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怎么反应那么大啊?难不成是唐二小姐的未婚夫婿?”
“不可能,要真是未婚夫婿,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受罪。”
“挺奇怪的,两人都姓唐,难不成是什么兄弟子侄?”
“要真是唐家人,怎么会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还是别乱猜了!”
唐岳对其他人的议论一无所知,他抢了一匹马,飞一般的赶向上京的方向,连擅离职守会有什么责罚都顾不上了,要不是为了喂马,他甚至不想在驿站里耽误工夫。
距离延城最近的驿站不过十几里开外,唐岳心急如焚,恨不得摁着马头让它吃得快些。
唐筠一早就派了人在这里等,见他露面,悄悄从驿站里走了出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嘴唇微微翕动,低声吐露一个消息,“二小姐在延城。”
说完,穿着灰色长袍的护院就牵了马,往他手里塞了团纸条,头也不回,径直离去。
唐岳脊背僵直,牵过缰绳就走,走出将近四里路才缓慢的展开手里的纸条。
小小的一张字条已经被他的汗洇湿,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像是店铺的名字。
他抿着唇,不知该不该信。
他需要求证一下,可贸贸然前往这个地址,如果她真的在这里,会不会给她带去麻烦?
还有,如果她真的在延城,为什么人人都说她死了?
太多的疑团堵在唐岳的心口,他最理智的做法就是立刻回到军营,等待家里下一步的消息,这也是他能想到最稳妥的做法。
可如果能够理智到这种程度,他就不是唐岳了。
他将手里的纸条揉碎,扔到了水流之中,骑着马直奔京城而去。
唐筠知道他回了京城,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他要是能冷静下来,那就不是他了。”
她现在不方面露面,等过段时间,她“死亡”的消息慢慢沉淀下来,她就可以改头换面去见他一面了。
唐筠动作很快,李家铺子的老板急着出手,价格抬得并不算高。
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唐筠把他的进货渠道一并搞到了手。
她不能凭空变成大把的米面粮油,她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手段来保护真相。
这里原本做得就是粮食生意,什么都是现成的,只是人手还要再招,唐筠把这件事交到了流云手里,她自己花了半天时间做好了新的账本,准备去粮仓看一看。
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看到空空如也的粮仓时也难免摇头,“怪不得这么着急出手,果然已经山穷水尽了。”
延城土壤贫瘠,这里的粮食大多是从附近运来,在延城加工买卖,价格比起收购时要提高至少三成,近些年粮食产量不高,农户靠天吃饭,产量低,自然要把价格提上去,一来二去,延城的粮食价格水涨船高。
唐筠想了想,既然要卖粮食,最好还是开垦一些庄稼地,不能只靠空间吃饭。
她见识过现代的科学种植知识,应对目前的状况绰绰有余。
自从李家老板把粮店卖到她手中,粮仓的情况就只有她一个人了解,唐筠先用空间仓库中的小麦和玉米填满了粮仓,又绕着附近的山头走了一圈,琢磨着开垦梯田的可能性。
等她回到店里,流云已经招好了两个手脚勤快的伙计和一个账房先生,还带来了几个农户。
她虽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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