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榆觉得自己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关门,大概出于他为数不多的良心,苏珉沅这段时间帮了不少忙,都这样了再送人家一个闭门羹着实有些畜生。
不得不说苏珉沅如今这步棋走得很对,并为此得到了登堂入室的许可。
苏珉沅抱着一大束玫瑰进了门,一眼就看见茶几上的酒杯,皱着眉头说:“怎么又喝酒?”
边榆双手插兜跟在苏珉沅身后没有搭话。
茶几很大,苏珉沅将玫瑰放在茶几一头,花束倾倒时露出了中间的半张卡片,太远了看不清上面是什么字,但是一眼就能确定是苏珉沅手写,字迹太熟悉,别说从前,最近就看过不少。
苏珉沅坐到沙发上顺势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看了一眼:“好酒也不能多喝,别仗着年轻就祸害身体。”
边榆嗤笑一声:“年轻的时候不祸害等老了?还不一定能活到那天。”
他浑不在意地坐到了另一边单人沙发上。
电视里演到男人跑到女人娘家上门求原谅,哭哭啼啼让女人看在孩子的面上原谅他一次,哭得那叫惊天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像模像样。
哭嚎的声音有点大,边榆拿起遥控器调小声音,转头就看见苏珉沅探究的眼神。
边榆无所谓地耸耸肩:“新爱好。”
虽然事情过了几个月,但是外面一直断断续续有人传说边榆沾d,靠着砸钱和关系才没有被爆出来,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没有根据,但架不住看热闹的人多,是真是假只要沾上“富二代”三个字就成了真。
虽说进桦旌是赶鸭子上架,但既然都到了这一步,边榆再出去给桦旌添乱就不对了,不说别的,估计詹景就能一脖子吊死在边榆家门口,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边榆发现詹景就是个有脑子的老实人,一根筋死板得要死,十分清楚怎么拿捏边榆。
在家无聊边榆就多了一个看肥皂剧的爱好,不用动脑子,来来回回没什么心意的剧情看多了还很催眠,有时候比安眠药好用。
苏珉沅的表情有点精彩,说不出是好笑还是什么,但他没有对这些做出评价,而是抽出了玫瑰中间的卡片:“早安,边榆。”
苏珉沅将卡片放到了边榆的手里,干净的卡片上只有这四个字,边榆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