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哭哭啼啼无所适从的人妻不过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在于腾那里是,在汤娆身上也是,汤娆的脸上还挂着没干透的泪痕,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小边总知道我什么来意,大概也能知道我什么意思。”
边榆没有因为她变脸之快而生出多少反应,淡笑道:“我说了,不管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也不管于总怎么样,夏初都不会对您产生任何影响,也不会再出现在您的眼前,这点我可以保证。”
“小边总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多少也应该表个态。”汤娆早年也是个人物,不过是在于腾身边收敛了许多。
当年她一个普通家庭里考学出来,并非从顶级学府毕业,却能在一众尖子生中杀出重围自然不是个简单人。
“我知道小边总想要什么,您放心,在这件事上您已经心想事成。”汤娆说得干脆利落。
边榆很欣赏汤娆这样的人,不会拘泥于感情上,直到什么叫当断则断,也知道在当下的条件下为自己争取最好的结果。
边榆笑着举起茶杯:“那就以茶代酒,祝汤小姐也心想事成了。”
汤娆想要的无非是于腾的家产,她不希望横空出个私生子来跟自己争夺,也不希望在大好的优势里横生枝节。
于腾的失踪最好的结果就是死在外面,而现在这个情况下,想要于腾死的人可太多了。
安昌大学的风暴还没有彻底平静,明里暗里许多人还在地瞪着一双眼盯着,网上不时有人发几条消息,也有营销号放出一些云里雾里的消息蹭热度。
提心吊胆的不只是于腾。
送走了汤娆,边榆打算再去看看rene,结果一转身就看见rene靠在另一面墙上。
边榆眉头挑的老高:“跟踪我?”
“你想搞边博义?”rene说完这话仔细看边榆的表情,可边榆却只是淡漠地回到了房间。
菜都凉了,rene没动,不知道在外面停了多久的墙角。
rene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耸耸肩:“我以为是你的情人找你算账,怕你需要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