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义点点头,一句话他就明白边榆对文睢并没有心思:“谢谢边少。”
谢什么,谢边榆放过文睢,不打算玩弄够了再扔?
边榆嗤笑。
见边榆不以为意,申义却很真心实意地说:“不管怎么样,文睢的事情上都是边少一力相帮,这么多年没有人敢动文睢,也是因为边少早年出手,让很多人忌惮,对于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对于文睢来说却让他这一路走得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要顺畅。”
阿谀奉承的话边榆没兴趣,他摆摆手:“是文睢自己争气。”
这话不假,文睢自己也争气。
绕来绕去,其实申义也是在试探边榆对文睢还有没有意思,见边榆这个态度,申义点点头:“既然边少干脆,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文睢之后的路还很长,这次死里逃生之后我想让他趁机沉淀一下,接一些公益类的宣传广告,尤其是世界级的组织,以此往国外发展试试。”
人还没有从icu里出来,申义就已经开始为文睢下一步做打算了。
边榆对于这些兴趣不大,但也没有打断申义的滔滔不绝。
“他现在工作虽足够饱和,可都是从前接触习惯的圈子,难保不会多想很多多余事情,让他出去走走也能醒醒脑子。”
作为“多余事情”之一的边榆点点头:“是好事。”
申义说:“边少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边少的圈子实在不是他这种出身的人能介入的,即便他在努力也顶多踏入半只脚,我不希望他因此陷入低谷,也不希望成为斗争下的牺牲品,边少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可真是操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啊,申义就差把“边少您行行好换个人祸害”这几个字贴脑门上了。
边榆本来也不打算跟文睢发生什么,申义明白这点,才敢明目张胆地跟边榆说这些。
申义说:“作为交换,我可以给边少提供一些消息,但也仅限于提供,出了这个门,边少就算将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承认的。”
说罢申义眨眨眼,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做出一副调皮样,跟可爱肯定是全然不沾边。
边榆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申义尴尬地咳嗽两声,说:“文睢车祸的事情我会去查,这事儿我觉得边少最好也上点心。当初您被绑架那天曾有人找上文睢,这事儿文睢没说,但是我有我的渠道。”他弯腰起身,贴着边榆的耳朵说了一个名字。
“这事儿我没办法参与,所以文睢的车祸我只会查那个司机,至于后面还有没有别人,这就不是我该查的东西了,我只需要保证文睢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