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画。
坐在王座上的黑狼,和坐在黑狼性器上的白猫。
令她想到昨晚的游戏,以及上次在她家的性爱。
她转头,看向房间正中央那只单人黑色皮沙发,眼前仿佛浮现十几个小时前那里的景象。
她被绑住双手,摆弄成小孩把尿的姿势,肆意肏干。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眼睛对着前方的画,只能看到糊成一团的色块。
抬步走向沙发,坐下,以这个视角欣赏画作。
这个高度和距离,仿佛经过精心测量,专门将沙发摆在这里。
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墙边的铁十字架,另一侧的暗色柜子,与画正对的黑色大床,以及一整面墙的厚重窗帘,最后视线回到画作上。
整个房间都是暗色调的,除了那只白猫。白,是黑与灰的世界里唯一的亮色。
“叩叩”,微掩的房门被敲响,虞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高大身影逼近,她想站起来,被两只手按住肩膀坐回沙发里。
“怎么一睡醒就跑到游戏室来了,昨晚还没玩够?”裴周俯视着她,眼睛里带着笑意。
“没有,我只是参观一下。”她说。
“没关系,如果宝贝好奇,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她想到刚才看见的东西,十字架,立柜,立柜里成排的道具。
“你是来叫我吃饭的吗?我刚好饿了。”她扶住肩膀上的两只大手,赶忙说。
裴周笑了:“宝贝怎么怂了。”但是挺可爱的。
“那好吧,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玩游戏。”他说着,俯下身一把将女孩抱起。
不是以往那种公主抱,而是昨晚浴室里抱肏那样,让她两腿分开卡在他腰间的抱。
走廊在视野里倒退,游戏室离他们越来越远,她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了埋。
显然裴周也想到了,他故意颠了颠身上的女孩,使她身体下滑,两腿跟他的腰身卡得更加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