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走了?]
[以后再敢惹我,我咬死你。]
[池岁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年年,是你先越界的。]
……
……
……
这都是什么?
这都是什么啊???
昨晚的记忆被截断在那一声暧昧的“年年”之后。
后来发生了什么,池岁年就不记得了。
就算记得,那也是不记得。
强行宿醉+断片。
他实在没脸回忆,因为在那为数不多的记忆片段里,居然还他妈是他自己主动勾人。
……要了命了。
池岁年沉着脸起身,顾不得全身酸痛无力,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他需要一个密闭空间,好好自闭一会儿,再来决定他和陆知野谁先去死。
“你去哪儿?”
但还没等他坐起来,腰上就缠过来一只稳健的手臂,把他稳稳圈回了床上。
池岁年磨着牙,阴森森地道:“去挖坑埋人,你去吗?”
陆知野动作一顿,“晚点再挖行不行,你现在应该还走不了路。”
“???”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
薄被从肩膀滑落,露出赤/裸躯体上红艳艳的痕迹,池岁年垂眸一扫,细密的痕迹居然能从胸膛一直蔓延到小腿。
腰侧还印着俩没消的牙印。
……
池岁年气得快蹶过去,扯着被子把自己重新裹好,冲着陆知野就是一脚,“虚假婚姻而已,谁他妈让你睡我了?”
然而腿一动,立马牵动身后隐蔽处,池岁年疼得差点咳出声来。
不想在陆知野面前示弱,他死死咬牙忍着,不知不觉把自己逼出来一眼眶的红。
“疼了?”陆知野皱着眉起身,“我帮你看看。”
看你妈。
池岁年拎起枕头砸了过去,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滚!”
这一扯,本就不大的薄被彻底从陆知野身上离开。
露出胸前大片皮肤,锁骨处还印着暧昧的牙印,红痕未褪。
“……”
操了。
池岁年赶紧撇开眼,吼道:“你他妈赶紧把衣服穿上!”
陆知野朝他移动了一下。
池岁年顿时就要炸起:“你干什么?!”
陆知野指指他身后,道:“我衣服在那边。”
池岁年一转头,果然看到床边散落一地衣服,他的和陆知野的堆叠在一起,一时间居然分不清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