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司晏炀激动的双眼放光,“是两个人可以一直在一起的结婚吗?”
“当然,不止可以一直在一起,你还可以对安安做任何你喜欢做的事。”
任何事?
亲亲也可以?司晏炀开心不已,“好,我答应你。”
老头笑起来,“但是,在你杀掉莱特之前,不能告诉别人,我们见过面。莱特很聪明,他如果看出来,一定会让你的安安离开你。”
“我不告诉别人,安安也不说。”
老头和蔼可亲地给他挥挥手,还贴心的指了路,“那就先回去吧,千万别被他们看出端倪来,你越早把莱特杀掉,就越早得到安安。”
这话让司晏炀信心满满,激动的跑了。
老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那张伪善的仁慈瞬间收敛。
“你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就杀了他!”毁容的男人声音嘶哑得厉害,“他把我害成这样!”
“儿子,杀一条如今智力有问题的狗并不会得到快感,他就算死了,司衡也还在。”老头露出阴毒的笑容,“我要他们狗咬狗,死无葬身之地!”
他又想起什么,吩咐道:“去查一下他说的安安是谁?最好把这个人处理掉,栽赃给司衡。”
司晏炀跑回主楼,还没等进去,就见向安在外面找他。
“你跑哪儿去了。”向安扬着一张奶凶的脸,“不准乱跑知道吗?”
“哦。”司晏炀试探着去拉向安的手,“安安,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不会陪着你。”向安没有抽回手,带着他进去。
之前锁住向安的那间房是向安自己的房间,后来被司晏炀重新装修过,成了一间牢笼。
但司晏炀有自己的房间,在向安那间房隔壁,房间也大不少。
经过向安房间的时候,司晏炀看了一眼上锁的房门,一下就像是穿透了那厚重的房门,看到了里面有一张床。
而他和向安曾经在那张床上,赤裸纠缠。
司晏炀呼吸一重,头又疼起来,立即就停下了脚步,紧紧攥住了向安的手。
“不舒服吗?还是又想起什么了?”向安扭头看司晏炀脸色苍白,担心回家后,司晏炀会想起更多东西来。
司晏炀没有回答向安,他耳朵里全是向安的喘息声,委屈、绵软的求饶声,白皙纤瘦的身体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木头?”向安又叫了他一声。
司晏炀回过神,抬眸的瞬间,那双琥珀般的眸子里有着浓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