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竖着高马尾,短衣之下露着一小节蛮腰,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细长的腿,没有寻常时的淑女,多了些俏皮的学生气,再配上这幅隐忍的模样,凭生出一些楚楚可怜来。
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能被她这副模样化软了,边榆放下二郎腿,前倾身子和苏芮安说:“苏小姐,你现在这副模样就像我要强迫你干什么似的,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误会咱们旧情复燃怎么办,再传到你们苏家的耳朵里,你说咱们的婚约会不会继续?我可是拒绝过了,再继续我可就不得不将你娶回家。”说着边榆凑到苏芮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把你捆在床上,天天喝那个药。”
苏芮安眼睛倏地争大,手里的酒差点没控制住直接泼到边榆的脸上。
边榆恍若未觉,笑眯眯地咬着烟:“喝吧。”
苏芮安咬着牙喝了一大口,可惜只喝了一半酒杯高浓度酒呛得咳了起来,弓着腰咳的撕心裂肺,边榆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掐着苏芮安的下巴,将剩下一点酒往她嘴里灌。
直到此时,周围人终于有人看不惯了,尤其是和苏芮安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
“边榆你这样太过分了,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能耐!”
“你放开她,边榆!你再这样我们就报警了!”
两人不由分说地想要上前阻拦,却在触及到边榆的眼神时吓得止住了手,只一眼,冰冷的眼神像是万千刀子,凌迟着她们的胆子。
边榆掐着苏芮安的脸:“我这人很好说话,你把这些喝完了,咱们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一整排的威士忌,别说苏芮安了,就算是老酒蒙子喝完都得直接进太平间。
这哪里是好说话?这是要人命!
方才被吓着的同伴顾不上害怕,直接冲上来抓住苏芮安往身后护,
边榆眉头一挑,看了眼落空的手,不等下一步动作,程宗崇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哎哟我的边爷,这是跟我玩够了找到新玩意了?别一个人享乐啊,说说,怎么玩?”
若说边榆面上多少还有点“好说话”的表情,那程宗崇就是纯来找事儿的,痞子味儿隔二里地都能闻到,跟在身后的经理脚步一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搬救兵,而是添柴火。
这也不能怪经理,他在发现不妙时第一时间就给老板打电话了,老板让他找个理由拖一拖边榆,他很快就到。
这不是找了个理由吗,结果这个“理由”更不靠谱。
经理觉得自己大概要被老板杀了。
程宗崇勾着边榆的肩膀,从边榆兜里掏出烟盒,拿了一根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