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也知道这个房子的来历?”
纪晏灿好像真的就是为了同他闲聊。
“差不多。”如果新闻报道如实。
“但是,这套房子现在的主人却是宴羽月。”
纪正平与第一任妻子共筑的爱巢,最后成了第三任老婆的所有物。
现在某乎还有博主在分析纪正平到底最爱自己的哪一任妻子,有理有据,而评论区的网友也有各自拥护的人选。
“有人曾经告诉我,纪正平很爱宴羽月,然后还有人告诉我,宴羽月也很爱纪正平。所以他俩此有名无实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离婚。们在外面都有人,不过纪正平自认隐藏的很好谁都没发现,而宴羽月出轨会被发现,我功不可没。”
明明是两个与他血缘关系极为亲近的人,纪晏灿却置身事外直呼其名,像一位旁观者说着无聊的故事。
“难不成你告诉老爷子的?”
“不是。”
纪晏灿不打算同他说故事的后续,而是话锋一转:“你想回那看一眼?”
乌晴也会往老宅里走,纪晏灿便猜到了他想去哪。
当初被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只剩漆黑的墙面,后来翻修,与最开始的那年藏酒室打通,合并在一起,不最当初的阴暗。
从那之后,乌晴也就没再来过老宅的负一层。
他从藏酒室的门口走进去,要比当初通透许多,乌晴也往里走,中间那扇墙打通,面积同样大了不少。
再次站到那个中心的位置,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煎熬,乌晴也回头,纪晏灿目光沉沉。
“老爷子当初可害怕我跑了,因为我在这间房间的木床上滚一圈就能够保佑纪家未来的命运无忧,毕竟我跟纪家八字很合嘛。”乌晴也语气轻松。
有些细节乌晴也不知道纪晏灿清不清楚,但到如今早已变得不重要了。
乌晴也想问他,那你呢,为什么还要时时刻刻地监视着我。
同老爷做着一样的事是为了什么?
如果此刻非要让乌晴也列举出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竭尽所能的东西,恐怕只有两个,一个是电影,另一个就是纪晏灿。
前者是纪正平摘下伪善的面具后,乌晴也为了逃避,一头扎进的世界。
在泗市山上这段时间他来来回回把自己过去的电影看了个遍,各个年龄段所拍出的东西换一个时间点是无法复刻,与拍摄的那个人心境有关。
乌晴也最开始拍的东西最为晦涩,得到看不懂的评论他也无所谓,随后他不再同自己拧巴,电影是艺术,但同样是给观众看的,他逐渐开始放开自己。
重看时乌晴也回忆自己那时拍摄的情绪,同样在网上找有关自己电影的影评,他以往不会特意去搜,不论好的还是坏的。
如今网上更多是关于他这次在巴洛拿奖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