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好深……不要了……”
“要捅坏了……”
身体的每一次坠落都将肉棒吃进了阴道最深处,路归禾眼见着那根比自己手腕还粗的大鸡巴反复戳开阴瓣,将自己的小穴由浅到深依次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余地,又在下体濒临撑爆的边缘火速撤离,使她的花心在饱胀与空虚中来回交替,让她疯狂不已。
男人却仍旧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他将头探至她耳畔,唇瓣与细嫩耳垂相贴,吐息温热:
“你是我的……禾禾,你是我的。”
“你的小屄只有我能肏,后面也好小嘴也罢,都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入。”
“你的奶子只有我可以揉,只有我可以舔,也只有我可以吸。”
“你只能被我肏到高潮,只有我能看你潮喷射尿的模样,你的小穴只能吃我一个人的精。”
“——你是我一个人的。”
说到最后时男人终于离开她耳畔,重新回到她眼前的清俊面庞在情欲与占有欲的攀升下几近扭曲,双目染着浓重的猩红,似是恨不得将她作为食物立即拆吃入腹。
他加了速,臀部高速马达般地抖动,肉棒越捅越深、越捅便愈发用力,伴随一声低吼,始终只克制地分泌前列腺液的马眼终于大开,几泡又浓又腥的精液在媚穴中疯狂喷射,浇得女孩花心滚烫。
在同一时间,路归禾也翻着白眼抵达高潮,从小穴内部猛烈喷出一股透明淫液,她被肏得几乎晕厥过去。
“我爱你。”
意识朦胧间,释了欲望的男人依稀抵在她耳边轻声低喃。
只是她顾不及耳畔的话,眼皮微颤,在混沌中越陷越深。
——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