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泽挂着点滴,君麻吕拿着一把骨骼磨成的小刀削苹果皮。五只狗子安静地趴在床底下,戒备着临床的“病人”。
说起来,狗是不被允许带入病房的,可他们终究不是一般的狗,趁着医务人员离开,分分钟溜了进来,在圣杯战争期间,放任虚弱的饲主一个人呆在病房,未免太危险了。
尤其是……她的临床还是个男人的情况下。
这个男人有一头金色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五官硬朗,眉目称得上深邃英俊。只是他的脾气不太好,自叶久泽进了病房后,他与照顾他的未婚妻已经爆发了几次争吵。
“肯尼斯,这儿不是英国,收敛你的脾气,她只是个孩子。”索拉无奈道,“即使迪卢木多……好吧,我不提迪卢木多。”
肯尼斯额头青筋梗起:“该死的迪卢木多!这家伙!”
“行了,肯尼斯。”索拉拧着毛巾,“只是被男人表白而已,这在英国不是很常见吗?”
肯尼斯捂住了额头:“这不一样,索拉!我无法面对一名觊觎我肉体的男人!而且现在……我们还不能失去他的帮助。”
“我可以命令他,但令咒也不是万能。”肯尼斯头疼极了,“难道我要和他做肉体交易,来达到获取胜利的目的吗?”
“索拉,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才能让迪卢木多打消这种念头?”
嘶——卧槽他听见了什么?
叶久泽倒抽一口凉气,耳边回荡着“迪卢木多”的名字。哦草,真特么人生无处不相逢啊!他前些天刚坑过的大兄弟,今天兜圈就给他兜回来了?
艾玛,这俩男女明显认识“迪卢木多”……也就是说,他们就是迪卢木多嘴里的主人和未婚妻?
哎哟我去,这玩笑开大发了!
“肯尼斯,我……我不知道。”索拉的心情更为复杂,“要不你找迪卢木多谈谈吧……一名觊觎你的从者,绝不会背叛你。我觉得谈一谈,更好。”
“他应该快回来了吧?”
叶久泽“咔嚓咔嚓”地咬着苹果,脸变得跟苹果皮一样青了==
他没听错,那名叫迪卢木多的大兄弟待会儿就要回来了,万一那大兄弟认出了他,再将前因后果说给他的主人听……
那他不就玩完了吗?
妈个鸡,得想个既能解决病友烦恼,又不会被迪卢木多迁怒,还能完美保全自己的法子!
叶久泽的大脑飞快转动了起来。
索拉端着水盆出去了,叶久泽眼珠子一溜,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他假装老司机地看向肯尼斯,以追求前世博美妹子的热情架势,找他搭话。
肯尼斯不予理会,可叶久泽越说越起劲,最终以“神烦”的话唠模式,成功引起了肯尼斯的注意。
他们一个华夏人,一个英国人,隔着一条过道,各自坐在病床上用日语互怼起来。
“肯尼斯先生,你的发际线有点高呢?英国人都是秃的吗?”
“闭嘴,没见识的家伙,这是绅士的发型。”
“肯尼斯先生,绅士还有另一个意思,据说是变态。”
“闭嘴,愚蠢的家伙,你这是在亵渎贵族的人格。”
“肯尼斯先生,你的未婚妻是不是不喜欢你,你看她连苹果都不给你削。”
“闭嘴,卑鄙的家伙,我根本不喜欢吃苹果。”
“哦,那她也可以给你削个梨啊!”叶久泽嚼着桔子,笑道,“话说,肯尼斯先生,我看你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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