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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点头,“好。”

心里又仔细想了想跟凌梵在一起有无受过委屈好像没有,于是又微微有些失望,没有了受委屈回娘家的借口和机会。

☆、孟小侯爷的悲哀(四)

隆重繁复的祭祀过后,天气渐渐转暖。

叶然和凌梵在祭祀后第二天便回了安州。

陆意秋又恢复到手比地图,懒坐衙门的日子。

他虽有心去找那无影门的人买画像,可他不是江湖中人,识不得那些刁钻的记号,办不成事,只能日日挂念,总觉得不放心。

孟小侯爷身体已完全好利索了,拿着个蛐蛐罐子迈进了司法院。

“既然是斗蛐蛐那就得有个赌注,要不然我可不想费那个心劲。”陆意秋先道。

“行,你说赌什么,这些都随便挑。”孟夏邑将身上配戴的物什都取了下来,玉佩、扳指,手珠、香囊,长青壶全摆到桌上。

陆意秋扫了一眼,在长青壶上停下。

孟夏邑摆手道:“这是只普通的长青壶,里面装的是青粉,不是那逍遥粉。”

“你也知道那东西害人了。”陆意秋讽道。

孟夏邑不自在道:“咳咳,过往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过往不提那就偏要提。上次孟夏邑见到凌梵怕成那样,他还真是好奇,后来追问过几次孟夏邑都不肯直说。

“这些赌注都不行。太俗,没新意。”陆意秋摇头。

孟夏邑“那你要赌什么?”

陆意秋道:“一个承诺,我若输了,我答应你一件事。你若输了,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孟夏邑:“好。”

陆意秋曾随陆暨在齐鲁地界呆过,齐鲁是蛐蛐的名产地,当地的人更是喜好如狂,陆意秋向来对这些玩乐兴致高,这斗蛐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两只黑色的蛐蛐孟夏邑挑了只个大的。

以日菣草挑逗几下,两只蛐蛐立即进入战斗状态。大蛐蛐先是进攻,小蛐蛐则是趴伏。大蛐蛐进攻了几次后,小蛐蛐突然跃起,舞动双钳,咬住了大蛐蛐腿。两只蛐蛐越斗越紧,鸣声也越来越大,未几大蛐蛐退却,小蛐蛐张翅长鸣。

孟夏邑:“……”

陆意秋得意而笑,莫要以为他只是个领了虚职的从事,在从前他可是个地地道道的玩主。

“你要我做什么事?”孟夏邑还算有赌品。

“说说你跟凌梵的事,你为什么那么怕他?”陆意秋道。

“怕他,本公子哪里怕他了。”孟夏邑知道凌梵离了京城,直着腰,扯着嗓子不服气。

陆意秋看出他的虚张声势,“凌梵说是你胆小,真的是胆小吗?”

孟夏邑气焰低了下去,有些烦恼地抓抓头,叹气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就是,就是有阴影了,看到他,我全身就发疼。”

那年孟夏邑十岁,齐岚九岁,凌梵十三岁。在冬至那日的皇族家宴上,先皇叫人将黑磒国俯首称臣投诚敬献的八大宝国呈了出来供皇亲们看赏。其中以红白碧天珠最为殊异,明明是两颗碧色的珠子,可放到水里能发出红白两道光,而且这两颗珠子近身贴放还可安神助眠,当真奇异得很。宝物呈看完后,还未及入库,先放在了元和殿。

齐岚揣掇着孟夏邑去偷那天珠,孟夏邑是个好事之人,又年少不知事,应了齐岚,俩人偷溜出席,入了元和殿偷了其中一颗天珠出来。回到宴席上,经过凌梵时,齐岚将天珠偷放到了凌梵大氅背后的风帽中。

很快有宫人来报红白碧天珠少了一颗,搜遍了皇宫也寻不着。使得皇帝变了脸色,众皇亲也忐忑不安。散了宴席,准备回王府。衡王妃为凌梵穿上大氅,戴上风帽,天珠滴溜溜地滚下来,在殿中央滚了好远,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