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泽有点懵,他甚至怀疑自己耳背了。可作为一个“傀儡”,总不能张嘴就问一句“你说嘛,能不能再说一遍,刚刚风大我没听清”==
身为影帝的专业素养,就是要把自己带入角色,并将角色性格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大虚的地盘上,他就算想打翻身仗,也得有个可行的计划。怒怼一时爽,遣返火葬场。
不就是脱个衣服嘛!憷啥!
男人在大澡堂洗澡还相互比鸟,脱光了根本没啥稀奇。就当是过了个“扒衣见君节”,不羞。
不过是胯下的二两肉挪到了胸口,就当自己长了两个雕……额,长、长了两个……雕?
叶久泽:……
他决定了,要用自己美好的肉体闪瞎瓦史托德的狗眼,然后将其一波带走!
叶久泽机械似的抬手,放上了领口,揪住单薄的衣衫,往肩膀的两侧,缓缓扒下、扒下……露出修长的颈项、线条分明的锁骨……
……
自经络中堵塞的力量被缓缓吸收,杀生丸敏锐地发现自己的感知力强上了一个台阶。
譬如现在,他能分辨出灵子中细微的变动,并沿着这微妙的差异,轻而易举地寻到虚夜宫的薄弱处,如幽灵般潜行。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寻到叶久泽。
那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被捉走——这个画面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回放,明里暗里都像是在指责他杀生丸的弱小。
弱小即为原罪,正因为他的失策和弱小,才会被那只瓦史托德活生生打脸。
他是大妖,有本能的“护食”意识,乌尔奇奥拉作为一只强悍的雄性妖物进入了他的地盘,还抢走了他的“食物”,挑衅的可是他的尊严!
他必须把“食物”抢回来,也要把那只该死的虚打残!
不然,身为西国的后嗣丢不起这个脸!
杀生丸循着微乎其微的气息朝内飞去,耳畔传来“同僚”们爆发大动作的声音。有那一波狗在身后成为靶子,他的行动越来越顺畅。
直到,他找到了地方,提着天生牙、用蛮力轰开了堵塞着回廊的碎石。在一阵浓重的烟尘飞散之后,透过惨白的光影,他看清了里头的景象——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相互对视,衣衫半解。
杀生丸:……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他们本能地回头,齐刷刷地将目光朝他投来。仿佛……他撞破了什么不可说的事情一样。
瓦史托德和那个……愚蠢的女人!
她在干什么,脱衣服吗?当着瓦史托德的面,脱衣服?
杀生丸倏然握紧了天生牙,不知为何,心头流淌出燎原的怒火。
他不明白这是种什么心情,像是自己逮住了一只拿来塞牙缝的兔子,网开一面没有吃了她,还把她养了起来。可兔子非但不知感恩,还和狐狸精合谋着算计自己的皮毛一样!
莫名的酸胀渐渐发酵,他的妖力暴风般上涨,节节拔高犹如漩涡。
飞沙走石,墙壁皲裂。这会儿,就连叶久泽也装不了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正打算扒掉外衣甩乌尔奇奥拉脸上的时候,忽然冒出了许久不见的银发皮草男?!
对方一击轰碎了巨石,带着债主讨债般的眼神,凉飕飕地扫过乌尔奇奥拉,再犀利如电地钉在他的身上……
大、大兄弟,我没欠你钱吧?!
叶久泽的脑回路还来不及展开神思维,就见银发皮草男的绒尾猛地拉长,用力勒住他的老腰,真尼玛像条铁链,旋转收紧,他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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