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眷恋的看着周倾可的模样,要将这画面印入脑中。
好漂亮......
又乖...又听话......
太让人着迷了,胸腔中的爱意满的要溢出,他问着最能取悦自己的话:“......可可是谁的?”
彦恒臣第一次这么叫他,嗓音充满磁性,具有很大诱惑力,让人无法抗拒。
周倾可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笨拙的回应他,“是...是哥哥的...可可是哥哥的......”
彦恒臣长长呼出口气,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涌入心脏。
爱由一池碧水,裂成无尽苍穹。
彦恒臣抱着属于他的珍宝,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
周倾可半睁着眼睛任由彦恒臣给他擦眼角的泪痕,他瞥见了彦恒臣的胳膊。
上面是他不小心蹭出的一个伤口。
已经泛红了。
他侧过头,小声的说:“......哥哥,要我帮你抹药吗?”
彦恒臣给他盖上被子,“不用。”
明明自己都快羞成桃子了,还想着要帮他抹药,真是太可爱了。
彦恒臣将他的枕头位置调整好,“你再睡会。”
周倾可闭上眼睛,转身重新钻回被子里。
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周倾可在暖融融的被子里睡的很香,面色红润,发丝也柔顺的散在枕头上。
他变得很健康,不会再因为贪玩吹了点凉风就感冒发烧了。
彦恒臣给他拢了拢被角,走去了窗边。
因为那里有个脸色苍白的病态少年歪着头趴在窗户上,他在看已经睡着的周倾可。
那是朱梦,他在看周倾可身上盖着东西。
他不知道那个白色的,很大的东西是什么。
周倾可为什么睡在那个里面。
朱梦手里还抱着一罐黄桃罐头,他扫了一眼彦恒臣,迅速将罐头放在窗台上。
他觉得自己打不过这个人,还是等一等再来救周倾可吧。
朱梦干脆利落的转身跑了。
彦恒臣拿着他送来的第二个罐头,上面还是系着一个布条,上面被歪歪扭扭的撕出两个字。
“坏人”
彦恒臣沉默着看着布条上的字。
扭头看了看周倾可泛着红的眼睛。
承认了朱梦对他的描述。
周倾可一觉睡到了近下午,他睁开眼就看到了被放在床上的黄桃罐头。
这都是第二罐了吧?
朱梦怎么这么执着让自己原谅他。
哥哥呢?
彦恒臣像是在他身上装了雷达,周倾可刚醒过来他就已经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进来了。
周倾可脑中浮现出方才那不可描述的场景,那些羞耻的话也一遍遍的在他耳边重复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