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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集再次摇了摇头,他在想,顾兰亭他日若是进了内阁,看那御书房挂的都是自己的画像,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有趣,甚是有趣。

☆、负荆请罪

顾兰亭自从上巳那晚回来之后,便生了一场风寒。这病来得又急又猛,第二天她昏昏沉沉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喉咙更是干哑难受,就好像被粗粝的沙子磨过了似的。她挣扎着起床,才发现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

“兰亭,你怎么起来了?”这时柳还行推门进来了。

“我……”顾兰亭开口,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

“大夫马上就来,你先躺下。”

柳还行扶着顾兰亭躺下,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烫得骇人。再看她脸色苍白,双唇已无血色,他心内十分愧疚。护城河水冰凉刺骨,若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至于病成这个样子。

怪他。都怪他。若不是他惹了个美娇娥,断然不会出后面这些事情。

大夫来时顾兰亭已经又睡着了,大夫说她病势凶猛,便开了一些猛药。

所幸那药也的确起作用,顾兰亭喝过之后昏昏沉沉睡了两天,竟有了退烧的趋势,只是还没大好。

顾兰亭病的这几天,那女娇娥阿宁来过一次,她来时顾兰亭还没醒。

想及上巳那晚阿宁不小心把自己推进了河里的情形,柳还行到现在都后怕。他本来也不准备见阿宁的,可她站门外一再道歉,语气谦卑有礼得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柳公子,我是来向你请罪的,是我少不更事推你下水,望你见谅。”

“柳公子,是我错了,我是无意的,怪我力气太大了,望你见谅。”

“柳公子,我错了。”

……

阿宁在门外一直念叨,不多时,柳还行便听不下去了。他开门,没想到阿宁站在外面,身上竟然还背了一根荆条,旁边一群看热闹的正窃窃私语。

女的跟男的负荆请罪,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破天荒地头一回了。

“看什么看,都走都走!”

柳还行的面子马上挂不住了,他赶紧驱散众人,把阿宁拉进了屋里。

“我的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兴师动众的?”柳还行看阿宁背的荆条,上面还真有刺,像是新砍下来的。

“跟你道歉啊!”

“谁教你这样道歉的?你那哥哥?”柳还行说着自己就摇了摇头,绝不可能是她那莫名其妙的哥哥。

“不是,我昨日新跟太……哦不,新跟夫子学了一个词叫负荆请罪,讲的是蔺相如和廉颇的故事,我觉得那故事甚好,今天便对你用了哦!怎么样,我这么厉害,你就原谅我吧?”阿宁背着荆条,边说边眨着大眼睛,神情认真极了。好险,她刚才差点儿说成太傅了。

“哈哈,好,我原谅你。先把这东西取下来,别扎到你。”

柳还行帮阿宁把荆条取下来放到一边,给她倒了茶水,让她坐下说话。

“谢谢你,你真好。”阿宁刚才在门外说了太多话,此时真有些渴了。

看阿宁都这般请罪了,柳还行一个男子,觉得自己不能落了下风。便站在那里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开口道歉。

“李……姑娘,一直没跟你道歉,我听兰亭说我曾轻薄于你,是我醉酒失仪,真是对不住。”

“噗……”阿宁没想到柳还行来这一出,一时没忍住,喷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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