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说,目光中流露出赞赏之色。
“是个可塑之才!将来必成大器!”
quot;赐座!quot;王爷的声音威严而庄重,回荡在众人耳边。
在王爷的威严面前,夜少不让坐。所有人只能硬撑着站立。
随着一阵忙乱,众人引着夜少冥夫妻进了侯府正厅。
沈政文眉头紧锁,心中早已是苦不堪言。
夜少冥坐在主座上,神态自若,仿佛在戏弄一只困兽。
他故意将话题从国家大事牵扯到家中琐事,看似闲聊,实则是在折磨沈政文等人。
而沈政文等人,则如同被无形的大手牢牢束缚,既不能坐下,也不能离去。
就这样,一个晌午悄然过去,侯府的众人已经站立了数个时辰。
他们双腿颤抖,心力交瘁,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沈清潼对夜少冥充满了感激之情。
她明白,他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们姐弟二人出这口积压已久的恶气。
夜少冥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句“乏了”,便带着沈清潼转身离开。
就在他们即将迈出门槛的那一刻,沈政文,那个自以为高大威严的父亲,突然像是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了他们姐弟面前。
沈清潼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她走上前去,试图搀扶起自己这位父亲。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她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沈政文却连连摆手,拒绝了她的搀扶。
“王妃,使不得,使不得!
”他低着头,声音颤抖。
“下官这是腿疾犯了,不碍事的。”
沈清潼的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轻声道:“父亲,不妨让我为你把把脉,看看身体是否安康。”
沈政文注视着眼前的女儿,感觉到她与以往有所不同。
曾经的沈清潼单纯而善良,虽然嘴上犀利,但内心却如豆腐般柔软,从未让他受一点气。
可眼下的她,虽然外貌依旧,但内心却变得深沉而狠辣,如同深海中的漩涡,让人捉摸不透。
他的心微微颤抖,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头蔓延开来。
他努力保持镇定,回答道。
“下官只是有些疲累,稍作休息便好,王妃无需过于担心。”
“那便好。”沈清潼的眼神依旧充满忧虑。
她望着沈政文,那份关心与担忧不言而喻。
没人看出一丝端倪,毕竟她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
然而,这份担忧在沈政文眼中却犹如一把锐利的刀,让他心神不宁,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