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两个《西游记》里的妖精，她当然听说过，要知道假期去奶奶家，总是会播这个的。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把这两个人合并起来叫波霸的啊。

董亚轩看着她一脸思无邪的呆瓜脸，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在她面前，显得这么猥琐。可是，明明他是个四好青年啊。

“四好青年”，这词很久之前就有个人这样描述他。他喜欢这个词，想起用这个词描述他的那人，他嘴角勾出意思笑意。

接着他缓过神来，看苏小小还在那里拿着泳衣比试。“别扭扭捏捏的了，快进去换衣服。”他说。

“你才扭扭捏捏呢，我的同学们可是都觉得我开朗大方，活泼可爱。”苏小小卖萌的双手托腮，做出一副萌芽的样子。

董亚轩回她：“你那些同学，都是些哇瓜裂枣，你吧，也只是歹竹出了颗好笋。而且你一个大姑娘，说你扭扭捏捏怎么了？”

苏小小生气到：“你才歹竹呢。”

真是狗嘴不吐象牙，这家伙，太讨厌，说话一套一套的怼人。

董亚轩悠闲地咬着吸管，说：“你那些同学，也就陈一宁能看。”

苏小小正要问问他这些事，偏头说道：“对，你认识陈一宁，你们是什么关系？”这是她的谜团之一。

董亚轩没兴趣解释，随口说到：“没关系，要非说什么关系，那就是我们两个彼此看不上对方，他看不上我，是他眼瞎。我看不上他，是他故作清高。”

“清高？”苏小小问，“你胡说吧，他一点也不清高。和你比起来，嘴巴还能饶人一点。”

董亚轩显然不愿多谈了，一句话结束这话题，“不说他那小子了，想起来就心烦。”

“你也有心烦的时候啊？”苏小小问。

董亚轩又恢复嬉皮样，“对啊，例如，我今晚该翻哪个牌子呢？这一个个的，都等着我呢，你却在这浪费我时间。”

苏小小翻一个白眼，“那你快走吧，我自己在这里，就挺好的。”

董亚轩半坐起来，说：“不行，我已经说了要培养你，我可不是希望半途而废的人。”然后催着她快去换衣服。

苏小小只得进去。可是，这衣服，的确，太省面料了啊。她有些纠结。虽然电视里很多这样穿的，但是穿在她身上，可真是不习惯。

“喂，你是照镜子被自己迷晕了吗？还不出来。”董亚轩在外面喊。

“我这就出来。”苏小小也喊着回话。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她把背后的绑带紧一紧，走出去。

董亚轩回头，只见一只白条腿伸出来，新笋一样的脚丫踏在地砖上，让他莫名其妙想起川端康成写的《伊豆的舞女》，文章里那个小舞女，盘着大的出奇的旧式发髻，但是又美又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