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什么算了?”
顾书尧看着他,“你说呢?”
“你还想算了?”殷鹤成将她拽回怀里,玩味似地看了会她,突然将她搂紧了道:“行,我答应你。”
她知道他烟瘾重,也不指望他一两天戒干净。他的烟就放在茶几上,她也没要他的,“你得说到做到,我知道你烟瘾重,我也不要求你一两天戒掉,但是至少别当着我的面。”
他往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直接将她抱去床上,“放心,我对你的瘾比烟瘾还要重。”
新婚燕尔,谈什么克己制欲是不可能的。他原本就是军官,体力耐力比寻常人都要好。在这件事情上,从来只有她告饶的份。
反复来了好几次,她终于耐不住求了饶。完了事,他搂着她说了会话,习惯性地摸床头柜上的烟。
然而他刚一起身,她的枕头已经砸了过来,“殷鹤成,你说话要算数。”
听她那般咬牙切齿,殷鹤成还是将烟盒放下。她依旧不甘心,朝他伸手,“烟,拿过来!”
他难得这样配合,一丝犹豫也没有,只看了她一眼,便将烟盒递给她。
哪知顾书尧刚将他的烟放到她那侧的床头柜上,他突然从后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扔枕头这么有力气,看来刚刚是装的。”
顾书尧奈何不了他,最后还是就范了,她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她身体里释放。不过,她并没有避孕,之前带回来的那两盒药被她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连提都没有和他提。或许妥协才是夫妻之间的常态,她知道他不想等。
两个月之后,燕北大学复课,她和孟学帆新创办的专业开始第一批招生。那段时期事情的确多,起先她还担心了若是有了身孕怎么忙得过来,不过她并没有怀上孕。
顾书尧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和她既没有避孕,又没有怎么节制,居然两个月了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