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哼”笑了声,拉了把椅子,挑眉看着他。
桀骜不驯…这么说都是客气的了。卫惜缭脸上还带着三分笑意“你过去从未被精神力疏导过?”
“是。”
“兽性爆发过几次?”
“三次。”
“现在几岁?”
“二十八。”
比百利大两岁,刚成年八岁…以三百年的寿命而言真的还非常年轻。
“三次兽性分别在什么年纪爆发的?”
“你真的是为我疏导的?不是医生?”后轻哼声,带着几分不耐烦。
“你兽性极重,我不了解清楚,冒昧开始,最后受伤的就是我。”
卫惜缭平静无奇的话语让对方一时沉默,后锐利的眯起双眼,他总觉得自己是被冒犯了。
但后又不了解贵族间说话的方式,弯弯绕绕的,让他非常不习惯。廉家的人从未表示过,可其他来访的方可却或多或少流露出几分不屑。
哼,那些所谓的贵族…
年少气盛,卫惜缭垂下眼帘,示意他的手放在茶几上。
“第一次兽性失控是十七岁,然后二十三,最后就是前几天了。”后目光锐利的盯着卫惜缭,若这个小雌性有任何嘲讽的意思…
“哼。”卫惜缭是没有,但不代表别人没有。
刑飚瞧着二郎腿,看那小子早就不顺眼了。
后赫然而起“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刑飚嘲讽的上下打量他“没能耐的废物呗,连自己兽性都控制不住,还不允许别人问几句?自控力呢?”
“你!若不是我精神力这么强大我会失控?”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我强大才会失控的意思。
卫惜缭有些不耐烦的手指敲了敲茶几“好了,刑飚少说几句。”
后听后冲着那人冷笑,可刑飚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了解被自己拥护的小雌性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真正的强者不会为自己失控找借口。”
看看,多好,多打脸?
后心里固然觉得的确如此,可…脸色铁青。
“坐下!”卫惜缭扫了他眼“祖上几代是女性?”
“你这是什么意思?”后咬牙切齿,带着怒意杀气的看着这个小雌性。
卫惜缭平静的回视他,看不出喜怒,更看不出任何畏惧。
子书镜籢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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