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
他只知道,就算他是个爷们儿,都忍不住在这种恶行下颤抖发狂,更何况是曾经那些沦陷在幻术中的普通女孩儿……
这名掠夺者的幻术能将死在幻境里的猎物收作“养分”,一点点增加自己的魅力和美丽,最终把自己变成了一张夺目的画皮。
那浓重的恨与怨,那不得解脱的痛苦和折磨,那镂刻在骨子里的害怕和绝望,那些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在幻境里的女孩们的经历——连男人都感到无力承受也无法承受!
叶久泽不明白,女人和女人之间,不是应该相互体谅、帮助和爱护吗?什么仇什么怨啊,她明明也是个女人,为何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同类?
就因为对方长得比自己漂亮吗?
神经病啊!
掠夺者虽然被杀死了,可叶久泽怒意未平,甚至拢紧君麻吕的外衫浑身都在颤抖。他真是齿冷、心寒,对“人性之恶”究竟能有多恶,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大人……”
叶久泽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儿……就是恶心坏了。”
君麻吕不语,玖兰枢冲他们轻轻摇头,转而温和道:“休息一会儿。”
叶久泽没拒绝,兀自抱着膝盖坐了良久。直到远方骤然传来白犬愤怒的咆哮,他才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站了起来。
“你们说……被困在一个地方的怨灵,能得到解脱吗?”叶久泽问道,“在她们的仇人死后,能逃脱吗?重新开始,忘却过去,获得新生?”
“只要你想,就能。”玖兰枢伸出双手,轻轻落在叶久泽肩膀上,拨正她的身子,面对远方。
在那里,密集的林海、激战的巨响、妖犬的咆哮、须佐的狂暴……最深处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他。
“站到那个位置,梦想就不再是梦想。”玖兰枢低声道,“你可以让任何人重新开始、忘却过去、获得新生,你的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叶久泽怔怔出神。
“其实,我们每一个都消了执念,除了你。”
“你扪心自问,十年过来了,你的初衷是什么?支撑你走下来的执念又是什么?你真的不在乎那个位置吗?”
“你可以在得到后舍弃它,但现在,请你得到它。”
“你想让她们解脱,不是吗?”
“嗯……”叶久泽的眼眶有些酸涩,声音略显沙哑,“我的初衷是想变回我原来的样子,回到原来的世界。但比起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世道,自我诉求太过渺小。”
“十年下来了,我可以接受一切,但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假丑恶之流的东西。”
“我听过一句话,你是什么样子,世界在你眼里就是什么样子。”
玖兰枢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那么世界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你们笑得最开心的样子。”
……
宇智波斑一直是个标准的宇智波,肤白貌美大长腿、黑发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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