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嗷嗷嗷!!!”
在沈敬年和沈元宝思考人生和狗生的同时,赵束也挺忙,忙着跟家里视频。
“喂~喂~哥,能看见我吗?”,赵束把脸怼在屏幕前连珠炮似的问。
“看见啦看见啦”,赵启失笑看着自家弟弟凑在屏幕前的半张大脸,“你往后点,我看看你胖没胖?”“没有吧”,赵束胳膊往外伸,把自己的脸完整露出来。他用另一只手扯扯脸颊上的肉,目光清澈而愚蠢,“胖了吗?”
“哈哈哈,不胖不胖,正好”
赵束脸上偶尔会不自觉出现一些跟年龄不相符的天真,每当这时候赵启总是会恍惚,好像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就这么呆呵呵的长大了。
“哥,你们吃饭了没呢?”
“还没,马上了”
“哎?哥,你在院子里?桌子都搬出来了?”,赵束眼尖地发现赵启身后熟悉的棕黑大树干。
“嗯,今年大家在院子里一起吃年夜饭”,赵启侧身把镜头让出来一部分给赵束看院子里的景象。
缅甸人本身是不过春节的,但是缅甸的华人过,又因为在缅甸的华人多,所以久而久之当地人被同化,春节也成了大家一起庆祝的节日。
“东来”在这天会邀请所有没回家的员工聚餐,以往赵家几人都是在小餐厅吃,免得工人们放不开,今年魏东怕少了赵束赵启会难过,特意提出在院子里一起吃。
“东哥!!后面过去那个是不是东哥?”,魏东的身影在镜头角落一闪而过,赵束连忙大喊。
一惊一乍给赵启吓一跳,他无奈回头找,果然是拎着小半箱酒的魏东过来了。赵启直接把手机递过去,“给,阿束找你呢。”
魏东接过手机就开始乐,“阿束,怎么样了呀?能看清我吗?”
“还行,能看个大概,东哥,你好点没啊?刚才你拎的是酒不?”
赵束叽叽喳喳一肚子话,跟趵突泉似的,止不都止不住。
“我看你眼睛一点事没有,还能看着我拎酒,这不你哥非要喝嘛,我过去取几瓶。”
赵束略带狐疑,“你恢复好了吗,就喝酒!”
“我哪敢喝啊,你哥看着呢,我还有半个月才解封,你别操心我了,自己在那边多注意。你再凑近点,我看看眼角的伤”,魏东虽然没像赵启一样当面骂沈敬年,但也对此颇有微词。
赵束把右脸凑到镜头前给魏东看,伤口已经淡化为细细浅浅的一小条,以赵束目前的视力,除非贴镜子上,否则根本看不到。
魏东从鼻腔重重呼气,碍于今天的特殊日子,他不愿扫兴,只说:“自己多留心,别什么都靠人家。还有眼睛按时复查,这可是大事儿!”
“嗯,我最近感觉视力恢复一些了,还挺好的。东哥,你复查没呢,医生怎么说?”
魏东对赵束一连串的关心很是受用,乐颠颠道:“放心吧,你东哥的身体素质你还不知道嘛,本来就是一个小伤,瞅把你们俩吓的”
“行了,别吹牛逼了”,赵启实在听不下去,一把抢回手机。“阿束,你吃饭没?跟....嗯,自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