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麟轩面带微笑的捂住了朱梦的嘴,“不行。”
朱梦唔唔的说了一会,周麟轩有点想知道朱梦在说什么。
于是把手松开一点。
朱梦:“那周倾可能和我坐着——唔。”
周麟轩微笑:“不行。”
朱梦还是没有听懂,周麟渊有些头疼。
小员工在这种时候非常执着,追着他问个不停。
另一边,周倾可追着彦恒臣一个劲的求饶。
说今晚上绝对不行。
绝对绝对不行!
彦恒臣嘴角的微笑出卖了他,他眼角的那颗泪痣晃在周倾可眼前,仿佛在嘲笑他。
你这小傻子还真信了。
周倾可炸毛,抱着彦恒臣的胳膊咬他。
在彦恒臣劲壮有型的小臂上啃出一排泛红的牙印。
周倾可咬着咬着就没力气了,面上的羞红到此刻都没有褪去。
彦恒臣缓缓抽回手,按着周倾可的后脑将侧脸贴在周倾可额头上。
“有点烫。”
周倾可半张着嘴,久久之后“啊”了一声。
周倾可:“我发烧了......”
看吧,他刚才就预感到了,今天晚上自己会发烧。
因为后背上的伤口裂开两次,难免感染点细菌之类的。
周倾可趴在沙发上休息。
彦恒臣给周倾可点了个暖身的鸡汤,外卖送到后彦恒臣抱着周倾可回到他的房间。
外卖盒子内层层叠叠包了个保温桶,看起来是附近酒店厨房内现煮的,保温桶打开后。
鲜香浓郁的肉汤味便在屋内飘散开,整个房间都飘散着淡淡的肉香。
“哥哥,饿了,饿了,我饿了。”
彦恒臣将汤倒进小碗中,“晚上不是刚吃完?”
周倾可跪在床上,将脑袋埋进彦恒臣怀里,撅着屁股不动了。
彦恒臣无奈的放下汤碗,用手去托周倾可的额头,将他轻轻托了起来。
手掌内传来的温度是滚烫的。
周倾可像个树懒一样缠在彦恒臣的身上,无论他说什么都不松手。
发烧也不妨着他变成一个小无赖。
彦恒臣单手抱着身上的小挂件,下楼将药箱提了上来。
单手倒水,单手找药。
“张嘴。”
周倾可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了,现在正盯着彦恒臣的脸发呆。
闻言慢慢张开嘴,在彦恒臣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终于把药好好吃了。
周倾可看着彦恒臣的这张俊美脸庞,生出了些坏心思。
都说酒精能让人变得勇敢,平常不敢做的事情都能借着这股劲去达成。
但周倾可现在的状态不是醉了,相反他非常清醒。
他觉得彦恒臣不会对这个状态的自己真的做什么,于是得寸进尺抢过彦恒臣手中的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