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关心?这两个词很正常,但是跟孟惠织关联起来就不正常。
目送颜凌离去,孟明符来到三楼,掀开孟惠织的被子,“你跟他什么关系,跟他睡过?”
孟惠织剧烈的咳嗽。
“怎么可能咳咳……就算我,在他面前脱掉衣服,他也看不上我。”
孟明符笑得怪异。
“从来没有人看过你,他这个风纪委员也太有责任心了吧。”
“……”
孟明符盯着只穿着T恤、内裤,下半身赤裸的孟惠织,眼神逐渐炙热,“同学来看你,还这副骚样。”
他伸手扯孟惠织的内裤,带着一丝质问:“你是不是喜欢他,勾引过他。”
“没……我跟他不熟,他人很好,才来看我”
“二哥。”孟惠织夹住双腿,“我真的很难受,能不能不做。”
“听说生病了,身体更热。”
“我用嘴……”
孟明符打量她一会,她的目光跟以前一样闪躲,不敢看人,自卑又丑陋,跟丑小鸭一样。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他不认识颜凌,但这个姓很少见,只有一家,想来不会看上这个丑妹妹。
“随你。”
孟惠织钻出被子,鼻腔喷着热气,爬到孟明符胯下,解开他的皮带,抓住他的分身套弄,手法十分熟练。
“嗯……舔舔。”
她听话的含住龟头,不断允吸,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两只火热冒汗的手按摩睾丸,照顾到每一个敏感部位。
孟明符仰着头,眯着双眼,喉结上下滑动,显然被舔的很舒服,他的手罩在孟惠织的后脑,用了极大毅力,忍住往下按的冲动。
舔到下巴快脱臼,孟明符仍然斗志昂扬,孟惠织没办法,吐出来,用双乳夹着,给他做乳交。
“真没用,夹紧。”搞了很久,迟迟弄不出,孟明符推到孟惠织,压到她身上,鸡巴戳进她的腿缝。
孟惠织浑身一僵,双腿紧紧夹住,就怕孟明符脑子一热插进去。
肉棍磨着她的阴唇和阴蒂,破损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阴蒂传出一丝快感。
孟明符动作越来越快,小腹撞着她的阴阜,小床嘎吱嘎吱晃动,从缝里磨出一点水。
阴茎在穴口乱戳,孟惠织的心七上八下,龟头几次插进去一半,又蹭出来,她现在根本扛不住孟明符的索求,只能紧紧夹着,哪怕大腿蹭的快起泡了,夹着的腿丝毫不敢懈力。
汗水顺着腹肌滴到孟惠织的肚皮,孟明符抓着她的腰,越做越窝火,“他知道你跟你哥哥和爸爸睡过吗?”
话刚脱口,孟明符立刻后悔,赶紧接到:“你要是让他发现,你就完了。”
“我们,真的,只是同学。”
“艹”孟明符低低骂了一声,“用你的脚给我踩踩。”
两人换了个姿势,孟明符叉开腿,孟惠织乖乖坐在对面,伸着两只小脚给他揉鸡巴。
她浑身汗津津,揉了半天,脚都酸了,还是没有效果,心一横,竟然扑倒孟明符,坐到他的小腹,一边用手套弄根部,一边像舔冰淇淋一样舔龟头。
脑子里就一个意识:她得快点让这个东西喷出来,现在不用嘴吃,等会就要用下面吃。
口水湿答答的顺着柱身流下,孟明符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操她,孟惠织哪次不是叫着不要不要,他哪次听过?
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他推开孟惠织,去厕所冲冷水澡。
冰凉的水稍微冲淡火热的性欲,他握着自己的分身,脑子里却是孟惠织的身体和喘息。
“二哥……不要……”
柔软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
“啊,好痛——”
插进去时,她的眼泪,卷起的脚趾。
无法冷静,没法软下来,孟明符呼吸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一股强烈的渴望在他的体内冲撞,他想象着双手触摸孟惠织的感觉,那种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让他几近疯狂。
他努力驱赶这些念头,可那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他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饥渴,吃掉她的欲望却如洪水猛兽般,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擦干水,围上浴巾,他在孟惠织房门口来回渡步,身体燥热难耐,血管里流着的不是血,是岩浆,他像一只困兽,在牢笼里反复打转。
刚才颜凌坐在孟惠织床头,背对他,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颜凌的位置上,立刻想到:颜凌是男的,要是孟惠织稍微动一下,他就能透过被子缝,看见没穿胸罩的奶子。
孟惠织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头发黏在额前,胸膛起伏。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孟惠织睁开眼睛,对上那双燃着欲火的眼睛,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孟明符抬起她的腿,盯着凄惨的花穴,拿出床头柜里所剩不多的润滑液,一半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剩下一半倒在孟惠织的私处,手指晕开。
冰凉的性器挤进去,润滑液流出来,打湿床单。
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澎湃的席卷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血液在血管中急速奔腾,眼前炸出无数次细小的烟花,灵魂上的饥渴得暂时的抚平。
这就是性,他是性欲的奴隶。
“呜呃……”孟惠织抓着床单,承受着侵犯,身体被贯穿,细碎的伤口裂开,她想挣扎,可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软绵绵地耷拉在床边。
孟明符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到要捏碎她的骨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疯狂地跳动。
“二哥……求你……轻点…”
泪水划过眼角,模糊了视线,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
孟明符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屈起她的腿,不断进出那个小嘴,真的如同传闻那样,发烧后体温更高,热的他快融化了,看来生病时做爱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乎呼吸不过来,粗大的性器捣弄泥泞的烂穴,身体下意识的绷起来,想阻止侵犯她的东西,而然力度绵软无力,只能任入侵者肆意玩弄。
胃部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高烧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孟明符的触碰仿佛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她身上。
远房亲戚,哈哈……远房亲戚……
房间里的呻吟和闷哼声持续了很久。
白浊溢出到腿根,孟明符抽身离去,孟慧芝抓住他袖子。
“哥……给我倒杯水…好吗…求你……”声音微弱嘶哑,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撑不住,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桌边放着一杯水,和一份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