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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琛进门,客厅没人,便上楼,敲了敲门。
“我准备睡觉了。”顾栀言喊道。
宋景琛按了按门把手,门锁了。
“先出来吃饭。”他中午做好饭走的,到现在已经到晚餐的点了。
宋景琛说完便下楼去了,将打包回来的饭菜拿去餐厅。
看到厨房餐桌上没动的饭菜,宋景琛脸一下就黑了,将东西放下,转身就往楼上走。
再按门把手,门依旧打不开,“顾栀言,出来!”
顾栀言悬在门把手上空的手僵了下,忽然狠狠的拧开门锁,拉开门,神色愤恨:“喊什么喊?!”
草,把他弄成现在这样的究竟是谁?趁自已发情期诱哄他亲吻的是谁?还有......自已都觉得自已没脸了,他竟然还有脸这种语气喊自已?还想教训他?
“我他妈究竟干什么了?要被你这么对待?我欠你什么了?”顾栀言恶狠狠的看着宋景琛,抬手一拳砸在他脸上,“给老子滚!”
把门锁上,躺倒床上,泪水淌满脸庞,被子捂住嘴压住忍不住的呜咽声。
他本来已经要出去吃饭了,宋景琛如果不喊的话,自已还是可以装作不知道发情期发生了什么。
但宋景琛喊了,自已就忍不住了。
他一点都不想变成omega,他怕要死,自已还安慰自已最多就两年,忍忍就过去了。
但实际上才两次,自已就觉得快忍不下去了,把自已变成这样的人还要教训自已......怎么办啊?
好好的兄弟不好吗?为什么要弄成现在这样子?
门外的宋景琛也没想到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只是想让顾栀言出来吃饭。
一整天了,顾栀言就早上喝了一杯奶,再加上发情期刚结束,正是需要尽快补充食物的时候,他却不吃东西,对肠胃很不好。
抬手摸了摸脸上被砸的地方,喃喃自语道:“原来这么讨厌吗?”
把饭菜拿到主卧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如常,仿佛之前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言言,晚饭给你房门口了,你一会记得吃。”
说完,便回了客卧,关门故意弄出了些动静。
过了一会,顾栀言出门将袋子拎进了屋。
半夜,顾栀言轻手轻脚的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箱下了楼,换好鞋,出了门。
宋景琛则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为了防止自已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给自已打了抑制剂,吃了药,睡得很沉,早上起来,才发现顾栀言带着东西走了。
主卧桌子上还放着自已昨天放在门口的晚餐,没动。
手机震了震,打开就是顾栀言发来的消息,【易感期再联系。】
宋景琛过了很久才回过神。
所以,不是易感期就不联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