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是想问他一句,“有什么事么?”没忍住,直接从佣人手里拿过小米粥,在他身边坐下,却没说话。
他看书看一半,发觉她来了,抬头去看她,才发现她正盯着他看,脸色不太好看。
他皱了下眉,她趁着他出神的工夫将他手里的书抽走:“可以呀,殷鹤成。好了伤疤忘了疼,好不容易好那么一点,就这样糟践你自己?”
他脸上忽然有了笑意,伸过手去碰她的下巴,开她玩笑:“怎么,这么怕守望门寡?”
她不喜欢他那样碰她,身子往后躲了下,摸着小米粥还热,便将碗塞给他,“我只想等你快些好!”
他心情不错,接着问她,“那等我好了之后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只说:“喝粥。”
他只将她刚才的反应当做羞赧,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已经起了兴致,自己喝了两口后,便说他右边肩膀上有伤,要她来喂他。
他明白她在乎他的伤势,这对她来说是一个不会拒绝的理由。
她就坐在他身旁,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头发没有干透披在肩上,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
她接过碗靠过来,细致地喂他喝粥,卧室里黯淡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又给她添了一道温柔。
那个拿着枪杀死方全的她确实让他有那么一点惊艳,可他还是更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在外杀敌征战是男人的事,枪子他也愿意替她去挨,但她也要有女人该有的样子,替她生儿育女、照顾好整个家,这才是她该做的事。
等他喝完粥,她问他是否要让她和佣人端着盆来帮他洗漱,他想了想,说不用,只让她扶着起了身,自己直接去了卧室的洗漱间。
他身体确实是比其他人好,感染一好,除了脸色不太好,背后那点伤。他似乎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她本想等他出来再走,坐了一会还是坐不住,想要离开,哪知她刚把卧室门打开,他就从洗漱间出来了,问她:“半夜三更的,去哪?”
听他这语气,他是要她留下。他问的极其自然,可他们在官邸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他已回到床上,不过只坐在床侧,转过头对她说:“过来,扶我一下。”
她刚扶着她躺下,他一把扣住她手腕,稍微一用力就将她拉了下来。
刚刚好一点儿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顾舒窈只觉得他难以理喻。
他虽然不再发烧,可背上的伤口还没长好,一碰总容易牵扯着伤口,想到这她总觉得欠了他什么,索性顺了他的心,背对着他在他身旁躺下。
她睡不着,这夜里特别静,还能隐约听到楼下岗哨巡逻的脚步声。
不知过了多久,顾舒窈突然感觉头发被人牵扯着,稍微有些痒。她翻过身去看,一缕发丝正好从他手指上滑过。
“你也睡不着?”他见她转过身来,凑过来将她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