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静静的听着,等他说完,她并未表明态度,带着母亲直接离开了。
傅斯年一副胜券在握,时漫一定会回来的架势。
他今天在家办公,却并不顺心。
十点,佣人桂姨来禀告,说傅老先生闹着饿了,想吃时漫做的瘦肉粥。
傅斯年让桂姨滚,别打扰他工作。
桂姨不来了,可楼下闹得不可开交。
傅斯年的父亲早年忙于商业,晚年才得子,现在到了老年,却惯了一身臭毛病,佣人换了无数,直到后来,出再多的钱,也没人敢接这个活了。
可时漫嫁过来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老人家才终于消停了。
这不,时漫才半天不在,又在楼下作妖了。
傅斯年静不下心工作,索性出了书房。
他看楼下,老人家将东西扔了一地,对着桂姨大呼小喝。
傅斯年伸手按了按跳动的眉心,又看一眼腕表,已经过十二点了,可时漫还没回来。
他危险眯眸,将电话拨给她,通了,那边却直接挂了。
再打,那边就是直接关机了。
傅斯年忽而勾唇,手指轻敲手机屏幕。
时漫竟然忤逆他了。
真有意思!
第4章 情况紧急,她求别人
医院。
医生又一次下了通知:“病人的状况已经拖不起了,要实在联系不上周砚池医生的话,我这边建议你们出院,趁着还有时间,多陪陪病人。”
时漫急得不行,拒绝了医生的建议,只是一个劲的答应说一定会联系到周砚池。
她听都没听过这个人,去哪儿联系他?
医生也给了最后的期限,三天联系不上周砚池,就要给他们办理出院手续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刘华蓉追上心不在焉的时漫:“小漫,现在该怎么办?”
刘华蓉没有主意,眼泪簌簌的落,眼睛哭得通红。
时漫心疼的抱了抱她,只允诺说:“我会想办法的,你别担心了。”
刘华蓉哽咽着,她知道自己不该开这个口,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漫,我去求斯年吧。”
她的语气不是玩笑,是深思熟虑后的主意。
时漫和傅斯年的感情,刘华蓉了解一些,若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时漫惊恐看着刘华蓉,眼里是心疼、是无奈、是坚决:“不行,我不会让你去求他的,求人不如求己,就算求了,他也不会帮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