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迟驰画的,说是做标记,为了管陆时川每天抽烟的数量,他前段时间都听迟驰的,每天只抽一根。这一盒的标记下,他才抽了三根,可刚刚陆时川把剩下的所有都抽完了。
晚上打电话不好交差……
陆时川将伪装完毕的烟盒塞进口袋里,开着车远去,他开到裴昼家。裴昼家奢华到极点,不知道什么样的神经病才会在江市这种地方建一所庞大的庄园,也就裴昼这样的神经病会把这座庞大的庄园买下来自己一个人住。
陆时川的车牌早就已经录入过,他一句畅通无阻地开到庄园门口,熟稔地摁开大门密码,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所有人都对陆时川的闯入视若无睹,这是一种默许。陆时川用手臂推开门,一入大门看见裴昼高高在上地站在三楼,手臂搭在金碧辉煌的围栏上。
旁边传来两道嘶吼,陆时川偏头和那只被拴着,在自己的领地里打转的巨型犬对视上,他平静地对上那双獠牙,淡道:“怎么好像又大了。”
“我最近还养了一只尼罗鳄,在楼上的水族馆,你要看吗?”裴昼懒洋洋说道。
陆时川走上前,靠近那只巨型犬,手掌随意在它的背上抚摸了一下:“你这狗能咬死人吗?”
“我觉得它应该不是狗。”裴昼扫了他一眼,“你想让它咬死谁?”
“蔡邦平吧,把他杀了。”陆时川手上一紧,从那只大型犬身上油光水滑的皮毛上狠狠一抹。随即,裴昼爽朗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他笑得发颤,然后爽快地答应下来。
“行啊。”
陆时川不想和他调笑,淡淡垂着眼,冲着裴昼喊:“下来,有事找你。”
“你上来吧。”裴昼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红酒杯,冲着他遥遥碰杯。陆时川转向电梯,摁了楼层后很快出现在裴昼面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而裴昼看起来心情却很好,连带着穿搭都风骚很多。
陆时川道:“蔡邦平,怎么解决,我要最快的方法。”
裴昼倒还真思索了片刻,他笑道:“有啊,不难。”
“那就解决。”
“我的报酬呢?”
“任何代价。”陆时川抬眼。
裴昼这次确实很好奇了:“这么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