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养了不少专门看石头的技术人员,一般品质的靠经验就能看明白,但是一刀穷一刀富的高货还是得交给赵束,
如果合采,就没办法把赵束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对于赵启来说,这就是赔钱。
赵启这几天一直在协调各方关系,但是始终没有太大进展,如此看来是政府已经授意给龙都了,怪不得。
正好这时赵束正带人在瑞丽公盘,赵启想着等赵束回来再研究一下。
没想到没等回来赵束,反而先等来了龙都。
龙都在距离赵家小院只有一小时车程的时候才打电话告知想见面详谈,赵启面色不改地应下。
缅甸底层人民普遍受教育程度不高,或者说长期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没那么多心思在意所谓的礼貌和体面。
这么多年赵启也习惯了。
不到四十分钟,两辆白色陆巡一前一后开进院子。赵启一身长衣长裤亲自到院子中央迎接,雪白的面颊上是纯粹而真挚的微笑,身后一把黑伞稳稳撑于头顶。
赵启带着魏东把人请进二楼会客室,谈话的内容双方都心知肚明,龙都想合采,赵启想独吞。
茶过三旬,长桌两侧的人仍旧僵持不下。在赵启不疾不徐的诡辩中,龙都勃然大怒摔了茶杯,用缅语大骂赵启不识抬举。赵启依然笑意不改,用缅语回:不如我们......
还没等赵启的话说完,龙都的一个马仔突然发难。他借着取赵启身后茶叶的动作,猛然抽出一把匕首,从左后方直取赵启的脖颈大动脉!赵启听到风声想躲已经来不及,魏东坐在赵启的右手边,先赵启半秒看到了对面人瞬间变化的眼神。
在万分之一秒内,他来不及做出更完备的反应,只能迅速起身抄起满水的茶壶狠狠抛砸向马仔握刀的手臂。
被击中之人受力吃痛,刀锋随之改变方向,但由于整件事情前后不过须臾,刀锋的惯性仍划伤了赵启的后腰。
顷刻间,鲜红的血水汩汩往外冒,染红了赵启的棉麻白上衣。
龙都当场愣住,反应过来后怒扇惹事的马仔几个耳光,再三道歉后表示一定给赵启一个交代,然后带着人火速撤了。
魏东要追,赵启按着后腰没让。
“c他妈的!”,魏东看着赵启后腰上的狭长刀伤,恨得直抖。转头朝门外大吼:“小山怎么还没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