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虽是温婉,可她眸光却异常的冷厉,夏知画不禁的渗出冷汗,蹙眉细细打量着夏知婉。
这眼神怎会像我那个,事业有成同父异母的姐姐?不会的,只是相貌一致,她不会来这,一定是错觉。
夏知画莫名的紧张,脸色泛白,唇角微抖,“姐姐为人亲和,自然与下人相处的来。
烤肉串夏家从未吃过,怕是这武安侯府,乃至京都都没见着过这种吃法,你到底是谁?”
“夏知画,本世子夫人好心好意请你吃,是念在你是本世子弟妹的情份上,你不吃就滚,别在这叽叽歪歪!”
慕衍之想骂她眼瞎,生活十余年的姐姐,她在这装作不认识,还冷嘲热讽,当他是空气呢。
一把拿过夏知婉手里的肉串,递给身侧的家仆,“世子夫人赏你们的,不必在乎旁人,吃!”
“夫君,二弟妹也是新奇,莫生气。”夏知婉伸手扯了下他衣衫,眼神示意戏演的过了。
笑了下,看向脸色黑如锅底的夏知画,起身站起,一字一句淡出唇角。
“二弟妹问我是谁,那你又是谁?万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烹煮之法,二弟妹若有高见不妨指点一二。”
“你!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倒是你一反常态,怎会不令人生疑。夏知婉,你再利用武安侯府报复夏家是不是?”
夏知画伸手指着,厉声质问,她就不信,武安侯府会容下一个心机叵测的人。
岂料,夏知婉大笑一声,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这等话你也敢说得出口!偌大的武安侯府,岂是我一介女子能利用?
我一反常态还不是你逼的,倘若还是之前那般懦弱,今日这换嫁的脏水就得泼在我身上,牺牲我掩盖你的丑事……”
既然被看出来了,那就再次撕开你的丑闻,看你夏知画能奈我何。
夏知婉娓娓道出,夏家攀上武安侯府为的仕途,她不死难以成事,还会成了拖累。
夏知画明明知晓所有还来指责她,就是不想她风光回门,让她成为京都的笑话,间接取笑世子无用,逼她去死。
她一番好心相交家仆,却成了利用,那她便要好好利用武安侯府的宠爱,大声喝道:
“武安侯府上下百十号人,如若光出不进,你夏知画可有锦衣玉食,可会安生?
我之所以大胆尝试烹煮之法,就是想出份绵薄之力,夏知画,你若有心,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夏知画闻言愕然,她竟敢猖狂到诋毁武安侯府实力,她疯了不成?呵呵一声冷笑。
“武安侯府虽不是富可敌国,但也有万贯家产,你竟敢诅咒他有落魄之时,你是何居心?
就你这上不了台面的烧烤,能卖几个钱?还在绵薄之力,我看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夏知画话落,家仆人云亦云,都觉得夏知婉有些狂妄,无视武安侯府。
慕衍之只知道花钱,知道两房叔叔名下有产业,至于他大房有多少不知,爹俸禄多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