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乾说:“其实边总也曾真心实意地为您未来打算过。”
这个“曾经”用的很精髓,边榆笑了笑,问吴乾:“抽烟吗?”
吴乾摇摇头。
他之前压力大的时候抽过,后来又戒了。
之后边榆便走了,他不想听吴乾的感情牌,也不想知道吴乾的话是不是为了让他心软出手,倒是另外一点很有意思,他们为什么觉得只要自己出手,就能立刻解决这个问题?
多少有些匪夷所思,边榆咬着烟上了路。
风乱着边榆的头发,他最近很久没去段东恒的酒吧了。
下班的时间路上有些堵车,饶是边榆的车再好也没了发挥的机会,等他到酒吧时已经七点。
边博义的嘱咐倒也不是全然空穴来风,酒吧今天有富二代组局,没叫边榆,所以当边榆出现在酒吧时那些人多少有些尴尬。
其中有人想来和边榆打招呼,却被另外一拨人压了下来。
边榆坐在吧台前让调酒师随意调,自己则是看着上面的dj打碟。
这个时间驻场已经下班,每个时间段的节目不一样,这会儿正热闹。
边榆刚来没多会儿段东恒便出来了,他刚从楼梯上下来就看见边榆一个人坐着多少有些形单影只的味道。
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即便边博义的事情现在没有板上钉钉,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也会规避风险,怕跟边榆走得太近被牵连,尤其是现在还有另外一个传言正在悄悄蔓延着。
边榆身边很少有这样冷清的时候,段东恒叹了口气刚要走过去,却发现一个人先一步坐到了边榆身边。
是一个陌生身影,带着鸭舌帽看不出模样。
段东恒有些不放心匆匆想要过去,却见边榆似乎毫无意外地跟那个人笑了笑。
如此段东恒的脚步停了,随便找了个散台放着屁股,很识趣地没再过去,但也时刻关注着边榆那边的动静。
“边少,先生让我给您带句话,情况不明朗,可能暂时不能按照原计划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