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薇却知道:“我记得那个谷硕,你认识他,是因为你帮受了重伤的他打了急救电话送他去了医院,说实话暖暖,我分析,这个人要么是最容易背叛你的,要么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时暖暖是赞同的,她记得她是在老房区那里拍照时遇见的谷硕。
当时他浑身是血,一身黑皮衣被染成可怖的黑红色,脸上布满刀痕血印,面容尽毁。
后来他整了容,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因为假脸笑起来很不自然,所以他每天都是一副僵着表情的样子。
他说自己是被恶人追杀的,时暖暖也查过他的身份,他是一个武打教练,有一个妹妹,妹妹已婚已育。
他说因为自己妹妹经常被她丈夫欺负,他为了帮妹妹报仇,将她丈夫约出去想要胖揍他一顿,谁知那渣男带了一群凶神恶煞,还拿着家伙儿,他一个人打十几个人,寡不敌众,就落了一身伤。
后来他那妹夫把自己喝酒喝死了,他妹妹也离婚了,他浑身是伤又整了容,就辞去了武打教练的职业,给时暖暖当收银员。
他这经历听起来没什么大错,当时的时暖暖也没有想太多。
现在想想,一般人哪会受那么重的伤,被人打成那样他也没有在醒来第一时间报警,他口中的妹妹也从未真正出现过。
“他在撒谎。”时暖暖说。
这个谎言究竟是善是恶,暂无定论。
魏薇道:“据我现在初步的想法,他撒的谎可不少,不过他现在失踪了,很多事情无从考证,这件事从长计议,我们还是先去东街巷。”
“好。”
三人不再多说,按计划行事。
时暖暖和魏薇打了车,坐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才到达东街巷。
两人下了车,先走到了一个杂货店门口,这里离巷子口还有一点距离,从这里只能远远看到巷口,因为有一堵墙挡着,她们还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却纷纷停下了脚步
“这里变化倒是不大,只是住宅楼的墙上刷了新漆。”时暖暖四处打量着刷了淡黄色新漆的住宅楼,看看灰蓝色的石砖铺就的小路,隐约从巷子入口处透出的店铺的台阶,有些闷热的风吹来,卷起几粒尘埃。
“其实变化还是挺大的吧……”魏薇皱着眉道,“现在已经快到饭点了,为什么这里……这么冷清。”
巷子口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