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掀至脖颈,两人交换着温度,边榆眯了眯眼睛,说:“我知道不是你,你知道是谁下的药吗?”
点点红痕落在边榆的腰上,苏珉沅没有回答他的话。
新铺好的被褥再次褶皱不堪,边榆眼底通红,他用力咬着嘴唇却又被苏珉沅吻开。
苏珉沅的吻技很好,比边榆好,边榆是个愣头青根本没有这么多情调,而苏珉沅仿佛将他带到另外一个桃花处处的世界。
狂风卷着花瓣升腾而起,边榆飘摇在狂风骤雨中被托得高高的,眼看着就要触及树梢,苏珉沅忽而贴着他的耳朵说:“那件事交给我。”
边榆很想问什么事,却在意识断裂间拼凑出了那件事,紧接着整个人都陷进了混沌之中,恍惚间甚至忘了今夕何夕,朦胧地仿佛回到了五六年前,回到了那个让他一辈子忘不掉的酒店里。
身上是熟悉的喘息,边榆的指甲一点点陷进了苏珉沅的后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入鬓间,他呢喃道:“苏珉沅,我恨你。”
动作突然停了,苏珉沅目光深沉地看着身下的人,看着边榆空洞散乱的桃花眼,看着那双本应该存满或算计或精明或暴躁的眼睛,苏珉沅的心痛的厉害,手掌附在边榆的后脑勺,他用力将人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嗯,恨我吧。”
这一夜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疯狂,以至于边榆醒来时连时间都搞不清了,他总觉得自己已经昏睡了好几个月,又好像根本没有睡觉,腰痛仿佛身体断成了两节,他艰难地撑着胳膊翻了个身,看见了坐在旁边的人,一个本应该去公司上班的人,
边榆茫然地多看了几眼,最后哼哼唧唧蹭过去,抱住了对方的腰:“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回隆裕去,在这时间长我怕老命交代在这。”
苏珉沅回头摸着他的头发,手上还在处理事情,这一幕和昨天晚上何其相似,边榆闭着眼睛说:“你不会还在看平蒲的案子吧。”
“没有,看新闻。”苏珉沅说。
“什么新闻?”
“安昌大学跳楼的那个女生,已经确定是自杀身亡了,其他事情不对外公布。”苏珉沅不咸不淡地说。
边榆睁开眼睛,等着下文。
果不其然苏珉沅接着说:“不过我从别的渠道听见消息,好像是那个女生被朋友带到了某个派对去玩,结果喝多被人□□了。”
心头突然窜起一个不好的念头,仅剩的那点困意瞬间消散。
苏珉沅斜眼看着被窝里一动不动的半个脑袋,手指还在卷着他的头发,片刻后道:“年前的时候……”
“沅哥,你知道顾家是做什么的么,什么人敢算计到顾家头上?”
顾家的产业更多是跟gj挂钩,包含一些基础材料、技术研究等等,总之都是对外不公布的东西,签了保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