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睡觉!不许胡思乱想。”该死的!楚慕的这具身体是有自己的思想吗?
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楚慕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床榻里面。
刚才他感受到了阿昭的异样。
双手不知所措的不知往哪里放。
身上中衣破裂也不敢伸手去整理。
生怕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二人一夜无眠,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
沈昭猛地一个弹坐起身。
掀开锦被看了看,脸颊瞬间燥热不已,鲜红的能滴出血来。
连忙穿衣下榻,她要出恭!
楚慕当然知道阿昭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阿昭她这是要去小解!
想到这儿,楚慕的脸上也添上了一抹鲜红。
他也想小解!
沈昭耷拉着脸从恭房出来。
心里不住安慰自己,你现在是男儿身、男儿身、男儿身!
去***男儿身!
一脚将外室的凳子踹飞。
楚慕听闻声响,立马将身子面向墙壁装睡。
没法子,他现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阿昭。
进入内室沈昭也没有继续躺在床榻上挺尸的心思了,一夜艰难的苦熬,总算到时辰该去上早朝了。
看着身子僵硬装睡的楚慕,也不打算揭穿他。
悉悉索索的穿戴上朝服,临走时留下一句,“今日老妪……你娘不会派人来寻你,因为从今个儿起是你每个月出府前去商铺盘账的日子,你今日先去朱雀街两间铺子,一间出售女子珠宝首饰的金玉轩,一间出售文房四宝的书雅楼。
金玉轩是我贴身婢女紫苏在打理,记住别在紫苏面前露出马脚。”
说罢快步离去。
今日林娇娇没有来拦截她,更没有让张副将来请她过去。
实在罕见啊。
难得的清静。
殊不知林娇娇早早就被老夫人的人请了过去。
哪还有时间来拦她。
同样被老夫人的人请过去的还有二夫人柳氏。
撇去晨起的不适,沈昭心情还算不错。
也不知谢屿衡昨日去逸云书院讨要银钱如何了。
人刚到大殿,突然一阵风朝她袭来。
沈昭连忙往后退了退。
何人居然敢如此大胆,在金銮殿上就要行凶。
人刚稳住,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一张惨兮兮的脸哭唧唧的看着她。
我*!
刚才的那阵风是谢屿衡。
不过这是何人如此大胆将谢屿衡揍成这等熊样。
谢屿衡一看到沈昭,鼻头一酸,完全不顾及在场大臣们如何看他。
反正皇上还没来,还不允许他像楚兄诉委屈了。
“楚兄……”
谢屿衡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
楚兄吩咐他的事儿,他办砸了。
还被老爹揪着耳朵,在众人面前揪回了家,一路上丢尽了脸面。
沈昭看着鼻青脸肿还吊着胳膊的谢屿衡,同情的问道,“屿衡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被谁打的?”
谢屿衡嘴一瘪,他这不是被一人打的,而是被群殴了。
气不打一处来道,“昨日我去逸云书院夺回……呸是合理取回咱们京中军的银钱,谁知正巧碰上了三皇子一行人,哼他们根本就不讲武德,合起伙来将我给揍了一顿。
可憋屈死我了,我老爹他不向着我也就算了……还……哎呦别拧了……掉掉了……”
谢屿衡正抱怨着,一直手伸了过来,直接拧上谢屿衡的耳朵。
瞬间整个大殿中响起谢屿衡的惨叫。
楚慕朝那人看去。
是镇国公谢詹。
谢詹一张虎面威严无比,怒目圆瞪,对着谢屿衡就是一脚。
“待会你给三皇子好好赔罪,否则回家我打断你的狗腿!”
教训完谢屿衡,虎着脸瞪着眼看着沈昭,“就是你小子怂恿我家混小子去逸云书院讨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