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停下动作，睁开眼与宁一拉开距离看着他。

宁一抬眸与他对视，又重复了一遍，“单七七。”

林子凡先是不解，好端端的宁一提她干嘛？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开始慌张心虚。

宁一知道了什么？宁一怎么知道的？“你……你知道了什么？”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宁一死死盯着他，想要看透眼前的人。

“是你吗？”宁一想听他亲口说。

“……”林子凡心虚的不敢看他，他不敢承认，是的，他怕了，他不敢说是他。

宁一本来就在生气，如果告诉宁一是他，那就完了。

宁一看着林子凡不说话闪躲的样子，已经确定了。

“很好。”宁一原本抱着一丝希望，他希望林子凡能告诉他不是他，是司谦尘他们骗他，他宁愿相信是司谦尘骗他，也不想让林子凡承认是他干的……

“宁一……”林子凡看着宁一的样子，急切的伸手去抱他。

宁一后退躲开了他的拥抱。

“林子凡……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

“我……”林子凡看着宁一冷漠的样子怕极了。他想解释，可是解释什么？人确实是他让打的，还怎么解释？

“林子凡，我看不透你，我真的看不透，你告诉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单七七哪碍着你了？嗯？你把一个女生，不，你让人把一个女生打成那样……”宁一也是满心疑惑，怎么就至于把人打进医院。

……

林子凡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宁一不生气，怎么说才能让宁一不怪他……

“林子凡，我记得你说过，你家保姆拿小猫出气，她心理变态，那你呢？林子凡，你心理变态吗？”

林子凡震惊又哀伤的看着宁一，宁一这么说他，宁一竟然这么想他，宁一说他变态……

“宁一，你别这么和我说话，我……我心脏疼……”疼死了，别说了。

“在你眼里，人命不值钱是不是？法律不存在是不是？你很有钱是不是？你想打谁就打谁，打完就赔钱了事是不是？”宁一无视林子凡的哀求，继续开口。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林子凡快哭了，却无法反驳，不是的……不是这样。

“林子凡，就这样吧……”宁一说完转身就走。

林子凡冲上来紧紧抱住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宁一，你别走，别生气好不好？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林子凡苦苦哀求，突然又想起什么，是司谦尘说的，“是司谦尘说的是不是”林子凡咬牙切齿的说着，司谦尘，他恨不得把那个人撕碎，连血带肉的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