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对话中，孙汉注意到柯学对孙盼的态度很不同，就像是知道孙盼能听懂他的话一样，这让孙汉心中有了个不得了的猜测。

只要女儿能恢复正常，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肯能他也要尝试！

“嗯……”柯学想了下，道：“或许等会儿她自己会给你答案。”

孙汉听得云里雾里，但老实坐着等人。

没过一会儿，孙盼竟自己寻来了。

孙汉惊讶：“盼盼，你是自己找过来的吗？爸爸等会就回去。”

孙盼一出现目光直直落在柯学身上。

柯学对她点点头，道：“坐吧。”

孙汉刚想说自己女儿精神有问题听不懂话，就见孙盼真的在沙发上找位置坐下。

孙盼坐下后没有说话，而是一副沉思模样。

孙盼从出现到落座表现得都像个沉默寡言的正常人，如果不是在场众人实现知道她精神不正常，根本发现不了这点。

孙汉看看孙盼，看看柯学，想问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是不是你身上的正气正好压制住了我女儿身上的邪气，所以她一遇到你就正常了？”

其他人也觉得这个猜测颇有道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孙盼为什么看到柯学就会变正常。

柯学看了孙盼两眼，“她一直精神正常。”

孙汉闻言半是震惊半是疑惑：“盼盼你为什么要装傻？”

“不这样我怎么接近那一家人，我一定要找到证据为我的囡囡报仇！”孙盼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蒋兆有些意外道：“当初不是你亲手把孩子掐死的吗？”

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

孙盼激动地反驳：“我怎么可能会伤害我的囡囡，明明是他们摔死了她！”

“当初因为我生了个女儿他们一家人对我明里暗里嫌弃，我原本就得了产后抑郁，后来发现他出轨后更是状态不稳定。”

“那对渣男贱女跑到家里偷情恰巧被我撞见了，他们竟然拿无辜的囡囡威胁我，最后活生生将她掐死了！”

亲眼目睹女儿死亡的孙盼当场精神恍惚，再加上有人证在，后面被警方判定是她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失手弄死自己的女儿。

从这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孙盼真的疯了，满世界找女儿。

恢复正常后孙盼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所有人，而是继续装疯卖傻，只有这样她才能靠近那两个人找到他们杀害囡囡的证据。

“早知道盼盼嫁人后过得这么不好我就不让她嫁人了。”孙汉一边胡乱地擦眼泪，一边埋怨自己：“你这傻闺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们，我和你妈还没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