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受损,何况他胸口旧伤未愈更添新伤,连身形都维持不住。
江羡鱼看着他一时变作狐狸身,一时又化为半裸的男子,唯独那九条尾巴收不回去,便知道他伤的远比自己想象的更重一些。
“我要怎么帮你?”她蹙眉,轻柔抚摸他的额头,却被他猛地攥住了手腕。
他力道极大,攥的她腕骨剧痛却浑然不知。
她忍着痛唤他:“狐狸……”
却见他薄唇轻启,低低吐出两个字:“阿羡。”
她浑身一僵。
她似乎,从未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
“阿羡、阿羡……”他犹在低唤,缠绵悱恻,如梦如幻。
江羡鱼痛不可挡,本能去掰他钳制自己的手,却见他倏地睁开眼,目光恍惚落在她身上,渐渐炙热了起来。
江羡鱼心道不妙,下一刻地覆天翻,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狐狸?”她睁大眼。
他两腿分跪在她腰侧,双手按住她的手臂,这个姿势令她如同美味佳肴摊放在他眼前,于是那双狐目里光怪陆离,一瞬间烫的人心尖酥痒。
“狐——唔~!”
嘴唇被人含住,舔了一下,又一下,像是喜欢的不得了,不消片刻,江羡鱼只觉唇瓣都快被他舔麻了,连身子都软了下来。
一只手滑入了她的后颈处,摩挲着她的脖颈和锁骨,轻柔缠绵,旋即又捧上她的脸颊。
他专注地看着她,一双银灰色的狐目光彩绽放,口里叫着她的名字,却又像是透过她看到了更多别的东西。
轻吟急喘,暧昧声声。
他忽的直起身,一手抓住自己的前襟大力一扯,将衣衫甩脱一边。
线条流畅的肩膀和胸膛勾勒出男性独有的矫健,肌肉弹手而肌理动人,尤其胸口那一方还未痊愈的焦印,赤红的印在雪肌之上,显得惊心动魄。
他牵住江羡鱼的手,拉扯着放在伤口处:“揉揉……”
声音极轻,眼睛里水蒙蒙的,仿佛高热不退,神志不清。
江羡鱼被他拉着按在了那方胸膛上,这才完全体会到他的身体有多炙热,仿佛一池岩浆,顷刻间就要把人融化掉。
她颤抖了下身子,指腹轻轻摩挲他的伤口,渐渐感觉他胸口起伏不定,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抽回了手,却不能抽身。
吟光抱紧她时,肩膀传来一阵刺痛,是她的指尖抓破了他的肌肤。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要清醒过来,可是听见她婉转的轻喘声,一刹那又仿佛被夺取了魂魄,忘乎所以。
是日,共赴巫山。
云收雨歇之时,江羡鱼感觉到一只手抚摸她汗湿的鬓发,有个声音在她耳边低唤:“阿羡……”
陷入沉睡。
再醒来已是傍晚,外头又开始下雪,屋内却暖意融融如同春至。
江羡鱼眼睑颤了颤,感觉肩膀上有指尖若即若离的触碰,轻缓撩人。
她睁开眼,一条手臂揽在了她腰间,听那狐狸精唤她:
“恩人。”
一刹那意识回归,她竟觉讽刺。
“……先前不是还叫我阿羡?”她慢吞吞道,感觉那手臂一僵,她悠悠转身,面对着他,勾起嘴角,“没记错的话,我似乎从未告知过你我的闺名。”
她直直盯住他双眼,如利剑,顷刻间击碎他的冷静。
眼看着他脸色变了变,旋即又镇定下来,笑道:“你是没说过,我是听——”