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算和谢之临发生什么,谢之临跟从前包养过的那些冲着钱来的不一样, 若只是玩玩边榆不在乎,他不喜欢走心的。
谢之临可能也察觉到了边榆的意思,出门时欲言又止,犹豫到了门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边榆却已经接着电话进了卧室。
程宗崇正笑得开心:“我还以为你真打算和那个谢之临发展一些呢,真可惜,我看那小孩儿挺不错。”
“是不错。”
“哎哟喂,真有戏?”
“没戏。”边榆看向空荡荡的玄关,做出个评价,“不是一路人。”
这事儿程宗崇老早就看出来了,边榆既然没打算吃窝边草那就是真的没兴趣,程宗崇心里是真的有些遗憾,虽然接触的次数不多,他还挺喜欢这个学生的。
“哦对了,年前苏家有个宴会给你递帖子了没?”程宗崇说,“说是苏元莆之前身体不好,如今有所好转想办个慈善晚会积福,就苏家那些糟烂事不办上百八十个慈善晚会能积个屁福啊。”
是不是积福大家心知肚明。
这大半年桦旌的动荡频频登上热搜压住了苏家的变动,苏元莆不过是怕有心人觉得苏家奇货可居,想借此立威罢了。
苏家的面子还是要给,接到请帖的无一缺席,边榆作为现在桦旌的办个掌事人自然也收到了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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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发生的事情最后也没掀起多大风浪,不知道是这里的安保机构太差,还是最初跑出去的路人迷路了没有第一时间找着人。
保安姗姗来迟,当时的负责人后知后觉地赶到了卫生间时见着满地的血倒是吓得不轻,不久后救护车呼啸而至,两个担架来去匆匆。
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报警,哪怕担架上的两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其中一个更是人事不知。
后来还是有警察前来调查,但当事人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能把自己摔成这么个惨不忍睹的样子也是稀奇,可是厕所没有监控,当事人也没有追究的意思,警察走个过场也就算了,ktv没有为此赔钱更是乐得息事宁人,于是便没了下文。
一场本应该引起不小风浪的斗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偃旗息鼓了,病床上的孟青在躺了一个星期确定自己的腿不会废掉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医院,一同消失的还有隔壁病床的黄毛。
两人出院离开的那天,一通电话打到了边榆的办公室。
这么长时间边榆没有挪动办公室,还是原来那个不大不小的屋子,只是里面多加了个投影设备,偶尔还能充当个临时会议室,在边榆懒得挪地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