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2)

<p>[穿书]修真不易作者:急火燎原

第14节

云空子低了头,脚步一动便站到小凤凰的身侧:“可怜的小凤凰。”

衣服之类的摆放在阵旁,宠物戒指的光芒一闪,将小凤凰收了进去而后带出了洞府。

最后站在灵山上看着狼藉一片的仙殿:……果然,还是低估了他的脾气。

雪迎夏原本是不想的,他对着佐轻遗落在外的东西,明知道里面一定有银龙盆,他都忍住了没直接带走,出了灵山打算先去看看依依,结果发现就他这一上山的功夫,夏家府宅里已经没有白依依和武跃家人的气息了。

不论怎么想,都和云空子脱不了干系,所以便拆了他的仙殿,就当做是给自己先收点利息。

其实仙殿也没大毁,不过是掀了几片瓦,断了一根真龙柱,还有门前那四只可怜的白蛟修为倒退了不少,如此罢了。

还没有小凤凰可怜呢。

雪迎夏回蛇山,又去召回白依依,而云空子将药引交给夏丹,然后便去照顾可怜的小凤凰,而小凤凰和蓝胖子,都还陷在恶梦之中。

此间之事都无需尽提,且说佐轻与夏紫重,明明手刚触及两把利刃,便突然脑袋一昏被引入其中。

夏紫重这边还好,风和日丽山青水秀,只除了光溜溜的身体,让他觉得很是无语。

抬眼眺望,高山之上有一柱白光,想来这里应该是白羽刃所筑幻境,而那柱白光自然是白羽刃所在之地,虽然对自己赤条条光溜溜的样子很无语,好在这里也没有别人,于是便就这样向着那座山去。

而佐轻那边可没那么好,要问他此生最怕的东西,有一样肯定是鬼,当他见过不少鬼影鬼火之后,他来到这里,然后他才知道。

什么见的多就能克服恐惧,那都是鬼话。

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在一片阴森恐怖的密林之中,四周是枯败的林木,那枯枝像一只只鬼的触手,而那树干则好像一张张鬼面。

“啊!!!”在枯树上突然晃动人影的时候,佐轻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啧,你不是修士吗?怎么还吓的尖叫成这样。”

树上挂了吊死鬼,这时候正用苍白的面孔对着他,那吐出的长舌头就是佐轻尖叫的源头,而这个声音却是从另外一边传来的。

“啊!!!”佐轻的尖叫声还没停下,一转头又是一声尖叫,然后手腕一翻:“破…”祟?下半个字卡在了喉咙里,看着眼前那个打扮的和黑无常似的男人,再看了看自己的手。

没有符纸,没有袖子,没有储物袋,然后他终于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连头发都是披散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甚至于连蓝胖子所形成的蓝纹都不见了。

“蓝胖子!!”犹不死心的喊出口,如果声音不是那么颤抖的话。

“你怕什么?”蓝胖子没有回应他,那个长的像黑无常的男人却眯着眼看他,披着一头黑发,一身黑衣明明是全黑的,佐轻却觉得那都是血渍染成,就好像他左半边脸上那血红的纹路。

其实那…东西?长的还不错,当然这只是指另外半张完好的脸罢了,可他偏偏欺身上前,抬了佐轻的下巴,用那半张恐怖的脸对着他:“你怕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佐轻发觉他那半张脸的纹路都漫延到盯着自己的那只眼睛里了,于是他更害怕了,瞪大着眼睛结结巴巴的吼着:“我…我怕鬼啊!!!”

“啧,”那男人也不知道什么变的,语气嫌弃的要死,偏偏脸上还一味的毫无表情:“谁告诉你我是鬼了。”

佐轻没了声响看着他,然后眼珠子转到一边,枯树上现在不只挂着吊死鬼,树下还有一个,像是一头撞死的人,正满头满脸血的看着他。

再看那个男人的一半脸,佐轻大有一种,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死的,但你一定死的很惨的感觉,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决不是悲天悯人,而是吓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这辈子怕的东西也不多,独独怕鬼,容易自己吓自己哈哈哈哈哈…

有些东西啊,就是明知道他是假的,可就是克服不了_(:3」∠)_

☆、真鬼假鬼

青山碧水在眼前,一抬头便可见那一柱白芒,隐隐还能窥探到,那白芒之中确实有神兵的气息,跨步往山上走,行至山腰却突然停下,看了眼不远处的白光,再转回头望去。

脚下青山依旧,可耳边分明还能听到犀利的惨叫:“佐轻?”心里突然觉得一紧,自己入了白羽刃的幻境,若没有猜错,那人恐怕是陷入鬼斧的幻境之中了。

白羽刃好歹是仙器,可那鬼斧……

他突然有点后悔没有自己去取鬼斧,那人,定是遇到危险了,鬼斧与白羽刃相距不远,说不定两者幻境也能够相连,那刚刚那声惨叫?

夏紫重终是放弃上山,转而向着惨叫声传来的地方而去,提气纵身跑的相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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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那半面人终于放开佐轻,离他稍远了一点,而后右手一抬,只见鬼斧巨大的身形出现在他手心之中,尖长的指甲缓缓松开,再握上斧柄:“你怕?我教你杀了他们。”身形一晃斧刃划过半空。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突破长空,鲜红的血液溅出,而后落在那个男人身上,佐轻眼睁睁的屏了呼吸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鬼会有鲜液,他看到那鲜血染上他的衣襟、眉眼,然后,消失不见,就像是被吸食了一般。

除了刚刚的记忆,似乎没有其它东西,可以去证明,刚刚树下的那个鬼,又或是人?它的存在过。

直到鬼斧的斧柄落入手中,佐轻才微微皱起眉头冷静了下来,这一切太过诡异,这里,这个男人,全都很诡异,他突然想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看着手中如有实体般的鬼斧,缓缓的抬眼,几不可察的勾了下唇角,双手握上斧柄斧刃朝上,手起斧落只要一瞬之间。

那穿着黑衣的男人发出犀利的嚎叫,而后消失不见。

空间开始逐渐扭曲,如鬼面般的树干拧成一片,带着枯枝白鬼一起消失,再定睛看时,身处之地已经不是头先那片森林,而是一处他较为熟悉之地。

凝婴府,灵山半崖凝婴府的最里层,佐轻认真的看四周围的一切,与当日离开之时丝毫未变,最里层的洞府点着一盏灯,召告着里面有人在闭关。

缓缓行至府门前,石头磊砌的洞府依旧简单而直白,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看着里面的人惊讶的忘了呼吸:“小师兄。”

一身华丽繁复的黑衣长袍,龙眉凤目微敛,转过头来:“你回来了。”声音平淡的就好像,佐轻不过是去了趟茅房。

“小师兄,”难掩的喜悦涌上心头,佐轻手上还扣着鬼斧,此刻却是毫不犹豫的丢下,进入洞府手撑着石床靠近他身边:“你没事吧。”

“没事,”夏紫重眉目微闪,而后看着地上的鬼斧:“捡起来。”

佐轻退开了稍许,而后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面上一红又贴了上去:“小师兄,借件衣服呗。”

夏紫重果真拿了件黑衣给他,而后再一次叫他将地上的鬼斧捡起。

虽然小师兄今天好像有点不开心,不过佐轻觉得能够见到他真是太好了,于是也不计较他的态度,捡起鬼斧径自交到他手上:“我拿着不方便,你收起来吧。”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人突然发出暴怒的声音,尖长的指甲掐住佐轻的咽吼:“该死,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魔兵之魂,兵在人在兵毁人亡,你岂可随便将它交与他人。”

“咳咳,”抬眼看着眼前的小师兄,又或者说,是顶着小师兄面孔的男人,一手猛力的将他的手尽量松开一些,勾了唇冷笑:“魔兵?果然,你是鬼斧的器魂吗?”

“你一点都不惊讶?”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那一半脸开始覆上血丝,如同鬼手压上的印记,从脸侧一点一点的侵蚀上去,直到血丝入了眸,就连那眸中瞳仁,都像是一张血丝形成的鬼面。

对于小师兄,自己怎么可能认不出真假,佐轻松开拉着他的手,感受他指尖的力道,面上的冷笑收了起来,两人对峙:“鬼斧又不是我自愿收下的,有本事你掐死我啊。”

“你以为我不会?”那半张可怖的脸对上他的面容,偏偏还能看出一点夏紫重的样子。

暗自聚力,在这一句之后,原本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揍上他的脸,一拳把人挥开,紧接着鬼斧跟上,再一次将那人对半切开:“混蛋,敢把小师兄的脸弄成那副鬼样子,你去死吧。”

这次连惨叫声都没有,被劈开的男人化做黑烟消散,佐轻便明白,他根本没死,上一次也是装的。

空间再次扭曲场景切换,原本的洞府变成了一个山青水秀的世界,而脚下是通往山上的路,山顶一柱白光直入天彻,白光之中坐着一个人。

倏尔间白光退散,天上乌云聚集隐有雷光,狂风吹起,身上黑衣片片消散,佐轻又成了那副赤条条的模样,乌云掩盖晴空,偏偏他眼力所及,依旧能够看清,山上坐着的那人,一身白衣繁华青丝飘扬,抬头观天之时,从脖颈处似还能看到他身上满布的伤痕。

他所穿的是那天上山时的衣服,那眉那眼,就连那钻入衣襟的疤痕,都丝毫没变。

“小师兄,”佐轻低唤了一声,而后看着天上乌雷落下,而夏紫重一点准备都无,依旧仰着头看着,终于耐不住大吼出声:“小师兄!”

脚步声起,近乎于跌跌撞撞的往前,不顾那似在渡劫般的雷鸣,跑了几步又突然停下,闭了闭眼低声呢喃:“假的吧,差点又被骗了。”

“假的吗?”突如其来的声响,身侧不知何时停了一个人,半边脸上满覆血丝身着黑衣的男人,他头发披散着,侧着头看佐轻。

假的吗?佐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山顶的人,突然有些不敢确定,闭了闭眼,不确定又如何,只要确定眼前这人就好了。

手中紧握着斧柄,瞬间近身手起斧落,变成两半的人影,低着头像在看自己被腰斩了的身影:“啧,真够凶残的。”

佐轻眯着眼啐了一口,人影消失,但此处景像却并没有如头先那般转换,仅仅是乌云消散了,山顶上原本坐着的夏紫重站了起来,转过身看他。

虽有青丝长,但却遮掩不了,他赤条条的身姿,佐轻脸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晚上更的,然后…还是先更一章,短短的于是晚上还有一章。(在半夜,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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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其实【鬼斧白羽】这个副本的重点就是~赤条条的~●v●~好羞涩

☆、神魔幻境

一半山体,那样短那样长。

人在山中只有一个小点,就如同大树上的夏蝉,毫不起眼,然而他们四目相对,偏偏能看清彼此所有细节。

眉眼间似有情意流转,佐轻略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脸,而后向着他行去,好在虽然所有物品都消失了,但本身修为还在,没有了风雨阻挡,不过数息,两人间的距离便缩至数米之间。

佐轻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脸缓缓笑开:“果然,又上当了啊。”

“该死的,你就不能有一点新意吗?”佐轻/夏紫重。

一样的地方,相互之间无法相视的两人,他们却在这一刻说出了相同的话语。

夏紫重看着眼前的白衣男人:“装的再像你也不是他,别费劲了。”

黑丝成白发,眸色化银芒,那人容貌化作原本模样,而后身影消失,空地上白芒一柱,莹莹白光之中一把利刃:“还不明白吗?你走不出这座山的。”

白刃悬在半空,他现在却不想去取,在听见惨叫声时,他毫不犹豫的转身想去寻佐轻,没走多久果真遇上了,然而,那个佐轻是假的。

而后,那个男人现出真形问他,为何不先取白羽刃,夏紫重没理他,直接往山下去了,事实上,他是怕取了白羽刃便离了幻境,他怕他出去了,佐轻却一人被困在鬼斧之中。

不知何时,对那个傻瓜的在意,已经远超所想。

然而,他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明明是一路往前,却好像在原地转圈,再次遇上的还是假的。

只不过这次他消失在白光之中,而后白光中的利刃变幻了形态,叫他的心脏不由紧缩,那是一把剑,剑身四尺通白,剑柄刻龙纹书二字【绝神】。

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再抬眼,眼前的人正一身戾气的握着剑直指他的胸膛:“夏紫重,你个邪魔滥杀无辜,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取你性命。”

“夏紫重,下地狱去吧。”冷声啸喝,当空一剑袭来,寒芒破开九天,仿佛还能听见呼呼风裂之声,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被剑气破开了胸膛。

“佐…轻…”

那人意气风发的脸犹在眼前,一身白衣厚重而繁华,他微微勾着唇,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手中一把雪白的绝神剑,剑刃上还闪着寒芒。

这副模样,便是他重生多年来的恶梦,最终,还是要死吗?是宿命,逃不过的宿命。

青山绿水变换,身在灵山之巅,眼中所见是碧空万里,而后蓝天变得朦胧,一切都化作了空泛的白,再转灰,到了最后竟是如坠入地狱般黑暗。

“你以为我会爱你?”

“你可真是个笑话,在同一个地方跌落两次的神,你配当神吗?”

是谁,在他耳边轻笑呢喃,带着讽刺带着尖锐冷寒。

“修仙?你只能下地狱夏紫重。”

夏紫重,是说我吗?

紧敛的眉头抽动,眼眸睁开,眼前人今生前世一般模样,清俊的眉眼唇如薄柳,似在诉说他的无情。

眉间黑气隐隐泛出,似要与这周围的黑暗一同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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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走到一块大石旁,将鬼斧往身侧一戳,弯下腰狠狠的吹了一口气,而后蹲在那旁边一手靠着石头,开玩笑,他还光着呢,光屁股坐在石头上,那得多难受。

退去了夏紫重的五官容貌,血丝爬上半脸,白衣转成黑袍:“你真就毫无执念?”

佐轻眨巴眨巴眼睛看他,这一番下来,再加上如今天色大亮,他倒是一点也不怕了。

“你,”黑衣男人有些气怒:“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鬼斧?!”

“那你收回去吧,说的我多想要似的。”将身侧的斧头一拨一甩,便扔到了他的脚下。

“神兵魔刃在手,你竟如此轻视。”

“这不叫轻视,”佐轻毫不在意的翻了翻白眼:“我这叫敷衍、无视。”

“人怎么可能毫无欲念?”黑衣男人怒眉倒竖,逼至佐轻眼前,他这才看清,他的瞳仁中果真有个鬼脸。

“我收了你,你把我放出去。”佐轻很认真的抬眼看他,看他一张面瘫脸,气的眼睛都要冒火了,撇开眼不去看那吓人的眼眸,声音清晣而不屑:“我当然有欲念啊,我想见我小师兄。”

血丝退下,容颜易改。

“假的就是假的,”佐轻转过头懒得看他:“别以为顶着一样的脸你就能变成他了,一眼就能认出来了好嘛,死面瘫。”

青山秀色,黑衣被风吹的凌乱,竟只觉无言以对,干脆扫了石面坐到他身侧:“你们都出不去的。”

佐轻不理他,嘟着嘴转过头,明显的使着脾气。

坐在石头上的人身影逐渐变淡,天色突然暗下,等到佐轻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呼呼风响甚是吓人。

枝桠交错之间,传出沙沙声响,佐轻一抬头,吓的直接跳起:“你个不要脸的。”原来,场景又换回了他刚到时的样子,刚刚那一抬头,他看到的便是那个吊死鬼。

苍白的脸,长长伸出的舌头,然而已经不像那时候般恐惧,至少没有惨叫出声不是。

缓缓而无力的往前走,手上还不忘拖着那一把鬼斧,斧刃抵在地上,留下一道泥沟,直到天上下起了雨。

他又撑起结界继续往前,那样的漫无目的。

真是,完全想不明白,若那个男人是鬼斧的器魂,那他到底留着自己干嘛?不论考验合不合格,都该有个了结才是吧。

更何况,自己哪来那么多时间陪它虚耗,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大师兄也还在等着我,真是,叫人暴躁。

天空闪过一道惊雷。

“暴躁就对了,”黑衣男人又突然出现,长发扬起黑袍慢张:“这里,便是你的内心世界,你看看你有多黑暗,这才是真的你,解脱吧,解脱了你就可以带着我一起走。”

“带着你一起走,走去哪,”斧刃磕上石子发出轻响,雷雨落下打的满地泥泞:“解脱?”

“对,解脱。”尖长的指甲抚过自己的面颊,而后点上他的眉心。

佐轻瞬间向后退去:“你要做什么?”就算他表现的再过无害,他也决不会将那种脆弱的地方,交付到他指下。

“呵呵,”明明在笑,脸上却依旧毫无表情:“心有执念何必修仙?不如,陪我入魔来的痛快逍遥。”

果然,魔器便是魔器,想要教他嗜杀,想要教他怨恨,佐轻淡淡然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有哪点像是会入魔。”

雨滴突缓,而后像是被人从半空中收回,空气中留下他一句:“那便试试。”空间扭曲变换。

深黑幽暗的洞府,全身赤裸的人站着,看不见周围的一切,手中鬼斧已失,他就好像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佐轻抬了手,小小的火球在指尖凝起。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个自作多情的青蛙。”耳彻,夏紫重寒凉的声音响起。

“假的,不听。”轻声应了。

火球的光亮之中,小师兄侧着身,飞扬的眉下一对凤目无情的扫过:“我爱你,我又不是脑子坏掉了。”

佐轻闭了眼,火球术收起,可是耳边吵吵嚷嚷的声音一点没停。

“我以为你是猪,没想到你是癞蛤蟆,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长的丑就算了,也好意思出来瞎溜达。”

“我会喜欢你?骗你的,猪!”

“这么多年没见,除了白了一点以外,果然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笨。”

“从前跟猪一样蠢,现在跟猪一样笨。”

“真是,”佐轻咬着唇,最后竟是忍不住发笑,睁开眼看着眼前,飘来荡去的人影:“该死,你这只窥探人心的魔。”这些原本让他难过的话语,再一次被提及,偏偏用的还是小师兄的声音,不过,其实也并不是很难过,因为我把这一切当□□语来听。

“说了你少自作多情,我恨你,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声音冷寒残忍,飞扬的怒眉近在眼前,

心脏处一疼,胸口却已被利刃刺穿。

佐轻低头,看着自己光果的胸前一把长刀只剩了个刀柄,刀柄斜斜弯下如同飞羽,再抬头,眼前是夏紫重无情的眼,眉心处还有隐隐黑气。

“恨我吗,现在想做什么?”夏紫重握着刀柄,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假的,不恨。”红唇变的苍白,可吐出的话语却异常清晰,这个魔,还要他恨,他偏不,小师兄怎么可能杀他,幻境罢了。

“幻境?假的?疼吗?”

接连三个问句,加上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佐轻胸口疼的差点忘记了呼吸:“疼。”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不记得在哪里听过这样一句话,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刻,如果两人不约同的说出同一句话,则表示他们灵魂契合,会一辈子在一起。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