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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夫人并未按老夫叮嘱,坚持服用安胎药,擅自走动,至胎像更加不稳,另请高明吧!”
哼了一声,李全转头就走了。
姜美珠唉了一声,夏知婉手指轻轻动了下,“从医之人最忌讳病患不信任,李府医若是医术不精,二叔为何不找旁人?”
姜美珠闻言嗯了一声,“李府医兢兢业业的,这府里谁人不知他医术,随他去吧!”
垂目看向夏知画,“知画,不是大伯母说你,医嘱你都不听还怨旁人,你不是自找苦吃?
来人,将梓兰逐出武安侯府,送二少夫人回房,让二房院子里的丫鬟去给她抓药。”
话落,看着夏知婉抿唇一笑,眸光飘向柳云秀,夏知画急声道:
“大伯母,您不能不管知画,知画知错了,大伯母……”喊破嗓子都没人搭理她,硬生生的被丫鬟架着走了。
回眸间就见,姜美珠同柳云秀说话,“百花宴事关武安侯府,知婉是衍之的媳妇,理应多参与,你辛苦些。”
“大嫂怎和云秀客气上了,都是一家人,咱们回屋说去……”柳云秀笑得灿烂,搀扶着姜美珠下台阶,三个人走了。
夏知画收回眸色,银牙咬碎咽下肚子,刚转回头,就见梓兰被人拖着出府,嘴巴肿的像辣肠,眼泪涟涟的摇头支吾。
夏知画闭着眼全当没看见,蹙着眉心,一步一歇的离开了雨竹轩。
雨竹轩屋内,柳云秀笑的眉眼弯弯,“之前是云秀小气,大嫂可别往心里去,我们狠狠教训了衍修,再不会了。”
“都是风华正茂的男子,我怎会不明白,现已都回归了正途,我们做长辈的自当支持。
婉婉,你同你三婶好好商议着来,娘年岁大了,脑子不中用了,若拟定名单还尚可。”
姜美珠没经历过这种事,远不如经常参与活动的夏知婉,便全权交给了她。
夏知婉笑着点头,“是。三婶比我阅历多,知婉定是要多学习,娘放心。三婶,我是这样想的……”
百花宴自然得有花,此时鲜花种类不多,夏知婉便想着用其他东西做些仿真花,布置在后院假山池子周围,营造气氛。
在做些方便食用的点心鲜花饼,加上时令水果,伴着琴声聊聊家常,看看风景,不也惬意。
“女眷不似男子,好饮酒吟诗作赋,更多的是喜好闲聊,受人夸赞,女儿家游玩散心,自然轻松些好。”
“好!不愧是年纪小,想的就比我们有趣,兴起时玩些女儿家的小游戏,鼎好的一天。”
柳云秀脑子虽活泛,但她毕竟不是世家女,也没参与过这样的隆重的事,夏知婉提议她一百个赞成。
姜美珠琢磨着也不错,点了点头,“那好,就这么办。婉婉若在想起什么就看着办,届时我们不要穿得太过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