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摔到沈弃身上,刚撑着床榻直起身来一点,就被沈弃按住了后腰。
江岁晚:“……”
很好,怒了。
他正要开口骂沈弃,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动静,然后有人敲门:“岁晚,你休息了吗?”
是君羽。
“我有些事想和你说,本来天色已晚不欲打扰,但又见你房间的灯火未灭,所以想问问你歇下了吗?”
君羽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江岁晚闻言,警告的看了沈弃一眼,意思是让他放手。
谁知沈弃不仅不放,甚至还把人压向自已的同时单手解开了江岁晚的腰带。
沈弃缠上来,嗓音温和甜腻:“岁晚。”
“师尊,他叫你叫的可真亲切。”
“大晚上还有要事相商,关系可真好。”
“闭嘴!”江岁晚瞪了他一眼,对外面的君羽道:“刚歇下……!”
江岁晚的话被掐断,他抓住沈弃的手,眼眸冰冷。
怒了,是想杀人的那种。
沈弃笑着,虎牙尖尖,让他多了几分少年气,他轻声说:“师尊好凶。”
江岁晚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和想要扇他的冲动,无声的警告他:“放开。”
“我不要,”沈弃看着他因为愤怒羞恼和惊慌而格外明亮的眼睛,说:“除非师尊亲我一下。”
江岁晚手有些痒。
就在这时,外面的君羽由于了听到江岁晚方才戛然而止的声音,于是担忧的问:“岁晚?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说着似乎想推门进来,江岁晚瞪着沈弃,沈弃躺在他身下,笑盈盈的看着他。
沈弃有些期待的说:“师尊不亲的话,我可就要做些更过分的事了哦。”
沈弃朝江岁晚暧昧的眨眨眼:“师尊也不想让君羽看到我们两人现在这样子吧?”
虽然他就是吓吓师尊,不会真的让任何人看见师尊现在这样子,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把师尊藏起来,只能让自已看。
可是那样的话,师尊会很不高兴的。
屋外又传来两声担忧的呼唤:“岁晚?岁晚你歇下了吗?还是出什么事了?”
眼见着君羽就要推门进来,江岁晚心一横,连忙低头在沈弃额头亲了一下。
沈弃愣了一下,然后笑着乖乖的放开了他。
“没事,我已经歇下了,掌门,”江岁晚喘了口气,嗓音清冷:“掌门有什么事的话可否明日再议。”
君羽闻言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忧:“真的没事吗?你方才……”
短短几秒,江岁晚就已经用目光杀了身下那个笑吟吟的逆徒千百次,他打断君羽:“没事,只是方才喝了点酒,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