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榆笑道:“不知道您看没看过那些狗血的网剧。”
詹景一愣:“没看过,是和咱们现在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哪部剧,我晚上回去看看。”
詹景说的太正经,边榆有些说不下去了,也是他这段时间在家实在闲的没事胡乱看的,詹景如今这幅全然付出的样子让边榆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些狗血初恋儿子的剧情。
当然这话不适合和詹景说,边榆咳嗽了一声:“没事,就是看詹总这样操劳,多放松放松才好。”
詹景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如今桦旌形势并不好,这股弦不紧绷着早晚得塌。说实在的,小边总的行为最好也自我约束一些,现在外界都说您和老边总的死亡有关,还有人传您xd和pc,我相信小边总的为人,可是那些不熟悉的人怎么想小边总多少也得顾虑一下……”
“詹总相信我的为人?”边榆忽而打断詹景的侃侃而谈,失笑道,“詹总前几天还怀疑边家的根都是烂的,现在怎么就相信我了。”
詹景:“小边总别调侃我了,您听不出来我那是气话?如今情况如何不用我多说您也应该明白,我只是看不透您为什么之前还对桦旌势在必行,现在却充耳不闻,一时想不透便说了错话,小边总别往心里去。”
不管边榆说什么詹景都是一本正经,几句之后他再次翻开茶几上的文件,滚动着ppt继续之前没说完的话。
边榆后来回公司多少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味,实在是詹景太执着了,哪怕边榆已经松口说考虑一下,詹景都要回:“哪里不清楚还需要考虑的,我再与您讲一遍。”
都这样了,边榆觉得自己只要说一句不,詹景就能连夜在做几百页文件再过来讲一次。
边榆是怕了詹景,本着在家待着不如出去见人的念头,最终踏进了桦旌。
面上桦旌与从前区别不大,忙碌的大厅,上上下下的员工,每个部门有人按部就班,有人行色匆匆,有人偷偷寻找新东家,边榆则安然地回到了之前的办公室。
办公室窗明几净,看来在边榆来之前每天都有人打扫。
前脚刚进门,后脚詹景就带着五六个人进了门,各自抱着一摞文件放到边榆面前,边榆嘴角抽搐了一半,詹景说:“这是我昨晚总结后需要您熟知的业务,还有些需要您亲自签字,小边总,已经迫在眉睫了,您一定要抓紧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