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辗转推搡,最终两个身影相继落在大床上——
“叶嗔!你属狗的……嗯啊!”
“你确定要把力气用来骂我?”男人声音低哑。
江羡鱼已被折腾的说不出来话。
翌日,她在叶嗔怀里醒来,睁开眼便是他的胸膛,目光移到他脖颈处一个不大不小的牙印,她没忍住低笑出声,头顶传来男人略带鼻音的声音——
“昨晚不该听你的话早早放过,现在你竟然还有力气笑我……”
他长臂一捞把人贴紧,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到让人窒息的早安吻。
“早安,女朋友。”
“早安,叶先生。”她伸手捏他的脸颊,被他捉住手指一根根含住吮了吮,随后翻身压下。
“……你该不是自己撸了三年吧?怎么这么急不可耐?”
“江羡鱼,你再挑衅,我保证做到你哭出来。”
“我错了你放过我……”
她倒也及时认怂,然而晚了,到底又被他磨掉了一个上午。
中午醒来时,厨房飘香,叶嗔解下围裙把牛排端上桌:“尝尝。”
他看上去倒是对自己的厨艺相当自信,江羡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某个人可是指天发誓,斩钉截铁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厨房的……
叶嗔如何不知自己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各种打脸,轻咳一声倒也无所谓了:“尝过再说话。”
江羡鱼如他所愿,随后,啧了一声,他倒也有骄傲的资本。
午餐后她要赶稿子,照例把自己关在房间,戴上框镜活动了下脖颈,正要开始打字,一双手落在了她双肩。
“别闹……”她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写你的就好,不用管我。”叶嗔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给她捏肩膀。
力道拿捏的太好,江羡鱼简直欲死欲仙,被捏的骨头酥软的问他:“哪里学来的?”
三年前,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叶嗔轻笑一声,不答话。
做饭也好,按摩也罢,别人用三年时间是遗忘旧爱,他倒好,为了她,甘愿学会自己不愿的和不擅长做的一切……
大抵,真的是非她不可了,这一辈子。
赶稿至晚间,江羡鱼关掉文档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叶嗔已经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忙碌起来大约不像个恋人,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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