让自己受罪更多,但有高太尉压着要让高玉成材,自己又不能不教,因此只得硬着头皮陪着他练。林冲因为有这样一桩担心,两人洗澡时便忍不住时常常去偷看他的身材肌肉,只觉得若是这衙内身上的皮肉紧实精练一分,自己的恐怖就多一分。
没过几天,高俅便给儿子拿来了几份字帖,说是给他练字用。
为了这几份字帖,高俅得意洋洋地在儿子面前夸耀起来:“玉郎,你如今直往好路上学,为父甚是高兴,特为去向蔡太师求了字,给你临摹来用。蔡太师乃是本朝第一书法大家,你看看他的字豪健洒脱,舒展飘逸,极为耐看养眼,比之米芾尤胜两分,你每天照着练,纵不能神似也求个形似,若学得一两分,这笔字便也很拿得出手了!”
高玉不是很在意地将那叠字帖接了过来,随意翻开来看了看,笑道:“爹爹费心,蔡伯伯的字自然是好的,外面千金难求,我们便当做传家宝收着也是应该的。其实我觉得林教头的字儿也算是够看的了,他那握棒子的手握起笔来也很是有力,写出来的字端正质朴得很呢,我照着他的字来练,倒是有些味儿。爹爹,如今蔡伯伯和那米癫子还有来往么?”
高俅似乎心有所动,叹了一口气,道:“不提米癫那人了,本来他与太师以字相交,两个人往日谈论笔法墨迹甚是相得,倒也是一桩雅事。可惜那米芾为人实在太过死心眼儿,他只谈写字便好了,为什么又议论到朝政上去了?还说你蔡伯伯机心深沉,一心贪图权势富贵,不是个谋国的忠良,前些时竟与太师绝交了!让你蔡伯伯好不伤心!以太师的造诣,要在书道上找到一个说得上的知己也难。罢了,你不练便不练,这字便好好收着,将来我高家若是拮据,也好拿出去换些钱来用。可惜你蔡伯伯与米芾绝交,否则我们托你蔡伯伯再求了米芾的字收在家里也是好的。”
高玉嘻嘻笑道;“爹爹又胡说,咱家如今如此显赫,哪里就到了那地步?”
林冲却一下子想到了那穿着旧征袍卖刀之人。
时节忽忽然便到了深秋,这一日林冲和高玉在街上闲逛,偶然间进入一家茶肆歇脚,林冲喝了两杯茶,忽然间想解手,便转出茶肆后面,在无人处悄悄地解了裤带。本来高玉也要来看,被他好歹拦住了,此时一想起方才的情景仍是心慌面赤。
这茶肆后边是主人家住着的房子,林冲本来以为这里无事,哪里知道他紫柱中一道细流方才如一道弧般流出,便听到房舍里传来了动静,似乎是人被勒逼着做苦差所发出的呻吟之声。
林冲心中一惊,暗道莫非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人来人往的茶肆里也有人做打劫害命的勾当么?想到这里,林冲侠义之心兴起,放了水后便悄悄凑到房子旁边,用手指蘸了唾液点破窗纸,单眼独目往里面看着。
这一看可是好,里面的情景一入眼,顿时震惊得林冲往后仰了一下,好悬没坐倒在地上。只见里面床铺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底下的人一身白肉,上面的男人皮肤微黑,身量十分健壮,如同石柱子一样,胯下有力地一耸一耸干得正好。那男人偶一抬头,林冲一看这不正是秦亮?
只听秦亮笑道:“白胜,爷爷可干得你舒服吗?瞧你扭得这个浪荡,叫唤得好不风骚,被节级爷爷操得你那屁股里都流出水来了。你淫浪成这个样子,还成天和我装委屈,若是爷爷真的不操你,只怕你屁眼儿里都闲得发痒,要苦得哭爹叫娘呢!”
下面那被碾压着的人凄惨地说:“节级爷爷饶命!”
秦亮这时想也是到了最后关头,腰部加劲如同擂鼓一样猛冲,将身下的活物插得没口子地哀叫,满嘴“好爷亲爷”地叫唤,直把秦亮当做了亲爹一般。过了一阵,秦亮终于身子一挺,泄在了下面衬着的肉囊袋中。
秦亮射过之后略歇息了一下,便穿了衣服出去了,丢下这刚刚被人享用完的牺牲在这里喘息养命。
林冲见他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林冲此时很想和昔日的难友说说话,却又不好进去,只得在外面轻轻敲着窗棂,低声呼唤道:“白胜兄弟,你还好么?我是林冲!”
死尸般躺在床上只顾喘气的白胜听了这话,忽然间就像活过来一样,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把被子裹在身上,蹒跚着便来到窗边,一下子推开窗,两眼泪汪汪地对着外面叫了一声“林教头!”,便哽咽了起来。
林冲见白胜白生生的膀子从卷身的被子里露了出来,上面满是青青红红的痕迹,再看他脖子上也密布着牙印紫痕,实在想象不到他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照秦亮的虎狼之性,只怕下面更是悲惨,只是白胜面色红白,气色倒是不错,也不知是平日养得好,还是方才被秦亮折腾得面色潮红。
林冲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心思纠结了一阵,最后只说了一句:“白兄弟,你如今怎样?”
白胜伸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抬头强笑道:“还能怎样,你不是都看到了?自从那一日牢房里的两个小鬼将我装进袋子里,我便如同一件货物般被送到那秦亮的家里,好像他买来的人口一般。那天晚上他可是发了狂性,之前从没见他这么厉害,骑着人家直折腾了大半夜,天快要亮了的时候他才肯放过我,让我一条命都去了半条。从此他和老婆住着正房,把我安在厢房,差不多每天都要来骑我,倒比和他老婆过夜还勤快。他那老婆也是个怪人,居然也不恼,直说省了花钱让他在外面找人,反正也生不出野种来。
林教头你可不知,那家伙简直比瘟神还可怕,他起初将我拿了回去,那时天气热,他竟剥了我全身的衣服,将我赤着身子拿一条锁链拴在房里,就好像人家拴牛马一样,这倒是方便了他,每日从牢里回来牵过来直接便上,连人家的裤子都省得脱了。直到近来天气冷了,他才给我穿上衣服,有个人样,不再像吊着屁股给人上的野狗了。”
林冲见他笑容惨淡,仔细想来白胜的遭遇实在十倍惨过自己,自己好歹是被高衙内霸占,高玉有钱有势,只要把他爹爹摆出来,便不用使这下流无赖的手段也能降伏自己,秦亮却只是个节级,没有那么多人手势力,要磨挫白胜的筋骨可不是只能用这样的法子?一时林冲竟有一点庆幸之心。
林冲心念一动,道:“白胜,现在他已经走了,你为何不离开这里?他连城门口都撒下人了么?”
白胜笑得更惨,道:“林教头,你当他是这么好心放松我的?那魔头已经将我家小都取了来,就押在他的院子里,又出本钱给我开了这间茶坊,让我安身立命,我还往哪里走?真的要在江湖上撞风雨不成?如今世道艰难,谋生不易,天下哪有容易得的饭食?我只舍出下边儿去,倒也换得衣食安稳,有秦亮在,地痞流氓也不敢找我的麻烦,虽是拘着我不让赌钱,也是为了我好,我如今除去要服侍那一个主子,其他时候倒也落得轻松快活,我还能怎样?若是逃了再被他抓回来,他家现成挖了个地窖,到时把我关在里面到七老八十再放出来,一世生涯不得受用一天半日,我可就更亏了!”
林冲听了默默无言,正不知该说什么,忽然背后有人叫他:“林冲,你去撒个尿怎的这么久?我还当你顺水被冲走了。这是何人,长得倒是白净,你们两个很要好么?都说的什么?”
林冲见高玉来了,便不好和白胜再说话,连忙将身子遮在窗户前,主动伸手搂住高玉,道:“衙内,没有什么,我们去吧。”
高玉见他居然不请自来地搂住自己,喜欢得身上都酥了,立刻便满脸是笑地歪倒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被林冲半搂半抱地带着走了。
第二十六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26
天气越来越冷了,高玉虽练了这一阵枪棒,气血却仍不是很旺,到了冬天便懒得出去,每天除了在园子里练几趟枪棒,其他时候都和林冲关在房子里取乐。
这高玉如今愈发邪性了,他倒是每日读书不辍,只是每次林冲给他念书时,他都要扒开这教书先生的裤子,将那说书人的阳物握在手里,就像抓住一个机关把手一样,还勒逼着林冲好好读书给他听,不然便要动起来。林冲每一次都胆战心惊,如同刑具加在身上一样,战战兢兢勉强镇定着给他读书。饶是林冲性子深沉刚毅,十次里也有七次要被高玉把玩得失态,每日一听“读书”两字便如同要砍头一般。
高玉听多了书,自觉颇有了些文才,把前面取绰号的事又想了起来,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个名目,管自己就叫做“玉面孟尝”,取孟尝君好客之意。林冲一想到他结交的那些朋友帮闲,便不由得暗暗摇头。
在床上时,高玉花样也更多了,自从那一次给林冲含吮之后,高玉便知道这硬汉只要被人用唇舌调弄下面,便会软得如同泡胀了的面饼,连提都提不起来,因此他每次把林冲推倒之后,都将头凑在他胯下,捧着他粗壮的男根亲亲弄弄,哪消片刻功夫便将林冲如同蚌壳里剔出来的肉一般,脱去了硬壳全是软弱,瘫在哪里声唤不止。
待高玉将他吸出来一回,他浑身的力气便也用尽了,这时哪里还需要高玉再用太尉的威势胁迫,他自己就已经动不了了,仿佛全身的精气都随着那一注浓精流淌出去一般,张着手脚任凭高玉要插他哪里,乐得高玉忍不住勒掯他道:“你从前总道是我勉强了你,如今却有人逼你么?你若是不愿,怎的不动,还由得衙内我慢慢地插进去?明明便是喜欢和我做这事!”
每到这时候,林冲便紫胀了脸,很想振作一下以示骨气,可惜他空有志气,身子却好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半点不听使唤。他这一气恼,高玉在他身上鼓捣出来的刺激感觉便更加强烈,让他口中的呻吟反而更加大了,想止都止不住,这一下可愈发丢人。
高玉便日日这般磨着他,中间偶尔也陪他回家去探望丈人娘子,表现出一副善良样子。林冲如今晚上被高玉摆布得神魂颠倒,白天再去看望娘子,便觉得愈发羞愧,况且奸淫自己之人就坐在旁边,他想摆出一副正常样子都不能够,心中只要一想便觉得荒诞惭愧,因此渐渐地便再不敢想起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横下一条心拿定主意,在高衙内放过自己之前,只当自己这副身子合该是给这纨绔子弟受用的,这样一来倒也静了心。
这一天正是严冬天气,从早上起天上便彤云密布,朔风渐起;不多时便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这雪势如此之壮观,使得高玉早间起床后推开窗子一看,见外面一片银白,顿时兴奋得呼喝一声:“好雪!”
林冲正在洗脸,往外面一看,也笑了,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气。这卧房中本来烧得极暖,人在里面穿了一件单衣裳还要冒汗,窗子门都关得严严的以防走了热气,因此难免有些憋闷,现在一吸入外头的气息,虽然十分冷冽,但却让人不觉得寒冷,只感到爽快,林冲觉得胸怀中一阵沁凉舒畅,好像大夏天里喝了豆儿水一样。
高玉跳着脚道:“林冲,今日真是下得好雪,在天上扯开了就像棉絮一般,我们待会儿到外面赏雪好么?”
林冲微笑道:“衙内在屋子里看看便罢了,到了外面可极冷,屋子里又热,这一热一冷只怕激得病了。”
高玉撅嘴道:“屋子里看雪哪有什么味儿?这就好像隔着一条江去看对岸的花树一样。我们多穿一些衣服出去,哪里就冻病了?便是这样行!高勤,快摆饭来,我们吃了饭要出去看雪!”
高勤答应着忙去催饭,不多时便在桌子上摆了十几个精巧盘碗,都是装的精致点心汤粥,中间还有一个烧着的小炭炉,炉子上搁着一个陶煲,里面正煮炖着什么东西,打开盖子却是一锅浓浓的羊肉汤,翻滚的汤汁间还冒着气泡,正是寒冬里滋补养身的好东西。
高玉急急忙忙便拿了一碗鱼茸粥,配着包子大口大口地吃进去,巴不得立刻就跑到外面去。林冲则拿了个小烧饼,舀了一碗羊汤,吹得温了慢慢吃着,似是在品尝这羊汤的好滋味。
高玉好不容易等着林冲吃完了,连忙叫道:“快拿大毛衣服来,我便穿那件银狐皮袍,林冲你穿新做的那身水貂皮的袍子,我们两个一个纯白一个紫黑,配到一起更好看了!”
林冲无奈,只得穿好衣服陪着他出去在雪天里闹。这貂皮衣服果然是暖和,林冲穿着它立在风雪中,只觉得浑身上下暖哄哄的,仿佛仍是在烧着旺热地龙的卧房中一般,忽然间便想到若是当初高太尉真个将自己刺配,这等天气自己在配所穿着旧绵衣看雪,不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想到这里,林冲心中万分感慨,迈步便在雪地里踏着碎琼乱玉,沿着府中的甬道迤逦而行。
高玉到了外面,看着头顶上鹅毛般的雪片飘飘洒洒落了下来,如同片片蝴蝶一般,便觉得分外高兴,先是耍了一趟枪棒,自觉风雪中使弄枪棒分外有英雄气,然后又是拿着雪和林冲玩耍,将雪都塞进他衣服里,林冲也不与他计较,自己抖净了衣服便罢了。
高玉虽不得林冲呼应,却半点也不嫌郁闷,呼喝着小厮们拿来新鲜牛肉,装作个女真契丹人的样子在雪地里架了火便烤牛肉吃,吃得热了还将毡帽脱了扔到一边,又将外面狐皮袍子也解开了,林冲百般劝解他只是不听,一心要学江湖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直闹了好一会儿,才被林冲同着高勤和侯都管好好儿地哄着回了屋。
高玉这一天玩儿得果真痛快,但也是他这一日作得太欢,回到房里后只隔了一个晚上便发起烧来,干咳不止,浑身发冷,不思饮食,只想喝热水。
高俅急得连忙让人去请来了太医,那仙风道骨的太医给高玉把了脉又细看了面色舌苔,将昨日之事仔细问了一回,便说:“衙内这乃是风寒之症,昨日受了凉,才发此病,我开一副辛温发散的药剂给衙内吃了,在家小心保暖,几日便好。”
高俅对这太医十分客气,重重给了诊金,礼送出去了,回转身便沉了脸瞋目对林冲道:“林冲,我好意让你看护我的孩儿,你怎的竟让他着凉?大雪天在外面乱跑做什么!”
林冲不敢分辩,只躬身站在旁边,连连请罪。
高玉见父亲发作林冲,这时也顾不得身上难受,连忙在枕上撑起身子拉住父亲的衣襟,声音嘶哑地说:“爹爹莫怪林冲,都是儿子不听他的话,让我别摘帽我偏摘帽,让我莫解衣我偏解衣,吃肉时又灌了些冷风,这才弄到如今七颠八倒,现在后悔也是迟了,这却怨不得林冲!”
说完便好像了却一桩大事一样,一头又栽倒了,真有戏文上好汉卧病的风范。
高俅方才也是一时心急,现在听儿子如此说,便也想明白了,放缓了面色对林冲说:“林冲,我原也知道你不是这样不晓事的人,只是我这个儿子任性惯了,也只有你的话他才肯听两句,你便替我多费心管着他些儿,我都承你的情。这几日你帮我好好服侍他,等他好了,我再谢你。”
林冲见高俅不怪自己,心中已觉万幸,哪里敢托大,身子躬得愈发低了,恭谨地说:“林冲不敢,但凡太尉交代的差事,小人无不用心,不敢担太尉的‘谢’字。”
得了高太尉的托付,林冲服侍病人愈加周到,每日里端汤送药,喂饭擦身,便如侍奉凤凰一般。
高玉起初两日病得十分厉害,身上裹了厚厚的棉被仍是瑟瑟发抖,一个头不由自主点得就像鸡啄米一般,红着眼圈儿万分可怜地看向林冲。
林冲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也软了,摸着他的头道:“衙内头上发了好多汗,我给你擦一擦吧。”
然后转身从水盆里拧了一条热毛巾,敷在高玉额头上,慢慢给他擦拭。
高玉在病痛之中只觉得分外孤单,仿佛是孤身处在寒冷黑暗的丛林中一般,四顾茫茫无可依靠,房中虽有许多人伺候,却仍是心中发酸,万分难过,如今林冲给他擦汗,他忍不住便鼻子一酸,哽咽着说:“林冲,我好难受,只觉得仿佛要死过去一般,这病莫不是会要了我的命么?”
林冲见他如此孩子气,只得宽慰道:“衙内且放宽心,区区风寒不是要命的病,发作起来都是这样一般,非是到了衙内这里便分外重了,衙内且宁耐两日,过了这风头时候就好了。”
高玉见他仿佛不甚在意,将自己的病看得轻了,心中更加委屈,不由得呜呜咽咽便哭了起来,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林冲,我都病得快要死了,你也不理,难道是盼着我早早亡命,你好另寻路头?呜呜呜,我不要死!林冲,我还要再搂着你睡觉呢!”
林冲暗自皱眉,叹了一口气,道:“衙内想得重了,小小风寒哪里就要了命?挺过这一阵便罢了。”
“呜呜,你又没有生病,怎知道我的辛苦?我身上一阵冷似一阵,仿佛掉到冰窖里一般,虽然盖了这么多被子,却怎么得个暖和?你也不想个法子给我取暖。嗯,林冲,你身子肥壮得很,看着便满是热气,怎的不上来搂着我睡?也过些暖气给我。”
林冲微微皱眉,道:“衙内莫胡闹,安静养病要紧。”
高玉鼻翼一皱一缩地道:“你怕什么,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欺负你么?便是你想要,衙内我这时也没那个力气,不过是借你的身子暖着我罢了。我病成这般样子,你也这么心硬,不理我一理,可怜衙内我就是个没人疼的!”
林冲被他这一通胡乱发作,说得心里也有些过不去,又见他在自己身上不得顺心,竟掀起被子胡闹,林冲这一下可真着了急,只怕凉气又钻进他身体里去,连忙按住被子道:“衙内不要闹,林冲上来陪你便了。”
然后脱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亵衣便要上床。
高玉却仍是不依不饶,哑着嗓子弱弱地叫着:“你全脱了上来!”
林冲脸上一红,但这事本是干惯了的,此时高玉又是病人,不得不依他,只得顶着高玉灼灼的目光自己动手解了小衣,在他贪馋的眼神中上了床。
林冲一钻进被窝,高玉便如同蠕虫一样拱了过来,紧紧钻在林冲怀中,宛如寻母的乳羊一般。林冲这时也没了别的法子,只得伸手臂搂住他,就像搂着一个孩子一样,口中还要不断抚慰。
高玉钻在一个火热热活生生的暖炉中,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些了,吸着鼻子道:“林冲,现在也只有你疼我了,你可莫要丢了我去!”
林冲心中有些好笑,道:“衙内又胡说,这府中哪个不爱惜衙内?太尉便把衙内放在心尖上,若让太尉听到你这句话,只怕要伤心了。”
高玉拱着身子道:“我爹自然是爱我,但是旁人真心待我好的却只有你一个,林冲,你莫当我只是个荒唐人,我也知道些人情世故,如今我爹当着太尉,自然大家都来奉承我,若是有朝一日我爹不当官了,只怕半个人也不肯来理我,只有你断不会如此,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么?”
林冲含糊地“唔唔”应了两声,实在不知该怎样答言,其实他从心里实在是想立刻离开这太尉府的。
第二十七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27
高衙内一连病了七八日,这些日子可把林冲折腾了个七荤八素。
高玉病中没有胃口,看到什么饭菜都不想吃,鸡汤鸭汤只嫌油腻,扯着林冲的袖子道:“我看着这些东西,心里只是发堵,差一点便要呕了出来。我记着从前我和你出去吃饭时,吃过的一碗辣鱼汤甚好,如今便想着鱼汤来吃,你让他们给我做一碗鱼汤上来,要鲜鱼,不要腌鱼。”
林冲点头道:“我这就去说。”
心中却道,如今数九寒天,打渔何其艰难,这衙内却偏偏要鲜鱼来做汤。
太尉府的买办一听衙内说要吃鲜鱼汤,连忙到外面采买,高价买了十几尾十四五斤重的金色鲤鱼,乃是渔人从冰窟窿里打的鱼,拿一条给高玉造了加料点红的鱼汤,另一条烹调了供给高太尉享用,其余都放在盛水木桶里养了起来,留着后面再吃。
高玉喝了鱼汤,果然觉得蛮好,这鱼汤不像肉汤那么油腻,却另有一种浓烈的鲜味,极是诱人,又有一股重重的酸辣味道,很是开胃,因此高玉看到别的都不想吃,只是一闻这鱼汤的味道,便觉得肚饿,就着林冲的手大口喝了。
一碗鱼汤下肚,高玉鼻尖沁出许多汗珠,林冲给他擦了脸,见他眼中有了些精神,身上抖得也不那么厉害了,便笑道:“这一碗汤倒像是一碗药一样,我看衙内气色好了许多。”
高玉偎在他的胸口,糯糯地说:“我也是这么觉着,吃了这么一大碗连汤带肉的,肚子里也不空了,身上也长了气力。原本身子里像裹了一团寒气,把我的心肝肺都冻住了,如今觉得从里面热了起来,身上都没那么冷了。林冲,你可要好好待我,一会儿吃了药,便要用口哺了蜜饯给我吃,否则可是前功尽弃!”
林冲含糊地应了一声,自去旁边吃饭,心中却道:“这小衙内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他怎的就能想出这许多磨人的花样?幸好喝牛乳的时候没让我口对着口哺给他。”
高玉本来便是个荒诞任性之人,这一病更是把所有的脾气都激发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如今病了,要做什么都是应该,因此把林冲使唤了个彻彻底底,鞠躬尽瘁。
前几日高玉病得有些重,倒是还好,只是支使着林冲给他暖身喂药,贴着身儿亲近服侍,到后来他气力渐复,兴头儿便也高涨起来,高俅又不许他出房门,高玉本就不是个安分的,在房里直拘约得火星乱迸,眼前又有个林冲成日在他面前晃,更像是鱼游到猫口边一样,高玉的性子怎能耐得住?因此他好起来之后便将林冲看做口边肉一样,千方百计只是戏弄,每日里揽着林冲亲吻调笑,无所不至地让他伺候陪伴,恣意耍笑作乐,只差将他的心剖出来玩了。
因此只过了半月,林冲便被他磨得眼冒金星,脚步虚浮,觉得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便要病了。这小衙内怎的偏偏能想出那些法子整治自己?不但让自己给他按摩身上,连吃个果子都要自己把果子削成片衔在嘴里喂给他。这些都是小事,尤为难忍的是他解手的时候居然让自己陪着,要自己替他把裤带解开,再把里面的小鸟拿出来,嘴里还得嘘着给他催水。
这一下可把林冲摧残得几乎要晕了过去,自己这是在带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么?还要把屎把尿!这衙内只不过是风寒受凉,可他此时的样子竟像是风瘫了四肢,才这个年纪便作起老太公来了!
高玉这一顿好作连高俅看着都有些过不去,背着林冲悄悄和他说:“玉郎,你收收性子吧,差不多便成了!林冲乃是个武师,却不是丫鬟养娘,便是你的宠姬爱妾,也没有这样使唤的。你与他闹成这样,拆分不开一般,将来可要怎生安置?莫不真与他这样混一辈子?”
高玉趴在父亲怀里,笑道:“爹爹何必忧心?林冲是个有良心之人,断不会害我,我还指望他将来也护着我呢!有他看顾,岂不强似雇来的保镖奶娘?至于娶妻生子,将来我便娶个贤德的罢了,就好像张氏娘子一般,从此内宅都归她管,我只和林冲在外面厮磨,左右也弄不出个庶出儿女来。爹爹,我直欲林冲一辈子守着我才好!”
高俅暗暗叹息,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这一场病,林冲也算尽心,且等我再看看,为你好好谋划一番,定要图我高家的长久。”
高玉得了父亲的话,把所有后顾之忧都断了,这一下更加放心,晚间便和林冲厮闹了起来,脱了两人的衣裳腻在林冲怀里打滚。
林冲被他搅闹不过,温声说:“衙内,天已黑了,安置了吧,你那身子还没大好,莫要如此闹。”
高玉笑道:“我偏不睡!你要蒙谁?早早将我哄睡了,你便可清闲自在,省得当差,哪有那样的好事?我斋戒了这些日子,今日可下开禁,哪能这么早睡?林冲,你也莫要再叫我作‘衙内’,听着好生分也!今后你只管叫我‘玉郎’便了,就如同我家里人一般。”
林冲喘息着道:“小人不敢!”
高玉一边摸他下面,一边笑着说:“你有什么不敢的?连我的床都上了,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么?你若只管和我叫‘衙内’,我便是你的主子,凡事只有我差遣你,你却不得违背!若是管我叫‘玉郎’,那边是自家兄弟,若有事倒也可商量。你是愿意作奴才,还是喜欢和我作兄弟?”
林冲心中暗叫:“有什么区别吗?便是真的叫你‘玉郎’,凡事还不是你说了算?太尉真肯让你和我讲道理吗?”
高玉整个身子钻在被子里,摸索着握住林冲的阳根送到自己嘴里,林冲仰躺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像是被放进了熔炉一样,烫得他失声叫了出来,然后马上紧紧闭上嘴,再不敢出声。
此时床上的景致煞是好看,一个男人躺在那里,身上的锦被拱起好大一块,还一动一动的,倒像是一个会动的驼峰一样。林冲下身蒙着被,底下的事情全看不到,也不知高玉此时是个什么样子,被窝里面黑咕隆咚地只能听凭他摆弄,让林冲一时又是害怕又是难耐。
看不见倒也罢了,偏偏这时林冲又克制不住地要去想,脑子里情不自禁地便要想高玉此时是什么姿势,自己那物又是怎样被含弄,这样想着想着,身上便愈发热了起来,躺在那里扭着上半身不住呻吟,看上去真像得了病一般。
今儿高玉似是觉得林冲的下体特别有趣,往常弄一回便完了,今日竟足足弄了三回,林冲鼓起的力气被一次次抽干,他纵然精壮,又能有多少气力可用?更不用说高玉使用的那法子便如同妖精吸髓一般,让他如同升入云端,比之寻常交媾加倍销魂,直弄得林冲神魂颠倒,浑身的精气便如河塘决口一般全都空了。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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