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他这样想着,嘴唇间扯出一丝嘲讽,终于又熬过一天了。
“我要回去了,小翰过几天就要集中考试,我暂时不来了。”他抬手甩开男子的桎梏,只不过这些动作就已经耗费了自己全然的力气一般,下身粘腻而疼痛,腰部几乎无法直立,双腿还在微微颤抖,但他固执的穿起衣服,扶着墙沿慢慢走出门。
至始至终季明泽都没有出声,他平静的看着他费力的穿好衣物,抖着双脚走出房间,关门的那一刹那,他却突然说道:
“正好,我也正想和你说,直到小翰考试完为止你都不用来这里。”
“咦?”
“怎么?”季明泽幽幽然的在这间还充满淫靡气息的房内点燃了烟,“不高兴?看来你的屁股倒是比你人要诚实的多。”
“你……你胡说八道个什么!”他脸上很快飞上一抹红晕,随之被愤懑所取代,张口还想说些什么,最后仅仅是动了动嘴唇,选择了漠然。
季明泽看着他冷然站在清朗空气中的沉静身影,低沉的暗哑声音漂浮在这诡异的气氛当中,看着烟蒂那通红的一段越来越少,从鼻音发出的不知是嘲弄或者无奈的语气:
“你不必这么紧张,既然我已经说出口,你放心,魏宇翰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而我说过到他考试完之前,都不会上你。”
深吸一口气,看着男人深深皱着的眉目,他轻轻呼出一口有些呛人而刺鼻的烟:
“而相反的,你必须保证到小翰考试之前都只能待在家门口附近,你可以去上班,但必须和樊朽池保持联系,下班后必须回家,只要没有必要,绝对不允许在外多待一分钟。”
“和学长?”魏延和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看似很怪异条件,“关学长什么事?”
“哼,学长学长的,倒是叫的很亲热嘛。”季明泽冷笑着。
魏延和懒得和他多计较,这个家伙的不讲道理不可理喻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
“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和你这个……?”
他刻意掩去了“卧底”这两个字,就算失去了部分某些记忆,曾经所需要的职业道德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放心吧,”仿佛早已将他内心所想看得一清二楚,“这你不用管,我答应的事情我都会做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喂!有话直说!摆一副死人脸给谁看?”
季明泽愤愤将烟蒂丢在地上,盯着那张每每能轻而易举的点燃他心中怒火的男子……他清楚的知道那个人对于自己的重要性,是的,怒火是不够的。
那火焚般的苦楚的欲火,才是让他发狂的根本。
“……我可以相信你吗?”过了许久,他轻轻的问了一句,脸上没有表情。
“这个话我听过无数次了?”季明泽不耐烦的在屋内来回的渡步,“我到底还要重复多少次你才能明白?”
“你这些举动……太反常,我无法……”
“说了你不用来就是不用来!魏宇翰那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