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我是小边总的人?”男人嗤笑一声,“你看你这张嘴,不管什么时候都没个把门的,一点都经不起吓,这才几句话啊,就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一半,接下来该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还想说苏家的那场车祸……”
“我没有!”于腾的嗓子突然化成尖叫冲破云霄,整个人疯了一般后退着,双手抓着一切能抓到的东西往男人身上砸,一边砸一边喊,“你滚,你滚啊!你快滚我没有!”
男人没再靠近,看着于腾精神失常似的乱砸东西,转身走了。
出了巷子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接通的瞬间十分恶心地骂道:“这种狗东西,非让我专门跑着一趟,我这一身衣服全得扔还要消毒,回去你不用赔我一套更贵的我绝对吊死在你家门口。”
“行啊。”边榆轻快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差不多就回来吧,剩下的不用咱们操心,你再不回来程宗崇就要把你在酒吧的库存喝个精光了。”
男人正是段东恒。
段东恒这边说这话,一个一张脸捂得严严实实的黑衣男人与他擦肩而过,他脚步不自觉地放缓却没有回头,人在离小巷不愿的地方站定。
“边榆。”段东恒刚叫了一声,就听见很轻地“噗”的一声,随后是什么摔倒的声音。
段东恒脸色一变,转身匆匆离开,低着声音小声道,“边榆,于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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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腾的死讯传得很快,快得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段东恒甚至还在回国的飞机上,那边于家就已经开始办丧事了。
汤娆给边榆递了帖子,边榆去的时候却没见几个人,按照于腾平时的社交圈子,按理说多多少少都应该来看看,至少送个花圈什么的。
可是整个葬礼只有寥寥数人,汤娆站在灵堂上低着头,见到边榆后鞠躬行李,看不出什么态度,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毕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这么死了多少心里有些不痛快。
这边于腾一死,另一边网上的舆论突然开始发酵,很多匿名人士开着小号讲述自己上学时的经历,说现在有钱人不只是要容貌好的,还要学习好的,所以那些本以为自己要熬出头的女生实则早就被黑暗里的一双眼睛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