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月经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月经又不代表就是怀孕了和流产,也不知道大家都那么忌讳做什么,好像月经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因为薛持比较坦然,薛久的那点不自在很快也不见了。她不再争着跟弟弟抢衣服洗,而是一脸好奇的小声问他,“你怎么知道不能沾冷水,看你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好像你对这个很了解一样。”
薛持点了点头,“对啊,你刚来的时候我被吓到了,后来住院的时候特意问过医生,是医院的医生姐姐告诉我的。她们说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忌讳的,来月经就证明小姑娘就要长大了。”
以前苏绣芬很忙,根本不会跟她说这个。后来去了魏家之后,她一颗心扑在魏家身上,就更没有时间管这个了。本来像是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做妈妈的指点她的。如今……倒是让薛持个当弟弟的,像个妈妈一样过来教导她。
之后薛持把衣服洗好了,就放在竹背篓里背着回去。就在姐弟两个人沿着河边的路往村子里走时,看到一个小女孩正蹲在路边的草垛旁掉眼泪。小女孩看起来年纪没有多大,瘦瘦的,小小的,蹲在那里哭得十分伤心,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薛持远远地看过去总觉得有点眼熟,他正想着这是谁家的孩子的时候,就看到之前那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领着几个小孩子冲过来就要扯她头发。
大概是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小女孩被打的时候也不反抗,只是下意识的把自己缩起来,被抓住头发的时候也不吭声。
薛久心地善良看不得这种事情,她见状立刻捡起一根小木棍,就一边飞快的朝着那边跑过去,一边大喊大叫的吓唬那群熊孩子。
“你们干什么?都走开,都走开,不准欺负人!”
那个光屁股的男孩闻言,一边朝着薛久做鬼脸一边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就要打她,她是狗娘养的,是地主家的狗崽子,我们要为民除害!”
其他的小孩闻言,也纷纷开口附和,“对,她是地主家狗崽子,是狗杂种。”
“她去村里偷饼子,我要打断她的狗腿!”
“对,她是狗崽子,是小偷,我们打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