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之后苏芮安去了。”
剧情愈发复杂,段东恒抱着酒瓶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后面还有大招。
紧接着边榆不咸不淡地说:“苏泯沅也去了”
段东恒:“……操!”
之后段东恒又问了很多,确定苏泯沅只是去接苏芮安的这才罢休,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亲自去酒窖里挑了些酒,装满一后备箱这才罢休。
听着段东恒没完没了的念叨,边榆终于忍不住。
段东恒原本打算将边榆送回去,结果自己装完回来看见边榆正在他办公椅上坐着玩什么,走近才发现是上次他们两个人打群架用的棒球棍。
段东恒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再去趟平浦。”边榆欣赏着那两个棒球棍,做工一般,一看就不是用来干正经事的。
段东恒一听顿时不干了:“你要干什么,平浦那几个还没放出来呢。”
边榆算算时间,确实还差几天,既然平浦去不了——
“那去安昌大学。”
“边榆你别没事找事。”
说着段东恒将边榆拖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将他拖下楼塞进车里,一口气开到边榆家楼下,拉着人进屋时视线在地上凌乱的脚印上停留了半刻,最后将岛台四周空酒瓶收拾打包,新带来的放进柜子,这才坐在沙发上喘口气。
目光落在两箱空酒瓶上,段东恒的声音有些沉:“边榆,你这酒是不是喝的太多了。”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边榆有些兴致缺缺,打算回屋睡觉,可以段东恒不打算放过他。
“之前我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怎么了,受刺激了?”
边榆不理他,原本脸上的笑容也因为段东恒一系列自作主张的行动而消失了,段东恒却还在自顾自地说:“别怪我多嘴,我原本是想等哪天约你出来吃饭再说,但是你最近太不对劲了,别的不说,就说那个突然塞给你的未婚妻,你竟然没有一点反应,你知道苏家寿宴那天多少安保吗?你猜多少是为你准备的?”
边榆对于这些没什么兴趣,虽说最开始出门就是打算去拿点酒,可是今天就好像老天都看不得他太顺,以至于胸口闷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他是打算去找人发泄,结果又被段东恒堵了回来,再听着段东恒的念叨就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